第10章 (约稿)令、年、夕篇——今朝有酒,及时行乐
年太急躁,夕又胆小,可看她俩如今的模样,又好像已经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想做什么。那又何必纠结于什么真真假假,你你我我呢?每天吵架拌嘴,喜怒哀乐,不就是人心吗?
——令的晋升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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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上岛有一段日子了。有了令姐的镇压,年和夕之间时不时爆发出来的吵架和矛盾总算是消停了一些。实在有难消心头气的矛盾,年也会一把捞起夕进屋关门,把人扔床上解决。虽然同为Alpha,但把自己关在画里宅了多年的夕体力完全无法与年相比,也就更无法与曾征战沙场的令相比了,三姊妹在一起时,总是年轻的青龙遭殃得更多些。
三姐上舰,博士的担子一下便轻松了不少,毕竟之前她总是会担任年和夕之间劝架的角色,也总是劝着劝着就与这两条龙缠到床上,长此以往,身体总是要受不了的。当初,令的档案刚刚投递过来,博士就被凯尔希叫去,商谈大炎和岁兽的事情。
“岁兽的事情是炎国内政,境外势力本不该插手。”凯尔希平静地说。
“如果年没有找上门来,罗德岛自然可以置身事外。如今麾下收了三龙,日后必定还会有更多,现在才想撇清干系,为时已晚。”
“你该知道,罗德岛无法与岁相抗衡。”
“岁相自然是她们自己对付,在年生发与之对抗的念头的那一刻,岁相就已然败了。这个无需我们操心。岁兽势力如果用得好,将是罗德岛避免覆灭的关键一着。现在,我们只需在外打通炎国关系,以免因为收留岁兽早生事端;在内调和好与她们的关系便是。”
“博士,玩火易焚身,希望你的确认真思虑过了。”凯尔希的绿眸直勾勾地盯着博士,散发出来的冰冷的威圧感转瞬即逝,她顺着博士的话头接了下去,“炎国你不用操心,我自有办法。”
“这么说来,凯尔希医生是将拉拢舰上岁兽的任务交给我了?”博士卸下严肃的神态,语气轻佻而随意。
凯尔希冷漠地睨了博士一眼,拿出博士的体检报告甩在桌子上,赶苍蝇似的挥手撵人出去:“定期体检。”
“放心,我身体好着呢!”
“你要是对自己身体还有自知之明,就不会吃完年的辣锅再跟她们鬼混到凌晨三点。”凯尔希冷笑地讥讽。
博士步子顿了一下,自知理亏地沉默,一言不发地出了医疗部。偏生撞见刚刚话中的罪魁祸首,年看见博士眼睛一亮,摇了摇折扇搭上博士的肩:“怎么,肾虚了?”
“去,少来咒我,”博士装模作样地冲着年的腰间来了个肘击,满意地听到这龙吸冷气的声音,“你这么急匆匆的,要去干嘛?”
“正好,你跟我一起去看看我那个倒霉妹妹。”年抱着博士的肩发力将人往自己路上带。
“夕?她怎么了?又把自己关画里不肯出来了?”
“哎,胆小鬼,一见到令就怂得不行。缩进自己画里装鸵鸟呢,没出息。”年撇撇嘴,趁机好好挖苦了一下自己那个好妹妹。
两人说着已到了夕住的走廊,一幅长卷挂在墙边,博士还没说什么,年先行走到画边拿起折扇敲了敲:“老妹儿啊,我说你要躲到什么时候啊?”
“要你管,弗想出去,你也莫要进来。”画卷里面传出清越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怄气,博士推测年之前肯定还做过什么事情,刚好惹恼了本就踌躇不想见人的夕。
博士叹口气,想想时间,令还得明天才回来,年这不靠谱的家伙只会越说越让夕生气。博士拍了拍年的肩,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再次敲了敲画卷,沉声道:“夕,是我。”里面没了动静,博士接着追击:“夕,让我进去?”里面仍然没有动静,博士瞥了年一眼,年扬扬头示意博士进去。博士抬脚迈入了画中。
进来是一间风雅的居室,画家本人背对着门坐在案前,听见脚步声回头看来人,看见后脚跟在博士身后进来的年心头一火,抓起手边砚台向自己姐姐砸去。博士诧异地一闪身,年合了折扇堪堪挡过迎面砸来的砚台。
“年,你老实交代,你又作了什么死了?”博士眼疾手快地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按住夕欲再度行凶的手,向后面的年没好气地问道。
被指名道姓的家伙耸耸肩,收了折扇走过来,在夕怒目而视的眼神下拦腰抱起夕就往床边走,无视夕的反抗,边走边向博士解释:“哎,无所谓啦,我这个妹妹向来只会在床上老实点,这一点博士你又不是不知道。”
“年你放开我!你个变态,休想再碰我!”夕被年放在床上,抬腿就要去蹬作势要上床的年,却被年一把按住脚踝,反而制住了四肢。
“博士,把她衣服脱了。”这是压住夕的挣扎跪在床上找博士帮忙的年。
“博士,让这个人出去。”这是被年死死制住动弹不得向博士求助的夕。
头疼的博士一步一步走过来,先开口问夕:“年说你又躲着不见人?”
“我……我只是想清静一会儿……”
博士点点头,转而问年:“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了?”
