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W篇(下)——所恨之人亦是所爱之人
一个W,我居然能写这么长,美洲大蠊你下次复刻不从池子里出来都对不起我。
巴别塔的博士就是很恶劣一人,虽然罗德岛博士也恶劣。虽然恶劣但并不残忍。博士有啥坏心思呢,她只是想要把喜欢的干员搞哭罢了。
下一篇写什么呢好纠结,想搞42,又想搞神里绫华,小羊德狗黑白兔子也想搞,伤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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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
那个恶灵,居然也会有那么慌张的神情吗?啊哈哈哈,真是搞笑啊,真想给她画下来贴在她寝室墙上。算了,贴上去了最后总归还是自己遭殃。怎么了呢,我死了很让你愤怒么?也是,从此之后你还要从头开始费尽心思再培养一个泄欲工具,多麻烦呐。啊,那这么说来还真是抱歉。
“W!你给我醒着!坚持到我带你回去,听见没有?!”
你好吵啊,最后时刻都不能让我摆脱掉你吗?啧,早知道昨天就在你床底下塞炸弹了——算了,你还是活着比较好,我可不想死了之后还被你摧残。喂,你面具硌着我胸了,你这个人我都快死了还要耍流氓吗?
“W,跟我说话。不然我不介意用疼痛来保持你的清醒。”
唔怎么开始冷起来了,好像有人一直对我说话,吵死了。殿下,殿下……
“啊,你醒了,W。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
W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看见罗德岛病房的天花板以及笑着问候她的特蕾西娅。梦?W活动了一下手指,没有引爆器握在手里她很不习惯,但这种真实的感觉……
“殿下?我没死?”
W眨了眨眼,确认自己的确是在罗德岛的病房中。怎么会?她疑惑地看着特蕾西娅,卡兹戴尔的王储此刻就侧着身子坐在她的床边。
“既然你醒了,那我也该去看望一下博士了。嗯?有什么想说的?”
博士……啊那个禽兽,怎么了,她那种怪物也会受伤吗?W想自己绝对是做了一场梦,因为她居然梦见自己中了圈套被困在一片狼藉的废墟里,甚至居然梦见那怪物过来救她!多可笑的事,这绝对是因为最近临近自己发情期搞得脑子有问题。
“诶别动,好好躺着。博士抱你回来的时候你伤得很重,现在醒了也不能大意。”
?她没听错吧?谁救她回来的?
“是博士啊。本来兵力都已经调配完毕,听说你被困在废墟里,她说什么也要去带你回来。所以现在躺在病房里嘛,主要兵力都在外面,她只带了一个小队就走了。所以W,你该对她说声谢谢——我知道你跟她关系不好,这个谢谢就由我代劳吧。”特蕾西娅拿了一块苹果兔放在嘴里,俏皮地恳求W不要将她偷嘴的事捅给凯尔希,她站起身往门外走去,“W,要好好照顾自己。”
于是,W伤好了之后下床蹦跶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博士的病房。
“为什么救我?”
W抽出匕首抵在博士的脖子上,穿着白色病服的博士竟显得有些消瘦,她的手臂处留下了一道明显的伤疤,W记得这里以前可什么都没有。
“救人不需要理由。”
恶灵平静地回答,仿佛根本不把动脉旁的匕首当回事似的。W被这个答案气笑了,她无数次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人放弃兵士的生命来换取战局的胜利,几十条人命还是上百条人命不过是她眼中赌博的筹码。而她,现在却口口声声告诉自己“救人不需要理由”。
博士敲了敲匕首的刀面,示意W拿下去:“别这么幼稚,试图用这种东西听到真话。”
W将匕首扔在了床头柜上,下一秒就被博士猛地一拉,重心不稳跌坐在床上。博士的双臂立刻就缠了过来,紧紧禁锢住怀里的人,直到她放弃起身的打算,卸了力道自暴自弃地坐在博士怀里。
“你有病吗艹?!”
“你不是想听缘由吗,我告诉你,因为我认识你,就这么简单。”博士覆上雇佣兵的柔软手法老练地揉搓着,被调教成熟的身体瞬间就软在了博士的身上,仅仅是这么一点微不足道的刺激,W的下身就开始止不住地往外分泌爱液,期待着Alpha的疼爱。
“哈啊……少用这么蹩脚的理由敷衍……”
“信不信由你。”博士转过W的脸咬上她的唇,伸出舌头在里面掠夺了一番后满意地退了出来,“里面什么都不穿是来勾引我的吗?”
“艹……嗯哈……你源石长脑子里了吗……不穿我……哈……行动方便……”
博士冷笑了几声就要去扒W的裤子,被萨卡兹一把抓住了手:“*萨卡兹粗口*,你个下半身动物,有监控!”