“不就是玩得过了点嘛,我啷个晓得这小家伙会晕过去。”
博士再次点点头,跪上床开始脱夕的衣服,顶着夕惊诧的目光说道:“先收拾你。”
年露出了胜利的笑容,暂且不管那个“先”字,好好教训身下这条小青龙才是正事,之后嘛,走一步看一步。博士和年联手,三下五除二地剥光了夕,随即一前一后分工明确,作乱的手摸上夕的丰胸和美腿,极尽挑逗之能事。
“博士!你……唔……你怎么能跟年……合起伙来欺负我!”夕看起来又气恼又无助,抓住博士在她白皙饱满的乳房上揉捏肆虐的手,却被年趁着她分心的当儿拉开了双腿,夕扭着身子挣扎着,却被身后的博士紧紧抱住。
夕伏在胯间的腺体因为博士和年四处点火而慢慢挺立起来,年却恶意地并不去碰昭示存在感的柱体,而是用手指在夕的臀缝上下撩拨。Alpha的女体腔道退化已久,饶是得天独宠的仙兽也难以像Omega那样迅速地出水,年深知这一点,她先用手指慢慢探入夕的蜜穴,引来龙女一声轻吟,见人适应了之后,年迅速地动着手臂在夕狭窄的腔道里抽插,丝毫不给自己妹妹喘息的机会。
“哈啊……年……你……慢点……”剧烈的抽插带着强力扩张的微痛感,年在性事上向来急躁,夕被要得受不住,瘫在博士怀里大口喘气,青绿色的龙臂紧紧抓着胸前博士的手。
年的指尖感受到的湿意越来越多,年再全进全出地抽送了几下,便抬起夕的一条腿,解开裤带将自己胀得生疼的腺体对准夕的穴口一点点送了进去。
“呜……”
腔道被强硬开拓的不适让夕在博士手臂上留下几道血印子,年被夕夹得进退不得,皱了皱眉。博士会意地用手抚上夕发硬的腺体,握住柱体来回撸动。夕被快感冲得溢出一声喘叫,渐渐放松了僵硬的身体,好让入侵者进得更深。
年顺着穴内分泌的蜜液径直插到了最深处,直到碰到了Alpha萎缩的腔口才停下。年向来是这般,进得深插得又重,就算是个体软水多的Omega都经不住她这么折腾,而夕的求饶年也一贯不会听进去。混账。夕暗骂了一句。
然而她现在没空表达不满,她的唇舌被博士勾住,正接受博士的攻城略地,腺体被抚慰的节奏有意地与年在她身下顶撞的节奏一致,两处敏感地方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几乎快要让夕神魂出窍。她在博士怀里毫无力气地高潮,所有娇吟都被博士的亲吻堵住。
夕意识模糊地看见两人互换了位置,年难得温柔地抚摸她墨绿色的长发,博士则跪在她腿间将腺体送进她体内。
博士的抽送比起年来狡猾了许多,既能文火慢熬磨得夕难耐不已,又能大开大合操得夕合不拢腿,这次博士专门抓住夕的敏感点不放,一下一下精准地往那地方捅。夕的腺体被插得再次硬了起来,夕听见年轻笑了几声。随即她就被平放在了床上,本来撑在她身后的年绕到了一侧,低头将夕挺立的腺体含进了口中。
“噫啊……不……不要……”
年的唇舌工夫炉火纯青,没几下就舔得夕挺起腰喘着拒绝。
“夕还是这般口是心非呢。”
“不……我没有……啊……”
夕再次软倒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着,双腿间被淫水和精液糟蹋得不堪入目。博士遗憾地叹口气,对刚刚缓过神来的夕说道:“看来下次得让夕先来,不然到了后面夕可没什么力气操其他人了对吧?”
夕又羞又气,瞪了博士和年一眼,索性直接瘫床上任由两人收拾残局。
博士只花了一个多小时就从夕的房间出来了,要是往常,一人两龙缠到一处,没有三四个小时休想见到门开。之所以今天如此节制,是因为博士早就想好了要拉谁来治治这两个“麻烦妹妹”。今天令尚在外面,不过没关系,最早今晚,她就回来了。
令一回到罗德岛,没有先回房间,而是先去了一层的酒吧,先小酌一杯洗洗风尘,再谈余事。令在酒吧里遇见过许多干员,但却是第一次在这里看见博士。博士坐在吧台边上,点了一杯朴素的加冰威士忌一个人默默饮着。令将灯杖立在一旁,坐在博士身侧,拿出自己的酒壶,向调酒师要了两个空杯子。
“博士要来一点吗?”
博士撑着头看了看令手中古色古香的酒壶,点了点头。咕噜咕噜……两个杯子倒上了颜色发深的酒液,一看便知是陈年佳酿。博士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将空杯噔在桌子上。令抿嘴微笑,再次给博士满上。
“这是我与你第一次单独相见吧。”博士打破了两人之间长久的静默。
“从我这次上岛开始算的话,是。”
“我与你从前相识。”博士不紧不慢陈述着。
“是。”令也不躁,一字一句地回答博士。
“我有很多人和事都不记得了。时间、地点、名字、事件,我都无法清晰地抓住,只有感觉和印象是生动的。我不记得你的名字,也不记得我们因何相识,交游几何岁月,但我记得你的感觉。”
“能够轻易遗忘的,本就不是需要费心铭记之物。博士不用挂念。不过,我倒是好奇,你记住的,是怎样一种感觉?”
令回来已是深夜,酒吧里没有什么人,她与博士相谈的这会儿工夫,吧台只剩下她们二人。头顶昏黄的灯光熏在博士脸上,那张令人捉摸不透的面孔此时染上了些许醉意,金色的眼睛在暗景中格外绚丽,此时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令看。
“呵呵,”博士轻笑了几声,颇为怀念地说,“是醉卧山间,仰天长啸,放声高歌的感觉。从一二子游,乐于江湖林水之间,抒胸臆,畅襟怀,起居无定时,唯适吾辈闲心。逍遥二字,令觉得我理解得可够?”
令抚掌大笑,说道:“博士既有此心,那你我二人便不是旧识,而是故知了。既遇故知,今夜要不醉不归才好。此处说话有诸多不便,博士还是同我一起回我住处吧。”
博士随着令来到她的房间,房内陈设古朴雅致,跟夕比起来,令的居所更常用深色调的装扮。令一进屋便招来酒盏和矮几,与博士一同席地而坐,铺了满地的宣纸也不收拾,就让它这么散着。
两人畅饮许久,从北漠到勾吴,从诗词到歌舞,谈得正投机。
“说起来,我那两个麻烦妹妹没给你添麻烦吧?”令笑得别有意味,歪着头看博士。
“你刚刚上岛时就这么问过,”博士看着眼前的令,她仰倒在长椅上,清蓝的眸子带着一抹狡黠,尾端一点墨色的龙尾晃来荡去,博士叹口气,“你都知道了吧?”
“一到罗德岛上就知道了,血亲之间的联系是挡不了的。也难为博士伺候我那两个妹妹了,不过看起来,她们似乎享受得很。”
博士随手撩了一点令的长发放在指间把玩,令也不阻止,举起酒壶张开嘴往下倒。酒水笔直地注下来,流水声打在博士耳朵里,像是催促,又像是邀请。一饮既毕,令餍足地将酒壶放在矮几上,博士不知何时已放开了她的头发,蘸了一点残留在令手指上的酒含进嘴里。
“喝这个怎么能尽兴呢?”令语罢,捧着博士的脸吻了过来,博士分毫不让,两人唇舌交缠,酒酣情热,醉意在口齿之间蔓延,直到吞入心腹之中,等回过神来,两人皆是衣衫半解。缠绵的深吻结束之后,空气中信息素味道炸裂开来,酒香混着木香和花香熏得人神智全无。
令和博士倒在床上,麻利地褪去所有衣物,仅仅眉眼对视一回,唇舌便又相缠到了一处。令的风格与她两个妹妹都不相同。夕在情事上总是欲拒还迎得多,丝毫不诚实,明明已经爽得不知今夕何夕,嘴上却还凶得要命,唇舌相接时往往不会主动。而年直接爽快,无甚耐心,在上位折腾得人全无力气,在下位又榨得人一干二净,跟她接吻像打仗似的,非要卷尽最后一丝空气才肯罢休。
令则不同,令有分寸极了,进退攻守把握得恰到好处,既会含住博士的舌细细吮吸,也会在博士进攻的时候任由博士扫荡。两人第二次分开的时候,眼眸都已蘸满了情欲,腺体早已硬邦邦得等待纾解。
“你先我先?”博士简短地问了一句。
“随意。”令浑不在意地答道,扶着博士肩膀平躺下来。博士见令有意退让也不拒绝,双手一使力将自己撑在蓝龙身上。
“我想喝酒。”博士没头没脑地来了那么一句,墨色长发披散下来,嘴角噙着一抹难以察觉的笑意,她俯身亲了亲令的嫣红眼尾,说,“等我。”
博士迅速起身下床,消失在屏风后面。等人再次出现时,博士手里多了令的酒壶。博士掂了掂手中的重量,管够。不出片刻,博士便又压回在令身上。她打开壶口,先送到嘴边抿了一点,眼神在令脸上转了一圈,龙女似是猜到博士要做什么,眉眼间尽是戏谑的调笑。
博士缓缓倾斜酒壶,让玉液精酿从窄小的壶口倾注而下,倒在令的胸前四散流去。琥珀色的酒液瞬间在白玉般的娇躯上留下印迹和沟壑,博士颇为难过地皱眉,说了声“浪费”,低头去舔舐歪歪斜斜毫无规律的流痕。入口全是细腻至极的触感和淡淡酒香,博士特意绕开令的双乳,只去逗弄些不痛不痒的地方。
冰凉的酒液和体温形成反差,落在身上的感官刺激和心理刺激都极大,博士抬头看见令胸前已经发硬的红缨,眸色暗了一瞬,举起酒壶往那一点上倒,酒刚刚落在上面,博士就俯身去含。
“唔嗯……”
令身子抖了一下,按住博士后脑发出舒服的喟叹。博士将这一点上落的酒里里外外吮干净了,转而又去挑逗另一边乳尖。令从没让人如此放肆地亵玩过她的身体,Alpha萎缩的腔道里开始缓慢地复苏,她扣住博士的后颈,另一只手被博士按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泄力地说:“啊哈……没想到博士这么会玩……”
博士没空答话,只是抬眼扬眉风情万种地看了令一眼。随即终于肯放过被博士舔弄得水光渍渍的乳尖,举起酒壶顺着令的身体越倒越往下,以至于来到令的小腹。博士将酒淋在正下方的龟头上,让酒液顺着柱身缓缓流下,及时按住了令受了刺激想要乱动的腿。从腺体上流下来的酒液顺着肉缝流下去,博士就着酒的润滑往窄小得几乎看不见的洞口送入了一指。
Alpha退化的腔道还没有那么湿润,硬要打开的话令肯定会很疼。博士抽来一个枕头垫在令身下,让令大张着双腿,她倾斜酒壶缓缓向穴口倒酒。
“唔哈……博士……”令仅仅叫了一声,却没有阻止,感受到冰凉的液体慢慢进入自己体内,那是自己嗜爱如命的酒,现在正从她从不离身的壶内注入自己从未被使用过的腔道里。令闭上眼,纵使她性情超逸,博士刁钻的玩法还是勾起了她的羞耻心。
酒液让扩张变得很顺利,博士抽走枕头,扶着腺体一举进到底。“呜啊……”令高高抬起了腰,溢出一声长吟。博士顺势揽过腰肢将龙女抱进怀里。两人上身紧紧贴着,下身交缠在一起。令从未有人造访的体内逼仄温暖,爽得博士尾骨发麻,博士咬咬牙回了一下理智,手握着令贴在她小腹前的腺体快速撸动着。
令被伺候得极为舒坦,她知道自己穴壁狭窄,被博士满满地撑开,甚至能清晰勾勒出博士的形状。体内瘙痒之处被重重地刮擦,令眯起眼伸手去玩博士的双乳。墨蓝色的手指划过胸前挺立起来的小点的时候,令感到体内进出的动作顿了一瞬,令满足地笑起来。
博士抓住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将它放到自己颈后,令顺从地环抱住博士,随后便听到身上人俯在她耳旁说:“受住了。”
话音刚落,身下进犯的动作猛然加剧,仿佛博士理智尽失,被本能驱使得变成一头只知交媾的猛兽一般,体内的腺体入得一次比一次深,甚至想要破开Alpha不能用的腔口。往常要是像如此这般,年总是要跟博士在床上来一场拉锯战,而夕最不耐受,每每都要推拒着博士的肩膀,甚至在年在一旁的时候孤傲全无地叫着“姐姐救我”。
令却游刃有余地缠上博士的腰,甚至连尾巴也卷了上去,仰着头尽情享受着博士的猛力冲撞带来的快感,手抚上了自己的腺体,握着博士的手一起动作。
“呼啊……”
博士在她体内释放的同时,令也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糊了两人满身,博士下了床拿来湿巾清理。
“博士如此这般地夜夜笙歌吗?”