“那又如何?”
“不行!别让殿下知道……哈啊……你做什么……艹你个疯子……”
恶灵丝毫没有在意W的顾虑,勾住她的腰用力一抬,另一只手趁势一拉就将她的连裤袜褪到了大腿处。W眼疾手快地抓住床上的被子,迅速扯过来盖住两人的下身。精虫上脑的禽兽,不分场合就开始发情,W恶狠狠地冲着背后的人竖了一个中指。
博士将W的裤子脱到刚好能够露出身下正在不停吐水的肉洞时就停了下来,也不着急进入,拿手指先在穴口蹭了蹭,沾了满指头的淫水抹在W的后臀上。博士拍了拍紧俏的臀肉,向自己的雇佣兵下达冷冰冰的命令:“自己掰开。”
W恨得牙痒痒,又实在被穴内的空虚折磨得不行,她把被子往上面拉了拉,手绕到身后给恶灵掰开了自己的肉穴。博士按着她的胯一把送了进去,被突然插入让W猛一挺身,几乎就要溢出一声娇吟,她死死抓住博士的病服,将所有想要哭喊出来的冲动全部压了回去。然而博士丝毫没有同情苦苦忍耐的Omega,拽过W的手放在了她充血肿胀的阴蒂上,威胁性地顶了顶自己的腺体。
死变态。W顺从地爱抚起自己,她知道如果她不这么做身后这个恶灵绝对会直接掀开被子将她抵在监控器头下操。
“因为我认识你,所以我会救你。其余的人,我不会去认识,也不会记住他们的名字,我不会为了他们放弃我认识的人。所以我可以让整支队伍为了特蕾西娅去送死,因为特蕾西娅的价值比他们高,在我这里。”
博士干脆停了下来,让W自己用自己的肉穴服侍她的腺体。博士享受着被自己一手开发出来的小洞的吸吮,双手探进W的上衣去抚摸她摆动的腰肢,雇佣兵锻炼得当的紧致腰腹手感很好,博士爱不释手地在W的侧腰摩挲。
“你的那两个同伙,我不需要认识,因此如果今天被困的是他们,现在你就能看到他们的墓碑。我之所以选择你,除了你的确是个淫荡的骚货之外,跟他们不一样的是你认同特蕾西娅。就这么简单,我拿你泄欲,因为在我认识的人中你的价值没有高到让我谨慎对待的程度。我舍得救你,因为你比所有我不认识的人有价值得多。我好心地解释完了,现在若是三分钟之内你不能让我射出来,我就把特蕾西娅叫过来让她好好看看你的下贱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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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放过了博士。她没有像她之前设想的那样往博士的裤裆里塞上一个惊喜。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算是她欠博士一条命,以往那么多孤身涉险的任务她早还清了,她能活到现在只是运气好,还有脑子好,跟博士没有半点关系。得知博士还活着的时候她是如此兴奋,恨不能立刻炸死这个巴别塔的叛徒和特蕾西娅的刽子手。杀特蕾西娅的仇和以往折磨自己的仇她要一并清算。可是,当她真正地找到了博士却发现博士失忆之后,新仇旧恨全都没了依凭。这双金瞳没有之前的寒气和冷漠,博士性情大变,她该找谁报仇去?
巴别塔恶灵不仅给她留下了仇恨和愤怒,更给她留下了怎么清洗都洗不掉的印记。W从博士办公室出来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尽管她前不久才握着刀在博士挺立的腺体上比划了几下,但看着因为被她堵住马眼而胀大得可怜的肉棒,以往无数次被这根东西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记忆一瞬间涌了上来。
真是该死。W倒在床上,闭上眼全是恶灵那张冷淡无情的面容。那根粗壮的东西曾经无数次地摩擦自己的内壁,在自己的哭叫和求饶中仍然残忍地破开柔嫩的腔口,狠狠地捅进最深处,忍下射精的冲动将脆弱的腔壁撑大到极限,再毫不留情地将浊液全部灌注到自己的身体里。
“W要乖哦,好好夹住,流下来一滴,我就把你操晕一次。”
之前自己的发情期简直就是噩梦,整整三天她都身处在高潮地狱里。博士会将她绑在床上,四肢都动弹不得,只有双腿大张,用娇嫩的小穴来迎接博士无休无止的抽插。博士有事出去之前,会往她的前后两个洞里塞进按摩棒,直接将频率调到最大,然后紧了紧捆着她的绳子满意地离开,留W一人在房间里持续不断地被两根疯狂震动的按摩棒操到高潮。
发情期结束的时候W几乎要在自己寝室里躺上整整两天,她数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若不是博士堵住了她的嘴,恐怕为了让博士停手,她什么屈辱的话都会说出来。博士不喜欢没点硬气的玩物,这点恶趣味竟然到最后保持了自己的尊严,想想都觉得讽刺。
如果是为了彻底搞坏自己,那W不得不承认,那个恶灵做到了。即使摆脱了她这么久之后,从巴别塔出来的每次发情期W脑中只能看见一个人的身影。艹这根本不怪她啊!她只跟那家伙做过不是吗!