“令姐就别调笑我了,但是,我很好奇,你们姐妹之间做这种事,没有忌讳?”
“神兽血脉稀少,近亲相交并非禁忌。但你也看到了,我们之间过往并不那么紧密,即使是姐妹,也有亲疏之分,我可没有与年和夕做过那种事。”
“那如果说我有求于你呢?”
“看来是我那两个妹妹惹了麻烦了?”
博士缠着令的身子去亲她精灵般的尖耳,低声地说:“她们在床上都不老实。”
第二天博士便约了年和令一起去探访罗德岛大画家。但是看见热闹起来的居室,画家本人似乎并不领情。
“所以,为什么要聚到我这里?”夕抱着双臂颇为冷淡地生气。
“哎呀,因为你是妹妹嘛。”年竖着折扇敲了敲夕的脑袋,换来妹妹毫不留情的一尾巴,年闪身一躲,顺势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夕开口欲骂,又顾忌着站在一旁的令,只好走到床前狠狠踹了一脚年的小腿肚。令把一切都收在眼中,颇觉好笑地挑起酒壶,给博士使眼色。
高开叉旗袍将年的双腿半遮不掩地露出来,左腿上红色的腿纹若隐若现,博士用舌尖顶了顶上颚,正欲压上去,却不料年眼神一凌,迅捷地拖拽翻身将靠近过来的博士直接摁在床上。夕和令见状也上了床,心照不宣地开始脱博士的衣服。
“喂,你们三条龙一起欺负我一个人这合理吗?”博士见掰不开年压住她肩膀的手,索性开始叫起冤来。
“这可不是欺负啊,博士。”令褪下了博士身上最后一件衣物。
“你们,都给我把衣服脱了。”博士咬了咬后槽牙,挨个记上一笔,等会儿再跟这三姐妹一个一个算账。
年最熟悉博士的身体,她伸出尖舌轻轻地在博士锁骨上舔舐,博士就会压着声音仰头无力地靠在身后夕的肩膀上。火红的手指拢住博士并不算很大的乳房,盈盈一握便盖住全部乳肉,中指和食指将小巧的乳尖夹在中间,轻捏慢捻,博士的腰腹便猛地收紧。
“哈啊……年……年……”博士掐着年的肩膀叫道。
只叫了一个名字让另外两个人眼神变得有些危险。夕咬上了博士的耳垂,一只手绕到前面想跟她姐姐一起分享博士的双乳。令则将博士双腿抬到自己肩上,把手伸到下面去检查博士的小穴是否准备好了。手摸到的虽然不是一片滑腻,但也是足够湿润了。令架起博士的腿,让那微张的小口慢慢吞下自己的腺体。
与Omega不同,即使这张小口用过这么多次,每次被腺体破开的时候博士仍会感到疼痛。她皱着眉不悦,抓起正伏在她胸前的年撬开唇齿亲上去。年被博士吻得猝不及防,一时竟没有回过神来反击。
令的抽插越来越顺利,博士的腔道逐渐苏醒过来,高高昂扬的腺体则被夕握在手中抚慰。这三条龙一个在自己身后,一个又举着自己双腿,博士撇撇嘴,抓着跪在她身边近在咫尺的白龙祸害。
“博士,你的手很不老实嘛……”年逮住博士一个不注意就已经放在她胸上抓揉起来的手
“哈啊……这不是……嗯……让你早做准备……嗯啊,令……”博士猛地一挺腰,差点就要让腿从令肩头滑下去。
“嗯哼,看来这里风景独盛啊。”
诗词歌赋写惯、长于斟酌文字的人说起荤话来让人牙根都是酸的。博士被令疾如闪电的顶撞插软了腰,这条该死的蓝龙看着文文雅雅的,尝到甜头就专往要命的那一点上狠狠碾过去。博士没来得及应付令在她体内的肆虐,就被腺体逐渐旺盛的射精欲望吸引住了注意力。正当博士在夕的撸动下颤抖着柱身想要释放的时候,一根青绿色的手指堵住了马眼。
“夕!你……”
“博士要等着令姐。”画家淡淡地说了一句。
罗德岛粗口。博士气急败坏地将自己的甬道用力一缩,令被博士夹得一个激灵,也没再起捉弄心思,痛痛快快地在博士蜜穴里来回抽插了几十下,压着博士的双腿射在了里面。
令刚刚放开博士,才释放完瘫在床上的人便猛一起身,拦腰抱住身侧的年将她摔在了下面。
“夕,帮忙。”博士冷冷地说道,眼里全是复仇的怒火。
跟年在体力上角斗向来就不占优势的夕喜闻乐见,拉开自己姐姐的腿就操了进去。
“嘶……夕你个小没良心的……”
“她可比你有良心多了,况且我刚刚伸手进去摸了,湿得刚刚好不是吗?”博士扶起年的上身,让她半靠在自己身上,咬牙切齿地对年说。
刚刚折腾完一波的令索性撑着头躺在旁边喝酒,看着年被一人一龙夹击也不帮忙。年身下失守,上身被博士紧紧箍住,跟她睡过千八百遍的博士清楚她身上所有敏感带,扯来龙尾攥在手上就能让这条白龙失了所有挣扎的力气。
“姐姐,我也要把你做晕过去。”夕居高临下地看着年,毫无温度地笑着。
夕从来不会说荤话,或者说不肯。只有在被博士和姐姐们前后夹击逼得走投无路的时候才会自暴自弃地顺着她们的意思说些让自己脸红心跳的羞耻话。博士不一样,身经百战极为恶劣的博士总会用露骨的浪话来增加情趣。