刚刚虽然在博士办公室报复了一番,但是易感期Alpha浓郁的信息素熏得她头昏脑涨。W的情欲很快被勾了起来,她一手抓着床单,一手伸进自己的穴里搅动着。可无论她如何抚慰自己,高潮迟迟不来。不够,这样根本不够。习惯了恶灵粗暴凶狠的操弄,这点微不足道的快感只是杯水车薪而已。
不够,靠自己的手指根本够不到发痒的最深处。如果是博士的话,如果博士现在看见她在自慰,她一定会一把抽出自己的手,然后不由分说地将肉棒一插到底,一面说着各种下流的话来羞辱自己,一面钳住自己的双腿像使用一个飞机杯一样一遍一遍地将肉棒钉入到最深。
然后自己会先对她回报以各地粗口,再耍着小聪明挪动身体不让博士顶到那要命之处,但无论什么把戏都会被博士看穿,自己会受不住哭着向身上人求饶,求她不要进那么深,不要插那么重。博士一句也不会听,反而会更加兴奋地虐待自己的小穴和腔口,最后自己只能紧紧抱着施暴者的肩,承受她带来的所有疼痛和快感,接受她对自己的一切掠夺,然后缩在她的怀里一次又一次地高潮。
真是*萨卡兹粗口*,那家伙用肉棒把自己脑子搅得一团糟。W在对博士的想象中如愿以偿地高潮了,她喘着气瘫在床上,觉得自己没有往那人身上绑炸弹实在是失误之举。
咚,咚——
“谁?”
W听到敲门声立刻拿过匕首。这罗德岛上可没几个人会主动来找她。
“我。开门,W。”
艹,自己今天怎么这么水逆,不想看见谁偏偏就要撞上谁。W穿好裤子打开了门,抵在门框上没有放博士进去的意思。
“怎么,博士意犹未尽吗?那真是抱歉我现在没心思跟你玩了。慢走不送!”说着W就要关门,却被博士抵住了。博士凑近来闻了闻,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W看着博士的表情直起鸡皮疙瘩,博士趁着W走神的一瞬间呲溜一声就滑了进来。
博士没有跟W废话,揽住她的腰肢一用力就把人带上了床。对博士的动作太过熟悉的W顺势解开了博士的裤带,好吧,管她真失忆还是假失忆,先爽了再说。
“哈啊……”几年不见,W都快忘了博士恐怖的尺寸了,许久没被开拓的腔道费力地吞着,侧腰被博士过大的力道掐得发青。
“艹,你真的……失忆了吗……”博士一插进来就开始火急火燎地撞击,摁着W侧腰的手也伸上去抓住她的乳房作为着力点,另一只手则掐着W的膝窝将她的一条腿折上去,让她的肉穴更充分地暴露在博士眼前。这些动作和之前的恶灵如出一辙,如果不是博士深陷情欲的表情,W都要以为自己仍然身在巴别塔。
“为什么一定要纠结这个问题呢?失忆与否,我从来都是我啊。”博士静静地看着W的表情,金红色的瞳孔迷离而困惑,看着博士就像在看另外一个人,博士叹了口气,“那我来帮你吧,W,你给我说说,我之前是怎么对你的?”
“你这是什么……嗯……新的折磨人的方式吗……”
“说吧。”
博士把W翻了个身,将她的尾巴在自己手臂上绕了几圈缠着,整个人贴在她身后像是要听什么冒险故事似的好奇而又耐心地等待着。
“你从来都……哈……只顾自己爽……呜轻点……甚至会……故意弄痛我……好让我……哈啊……夹得更紧……”
“我会像现在这样温柔吗?”
“你才不会……你这个禽兽只会……呜别碰那里……只会恨不得把我下面插烂为止……呜哈……”
“这样啊,我玩过你后面吗?”
“你……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博士权当是对自己的邀请,抽出还在花径里耕耘的肉棒捅进紧闭的后穴中。肠肉一层一层地绞上来,迅速分泌的汁液使博士的进出几乎没有什么阻碍感。博士爽得头皮发麻,拍了拍W的臀以表达自己的满意。但W并不好受,前面还空虚着没有得到满足,后穴的瘙痒又立刻被博士勾起。如果身后的人还是巴别塔的恶灵,她什么都不敢做,生怕自己要被逼着咽下自己作出来的苦果。但身后是失忆的博士,W夹了夹她待在自己里面的肉棒以表示不满。
博士根本没有空分心出来照顾W的前穴,她解下缠在自己手臂上的尾巴,试图将它塞进去。博士的动作引来了W剧烈的挣扎和惊惶的阻止:“不要!别用尾巴!”一听到这句话的博士恶劣性子立马就上来了,说什么也要捉着尾巴尖往W小穴里插。本来乖乖撑在床上撅起屁股迎合博士抽插的W慌张地转过身来,双手牢牢地按住博士的手,试图阻止博士的坏心思。
“求你……真的不要……别再来了……”
再?博士第一次看见这样失态的W。跟W接触的大多数人往往只会恐惧她的残忍和疯狂,或者带着一种对雇佣兵固有的轻蔑,很少有人认识到,W生了一副姣好的面容。平时这张脸上带着嚣张而又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而像现在这样子,躺在自己身下泪眼迷离似乎也不错。“趴好,”博士松开了W的尾巴,重新把刚刚被W的剧烈动作弄出来的腺体塞了回去,“不用尾巴也行,那你可要好好爱抚自己哦。”
刚刚还恐惧到颤栗的W现在听到博士的话翻了个白眼,她认命地并起两根手指往身下探去,配合着博士在后面进出的节奏操弄着自己的小穴。博士索性享受起来因为前后一起被侵入而收得更紧的后庭,愈发控制不住的大力抽插在肠道里搅起了响亮的水声。
“唔唔!”
博士在自己即将要射出来的时候拽出了W自己的手,将自己的腺体从W后穴抽出来,一把捅进已经被肏得烂熟的花径里,径直地顶入生殖腔,满足地在柔软温暖的腔内释放了出来。W被突如其来的内射刺激得甬道紧紧一缩,双手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倒在床上不可自制地高潮了。
这才刚刚开始。
W懒得去数自己究竟去了多少次,一旦赤裸地面向这个人,反正自己最后都会被做到一丝力气也不剩的。W挂在给自己清洗的博士身上,尾巴一甩一甩地去逗弄博士的手。
“别闹。”
“你居然还会好心地给我洗身子,我都要怀疑你不是失忆而是被控制了。”
“我不记得之前是怎样,但现在就给我按我现在的规矩来。”
“是是是,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W突然觉得失忆之后的博士其实蛮好玩的,很难不让人产生逗弄的欲望。她这么想,也这么做了,也不管自己现在浑身酸软,W故意地挺了挺腰,用自己刚刚被博士清洗干净的下身去蹭了蹭博士腿间软下来的东西。然后一脸无辜地笑着,伸手去揉了揉博士被裹在衣服里的两团柔软。
没有一个Alpha能够容忍这样的挑衅,博士丢下了花洒,抬起W的臀对准不知好歹的穴口就把自己已经硬起来的腺体插了进去。
“唔啊……博士你怎么……哈哈哈……这么不禁逗啊……”W对自己的危险处境毫不在意,甚至还有心思嘲笑博士轻而易举就被勾起了欲火。
“我前面这段时间就算tmd白忙活了!你今天别想从这里清醒着出去!”博士恶狠狠地骂了几句,顺手拿起浴缸旁的水管,给管口消着毒。
W这下才真的慌了起来,她抵住博士拿着水管的手,贴紧了博士的身前企图逃开离她越来越近的管子。
“你干什么,艹,你不会要……等等……”
“别动,受了伤我可不管。”
“*萨卡兹粗口*,你*萨卡兹粗口*果然是个变态!”