顺着夕放的狠话,博士轻轻摩挲着手中覆着白鳞的龙尾,凑到年耳边一字一句地说:“年,我要把你上下三张小嘴全部操烂。”
听了这话的龙虽然身子一抖,但熟知对方底线的家伙毫不悔改,变本加厉地抓着博士空出来的那只手放到夕和自己相连的地方,肉穴被夕的腺体满满撑开,抽插带出来的水糊满了交合之处。年压下博士的脑袋在她耳边吐气:“你已经输了三分之一了,博士。”
夕和令没有听到年在博士耳边说了什么,只看见博士磨了磨牙,抬起白龙的上身,抓着龙尾往她身下探去。博士被媚态尽显特意蛊惑人的年勾得大脑轰鸣,满脑子都是要将这条龙干死在床上。
毛茸茸的尾尖在年的后穴搔着,博士攥紧龙尾一点一点往狭小的入口塞进去。博士虽然嘴上放着狠话,但看见年皱起纤眉仍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难受?”
博士没有得到回答,等来的是年在她手臂上狠狠地掐了一道。年难受极了,后穴被尾尖扫得痒得很,下粗上细的龙尾于深处的空虚毫无帮助,肠壁层层绞着敏感的尾鳞,前穴被刺激得咬紧了夕的腺体,这更让得不到满足的后穴难耐极了。
“嗯哼……”夕被年夹得闷哼出声,腺体被锁在里面进退不得,她对正可怜自己手臂上血印子的博士说,“博士,你再不来,我要被她夹断了。”
博士不应期也过了,她一把扯出塞在后穴里的龙尾,托起年的娇臀对准后穴插了进去。被两人夹在中间的白龙高仰着头,眼神迷离,双手紧紧抓着博士横在她胸前的手臂,头靠在博士肩膀上张着口喘息着,显出一副承受不了的样子。然而博士和夕都知道,这远远不到年承受的极限。
博士的肉茎每插入一寸,就更加挤压待在前穴的夕的腺体,夕倒吸着凉气,层层软肉一起叠上来,箍得夕生疼。躺在一旁看戏的令终于开口出声了,她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说:“年,放松点,别夹那么紧。”
Alpha前面逼仄的腔道被压迫到极致,博士的会阴紧贴着她的臀肉,几乎把整根长茎全部顶了进去。下面两个洞口全被塞得严实,年很想对她唯恐天下不乱的三姐翻一个白眼,却被博士凶狠的抽送打乱了神智。
“肏一肏就松了,你说是不是,年?”
“确实顺畅了不少呢,姐姐。”
夕和博士狼狈为奸,每次都默契地同进同出,两根阴茎隔着一层薄薄的软肉彼此挤压着,总要顶到年的身体最深处才肯拔出来。年体内温度本就高于常人,娇嫩的软肉被两根粗长硬物狠狠摩擦过去,甚至已经开始发着烫。夕同为龙种倒无甚所谓,但博士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一个熔炉。
年显然意识到了这一点,她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向后勾住博士的脖颈,问道:“博士这就受不住了?——嗯啊……”
博士箍着白龙的娇躯狠狠向前撞了几下,顶得前面夕的腺体恰好在年内壁的敏感点上重重剐蹭过去。夕将年的玉腿大张着压向两侧,卡着年的腰一下一下狠狠顶入脆弱的花心。年被肏得眼角溢出了泪水,却又很快被博士用手指抹去。她靠在博士肩上毫不抑制地喘叫着,修长的龙尾向后将博士的腰紧紧缠住。
“哈……要……要到了……”
年的身子猛地一弹,阴精冲着夕的柱头全部浇下来,夕被猛力收缩的甬道榨得头皮发麻,她深深地插入,抵在退化的腔口上,开了精关将浓稠的白浊全部射进她姐姐体内。温凉的液体打在花心上,年闭着眼发出一声闷哼。
“松开尾巴,我要被你缠死了。”博士拍了拍卷在她身上的白色龙尾,在年松开钳制的时候也同时抽出了腺体。
夕从年身前退开,刚刚被姐姐榨得失守的仇怨还耿耿于怀,她带着些许不满向令告状:“令姐,你快去收拾她。”
此时博士已经顶开年刚刚高潮过一次的花穴肏了进去,一来就每一下直抵着腔口冲撞,插得白龙直哼哼。令过来就着年平躺的姿势跪立起来,握着发硬的肉茎蹭了蹭年的小嘴,年会意地偏过头去张开檀口为她姐姐口交。
被肏了许久的小穴现在软烂得一塌糊涂,出水跟Omega同样多,博士激烈的冲撞搅得水声大响,夕残留的精液和年的淫水溅得到处都是。年的嘴被令的肉根堵住,也不能对博士逞口舌之快,被入得狠了只能在喉间发出些呜呜的声音。
令被年的尖舌舔得尤其舒畅,许是可怜她这个素来张扬肆意的妹妹被人压在身下肏得那么狠,拔出来一点好让年不那么难受,不料博士撞见之后对刚刚喘口气的白龙报以一记深顶,并对令说:“令可不要可怜这家伙,年最擅长得寸进尺了。”
年被体内每次都要进到最深再尽数拔出的腺体折腾得腰腹紧绷,听了博士的话扬起龙尾一把抽在博士的胳膊上。博士顺势抓住了长尾,温柔地顺着鳞片一路亲上去,手中的龙尾一阵痉挛地想要抽出去,却被博士紧紧拽住。年气不过,瞪了博士一眼,博士偷偷向她使了个眼色。
“呀啊!年你发什么神经——等等,博士……”
坐在一旁的夕被年突然发力扯了过来,夕毫无防备地摔在年身上,正当夕起身要走,又被博士从身后抱住。
“夕,行行好,你安抚一下你姐姐。”
年的腺体戳在夕的小腹上,夕看了看被令的巨物撑得双颊鼓起的年,蓦地感到一阵心虚,在博士的怂恿下撑起身体对准年的腺体缓缓坐下。肉根被夕的软肉完全包裹的那一刻,两人都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夕面朝着年,双腿分开在年的身体两侧这么跨坐着,博士俯身将夕的身体往前压下去,直到夕的双乳与年的双乳紧密相贴。这个姿势夕很难动作,年趁势迅速地挺动腰腹在她妹妹的美妙小穴里来回抽插,又同时迎合着博士在自己体内的顶弄。
博士挺着胯猛力抽送了几十下,将腺体拔出来对着年和夕相连的地方射精,夕偏低的体温被滚烫的精液烫得一哆嗦,软在年身上娇吟一声。年将自己的肉茎抽出,拍拍夕的屁股示意她起身。夕刚刚撑起身子,年就从床上爬了起来,令此时已经绕到夕的背后,夕被两位姐姐摆成跪趴的姿势,两根阴茎分别挺进她的小嘴和小穴。
“呜嗯……”
夕撑着身子的手抖了一下,令的腺体修长,后入的姿势又进得极深,肉茎很轻易地就探到夕脆弱的腔口附近。夕的腔口极为敏感,令浅浅的戳刺都能让她抖个不停,漂亮的肩胛骨不断颤动着,看上去随时都可能无力支撑,倒在床上。唯一能求饶的嘴又被年堵了个结实,艰难地吞吐年粗壮的物事。
眼见着夕的双手随着令在她花穴内的抽插越来越软,马上就要完全趴在床上的时候,博士抱住了夕的腰。
“夕,挨肏的时候姿势要摆好哦。”年愉悦地撩开妹妹散在背上的头发,将其捆成一束握在自己手里。博士顺势在裸露出来的美背上吮吸出一个一个暧昧的红印。
青龙长长的龙尾被博士在手臂上绕了几圈,捏着尾尖去逗弄夕垂在空中的娇乳。尾尖的鬃毛搔在发硬的乳头上又痒又麻,夕不禁扭着身子想要躲开博士的恶劣行径,却被两个姐姐一个按住肩膀一个卡住腰胯给定得死死的。
三处失守的夕哆嗦个不停,等年把龙翻过身来的时候才看见夕的红瞳里盈满了泪水。倒霉姐姐这才知道好像玩得有点过,好言好语地帮夕擦干,抱着夕靠在自己身上,掰开夕的双腿,让被蹂躏过一次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之中。穴肉被肏得有些红肿,高高扬起的腺体硬得不行,可惜经过这一会折腾,穴口已经干燥了不少。
令挑了挑眉,将尾巴绕到身前,令平时就常用尾巴在罗德岛各处墙壁上即兴题诗,现在尾尖盈满了不知从哪里来的墨汁。令用尾巴在夕的穴口扫了几下,夕被冰凉的墨汁冻得一抖,想到往常自己不离手的墨汁此时正用来给自己花穴做润滑,夕就羞耻难当,穴口一张一缩,分泌出的汁液和墨水混在一起,黏糊糊地沾满了臀缝。
看起来湿得差不多了,令扶着自己尚未释放的腺体顺畅无阻地顶了进去,夕无声地仰起头,眼角又溢出了生理性泪水。夕的花心狭窄柔软,令的肉茎被包裹得极为舒服,刚刚退出来一点,就又往深处撞去。
“令姐姐……唔嗯……太深了……出……哈啊……出来些……”
夕的上身和双手被年死死卡住,丝毫动弹不得,双腿又被令和博士向两边压开,只能以最没有防备的姿势承受令的进攻。令在夕的腔口处细细研磨,夕被她磨得酸麻不已又无处可逃,眼见着那本不该接纳肉根的地方就要被令磨开一条缝,夕慌张地向令求饶。
“嗯?可是夕的这里,明明在热情挽留我哦?”令顶了顶夕的花心,装作不解地笑着说道。
“嗯……不……令姐快出来……进不去的……啊啊……”
夕挣不开年对她的禁锢,只能眼睁睁看着令一次又一次将恐怖的物事往自己脆弱的腔口上撞,每深深地顶进来一次,夕的双腿就要抖一下。紧闭的小口承受不住肉根的鞭挞,已经微微地掀开了一条缝,夕感觉已经退化的生殖腔甚至开始收缩,想要放入侵者进来。夕怕得不行,甬道紧紧咬着那根折磨她的物事。
“呜嗯……令姐,别再顶了……啊……求你,会坏的……博士……哈啊……博士救我……”
自家铁石心肠的两个姐姐坏起来都一个可恶模样,丝毫听不进去话,被体内的入侵者插得神志不清的夕转而向博士求助。年听了夕的话笑出了声,她低头凑到夕耳边说道:“我的傻妹妹啊,我都比博士更有可能帮你,那家伙什么德行你居然还没看清?”
博士轻柔地抚上夕将哭未哭的脸颊,嘴里的话却与此完全相反:“夕宝乖,龙种的身体天赋异禀,别怕,不会坏的,让姐姐们给你好好肏肏。”
夕对这三个本性尽显的Alpha气极了,见的确逃不过,索性闭上眼,不想看见作恶者们的面目。不料下一秒夕就惊诧地瞪大眼,博士居然俯下身子伸出舌头去舔她和令相连的地方。穴口被令的肉茎撑得大张,猛不丁覆上一个柔软湿润的物体,夕喘叫了一声,腰腹猛地抬起,内壁狠狠缩着,绞得令进出都有些困难。
博士手指扶着夕的腺体,灵活的舌头在夕被撑开得变得透明的阴唇上来回舔舐,又随着令的进出和肉茎一起肏着夕的穴口。夕被舔得哭叫连连,止不住地摆头,想要夹紧双腿而不能。
“啊嗯……不……”夕蓦地弓起腰背,龙尾在一旁胡乱地摆着,年被挣得一愣,随即立刻将夕的上身拉了回来。
进去了。在夕为博士的舔弄分神的时候,令的肉茎已经破开了Alpha退化的腔口,往从未有人造访的秘地探进了一个头部。
Alpha的生殖腔早已退化,理论上来说被强行进入是会受伤的。没有孕育功能的腔体干涩而窄小,分泌不出足够多的体液来接纳另一个Alpha的腺体。但早在博士和年鬼混的时候,博士便发现了龙种的不同寻常。她去查阅了很多资料才得知,纯种龙和瓦伊凡、德拉克这些亚龙种是不一样的,上古血脉本是雌雄同体,这也导致即使是Alpha,纯龙的生殖腔并没有退化完全。
这一点她们自己也知道。被肏入穴道的疼痛感比一般Alpha减轻许多,甬道和腔口也湿润不少。年被博士打开生殖腔的时候还狠狠敲诈了博士一顿火锅。但夕素来胆小,此时身体最深处被硬物探进的陌生感让她浑身神经都紧张起来。
令进去之后也没有立即开始抽送,而是舒服地眯起眼,等待身下恐惧得咬她咬得死紧的妹妹放松下来。夕的腔口被令的入侵唤醒,开始本能性地收缩,不断吮吸着令探进来的柱头,像是贪婪地想要它伸进来更多。
年轻叹了口气,偏过头亲上夕颤抖的嘴唇,白色的龙尾也与夕的龙尾缠在一起。敏感的尾巴像彼此的唇舌一样互相交缠,夕绷紧的身子逐渐被年安抚下来。博士起身去揉捏夕的娇乳,乳房在博士手里挤压变形,乳尖又被博士捏扯得又疼又爽。夕在两人的抚慰下逐渐放松,收缩到极致的穴道也放开了对肉茎的桎梏。
令开始浅浅地试探了一下,然后捏着夕的腰一下一下重重地插进腔内,顶到柔软的腔壁上。
“啊啊啊……唔嗯……里……里面……哈啊……”
夕被顶得语无伦次,只能嗯嗯啊啊地喘着,被年抱住的双手紧紧掐着年的小臂,疼得年龇牙咧嘴。
“夕,生个小宝宝怎么样?”博士故意逗着此时被肏得双眼迷离的画家。
“呜啊……不……不生……别……呜……别说了……”明明是Alpha却被姐姐按在床上无力反抗地肏进生殖腔,夕羞耻地连连收缩腔口,脸上红成一片。
“我倒觉得是个不错的提议,夕,接好了。”令将整根腺体挺进,柱头戳在腔壁上开始射精,温热的精液一股脑儿地涌进夕的腔内。
“哈啊……好胀……呜……已经满了……装不下了……”夕一个劲地哭着摇头,灌精持续了几十秒,令拔出腺体之后,装不了的精液也顺着甬道缓缓从穴口流出。
夕毫无力气地瘫在床上休息,却看见博士在她身侧躺了下来。夕抬手想要推拒博士,却又被绕到身后的令一把按住。
“不要了……博士,不……”
刚刚潮吹过一次的夕现在四肢发软,只能由着博士抬起她的一条腿将肉棒送进湿润得不行的穴道中。花穴又被肉茎填满,之前折磨自己的那根修长腺体现在还在后穴处试探着。夕被令和博士侧躺着夹在中间,胸背紧紧相贴。博士将夕抱进怀里,令则帮忙抬起夕的腿。
“夕,最后一次好不好?”
四只手都在她身上煽风点火,夕的情热轻易地又被撩起来,下身的动作还算温柔,夕把头埋进博士颈窝,闷闷地应了一声。
刚刚被肏开过一次的腔口还没有完全闭合,博士一个挺腰就轻易地顶了进去。夕攀着博士肩膀的手猛地抓紧了,喉间溢出一声娇吟,随之收缩的后穴冷不丁吃进了一节令的手指。又湿又软的腔肉不停吮吸着博士的腺体,巨大的快感几乎让博士心神失守,想按住面前伏在自己怀里的龙女毫不留情地狠狠肏上一顿,不论她如何哭叫如何求饶都不停下。
但喝饱了理智顶液的博士此时保留住了最后一丝理智,她安抚地亲吻面前婀娜多姿的青龙,手却绕到夕的身后,和令一起帮忙扩张夕的后穴。后穴吞吐着两根不同人的手指,博士有时还伸进去两根试探性地将穴道撑开。夕在博士胸前发着抖,令贴紧她的后背缓缓将重又硬起来的肉根埋进夕的后穴里。
“嗯哼……好撑……”
夕神智迷离地嘟哝,皱着眉想要扭动身躯躲开可怖物事的侵犯,然而身体被前后一人一龙紧紧贴着,根本动不了分毫。
令神色沉静,根本看不出来她正在做情欲之事。她从上到下抚摸过夕起伏秀丽的腰线,想起了许多事。她们活得长久,漫漫岁月中眼见身边凡人一代又一代地消亡,世事轮换过几个回合,本不该轻易地缔结什么亲密关系,就连身为血亲的兄弟姐妹,也只是靠着固有的精神联系知道他们还活着就行。
夕,排行十一的妹妹,性子怯生而孤僻,将自己关进画里躲了几千年,连觉都不能好好睡。最开始听闻年强行将夕绑到罗德岛上的时候,令还持观望热闹的态度。不曾想只过了这么短的时间,自己两个妹妹竟变化这么大。
至少,居然都开始享受床笫之欢了。夕也不再是那个觉得是生是死都无所谓,活在世间只觉自己是个过客的冷漠碎片了。她成了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个体,有着自己的、不与他人同的喜怒哀乐
“我操你,年!”博士的声音拉回了令的心思。夕还颤抖着她优美的脊背承受博士和令的两相夹攻,博士的腰上横了一条火红的手臂,她身后的年不怀好意地笑着,身下的腺体已经插进博士毫无防备的小穴里。
“不对,现在是我在肏你。你再不动,夕要难受了。”
博士被这句话说得没脾气,继续在夕的生殖腔里顶弄着,只是这次不再像之前那般又重又快,好像要捅穿夕的身体一般,年的东西还待在博士的甬道里,博士每插夕一下,自己就被体内含着的肉茎肏一下。
没抽插几下,博士就气愤地不满起来:“这不公平,令,为什么你可以独善其身?”
被点名道姓的令挑挑眉,抓了夕那条无处安放的龙尾捏在手里把玩,波澜不惊地说道:“你去问问年?”
“你为什么……哈啊……不去祸害你姐?”博士曲起手肘向身后的白龙捅了捅。
“她可是我老姐啊,博士,我可不敢。”年吐吐舌。
博士被噎得哑口无言,瞪着都已经快笑出声的令鞭长莫及。博士低头看了看为了堵住自己的呻吟干脆根本不说话的夕,看到她抿得发白的嘴唇心疼起来,决定下次一定要让年尝尝被三面夹击的滋味。
房间中肉体拍打声和水声都变得激烈起来,夕被一前一后堵住自己身下两张小嘴的肉茎肏得双腿酸麻,体内甬道发了疯似的绞着,想要榨出点精液出来。被夕的柔软穴肉包裹腺体和被年丝毫不怜香惜玉地顶干给博士带来失神的快感,最后一丝理智也崩溃掉,她循着本能一下一下往夕体内凿着。年和令两个相比起来显得游刃有余许多,但也被越收越紧的穴道逼向释放的边缘。
“令……哈啊……令姐姐……”
“……博士……”
“夕……”
“年你个混账……”
四人胡乱叫着,龙尾纠缠到一处,肉体紧紧相连,饶是春宫大师都描绘不出如此淫乱的场面。精液淫水弄得床单湿透了,被灌了两次精到生殖腔里去的夕肚子都微微鼓了起来。不耐肏的画家吚吚呜呜地推博士出去,被射了一肚子还被博士的肉根全部堵在里面的满胀感让她皱起眉头撇着嘴。
等四人草草收拾过,躺在床上休息时。某人才一天不打上房揭瓦地想起来她们今天的本来目的是什么。
“令姐,你可要好好教训一下夕,她怕你怕得专门躲进画里不肯见人呢!”年撑着头侧着身子向令告状。
还没等令开口,仅仅是眼神饶有意味地向夕看了过去,夕便马上转过头去解释:“我没有!令姐姐你别听那个家伙胡说。”说罢还想蹬年一脚,但有心无力,只好甩了她一记眼刀。
“嗯?夕与我这么生分了吗?”令饶有趣味地套着话。
夕听得不知所措,怎么回答都不对,索性转过身来顶着令捉摸不透的眼神犹犹豫豫地在自己姐姐唇上印下一吻:“是年瞎说。”
“喂,这我可不乐意了啊,博士,你可是亲眼看到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的。”年戳戳博士的肩。
博士笑得乐不可支,扣住年的手放在自己腰间,火上浇油地说道:“夕,你看,你光亲令不亲她,年吃醋了。”
夕被博士三言两语逗得耳尖绯红。“博士!”她气鼓鼓地喊了一声。
眼见着画家马上就要写意胜形,博士笑着按住了夕,她转过头看着身后人瑰丽的紫眸,瞬间安抚住想要祸害她腰间软肉的白龙:“我亲你。”
博士在年的唇上蜻蜓点水嘬了一下,立刻回头对令说:“令,我们下回收拾年——哎哟疼疼疼,年你个没良心的!”
“是谁没有良心啊,博士?”
“我和夕都同意博士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