博士自动忽略了W的嘴上反抗,腾出一只手撑开她不久前才在里面享受了一番的W的后穴,另一只手捏着做好消毒的管子就往里面塞,或许是博士的话起了一定的提醒作用,放弃反抗的W在这期间一动也不敢动,趴在博士身上抓着博士的肩膀乖巧得不行,在水管慢慢进入她体内的时候轻轻颤抖着。
“呜……别再进了……太里面了……你想弄死我吗……”顾忌着管子不敢扭动身体的W一手掐在博士的肩上,但博士不为所动地继续推进着,直到她觉得W已经吃得足够深了之后才停下了手。
W又羞又气,露出尖牙咬了博士一口,又不敢咬得太狠,免得这个人一会儿把自己往死里折腾。这小奶猫似的动作让博士十分满足,小幅度地开了水龙头开始了灌肠。虽然博士已经很温柔了,但是被这么大根管子撑开往肠道里一直灌水的感觉并不好受,W只觉得自己的后面要被胀坏了。
“好胀……停下……”
博士并没有怜惜此刻趴在她身上一抖一抖的萨卡兹,还坏心地抽动起了她埋在W前穴的肉棒,被博士的动作拉扯着上下颤动的W看起来就像自己在套弄那根水管一般。被同时抽插前后穴的快感和被灌肠的酸胀感一起折磨着W的神经,每一次博士松手让她借着重力下落的时候,下面的肉棒和水柱都狠狠地戳向她的体内,W被操得眼冒金星,一股饱胀感在小腹逐渐凝聚。
“拿……哈……拿出来……我要——”W把话咽了回去。即使是雇佣兵,对这种被人操尿的感受也还是羞于提及的,但是膀胱已经实在受不了,W试着撑起自己酸软的双腿从博士的怀里站起来,她还没将肉棒彻底拔出去就被失去力气的肌肉重重摔了回去。
“唔嗯!”
不行,已经快忍不住了……
“怎么了?想尿就尿出来,我不会嫌弃你的。”博士早就察觉到了W的异样,一脸坏笑地在她的小腹处轻轻按压。
“不要,你别!至少别在这里……”
博士少见地妥协了,她将自己的腺体拔了出来,绕到W的身后,将W的身子抱起来,双腿大张地朝向浴缸外,甚至连插在后穴的管子都没有动。
“这样就不会弄脏浴缸了吧?赶紧吧。”
“*萨卡兹粗口*你个变态,给我放手,这种姿势怎么可能——哈啊……你!”
嫌不耐烦的博士用肉棒蹭了蹭W的臀缝,拿微微上翘的头部顶了顶她的尿道口,早已经忍耐不住的W一下全都尿了出来,淡黄色的液体从W的下身喷射而出,持续了十几秒之久,空气中逐渐升起一股淡淡的骚味。博士就着小孩把尿的姿势就把肉棒再度插了回去,迅速地抽插了几下就释放在了里面。W的小穴被滚烫的精液烫得一缩,后穴连带着紧紧夹住了仍然在注水的管子,前后两处都被液体冲刷到高潮,W倒在博士的身上抑制不住地娇喘。
不仅要被这个人肆意玩弄到无法控制地高潮,还要被她当成没有自理能力的小孩一般羞辱,缓过神来的W气得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她攒足了力气给身后的博士来了一记肘击。博士疼得倒吸一口气,捏了捏W的乳尖以示警告。
“我去拿点东西,你别乱动。要是你想再来一次我也乐意奉陪。”
“喂,把后面那东西先拔出来啊!喂!”
博士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管药和一个肛塞,她看见W虽然一脸要杀人的表情但还是乖乖地保持原先的姿势没有动,博士走过去奖励似的摸了摸W的角,引来萨卡兹咬牙切齿的回应。
博士让W躺在浴缸里,两脚搭在浴缸边上,抬起臀部,博士关了水正慢慢抽着塞在W后穴里许久的橡胶管子。
“别动。”
博士并没有好心让W把肠道中的水排出来,而是托着她的臀部将一管药液全部倒了进去,最后不顾W微弱的反抗将肛塞塞了回去,重新堵住了留在肛门里的液体。
“你……唔嗯……你往我身体里又倒了什么奇怪东西?”
“乖,再忍一忍,你会很舒服的。”
博士一把抱起软绵无力的W又回到了床上,已经快要累瘫过去的W实在经不起博士精力旺盛的折腾了。博士倒是好心地放过了她,只是安安静静地一起躺在床上,好奇地摆弄着W的手套。博士倒是悠闲自在,W却被灌进肠道里的药液折磨得不行。不知道博士弄了什么诡异的药,现在她只觉得后面奇痒无比,忍不住要伸手去抠弄,又反应过来她还含着肛塞。
“你……倒了些什么奇怪玩意儿,艹,痒死了……你放手!”
博士将乱扭的W禁锢在自己怀里,用自己的四肢牢牢固定住了W的身体。体内的瘙痒一点也没有缓解,反而更加来劲,W不得不收缩着后穴企图获得一点微渺的快感。但越是收缩,药液就被吸收得更加充分,后穴极为难受,只想要博士的肉棒来好好肏一肏。
“好难受……你快进来……”W神志不清地下意识向博士恳求。
“乖,再忍忍,一会儿就好了。”
博士是打定主意不会现在就让她解放了,W咬着唇忍耐着后穴的极度空虚。不一会儿,瘙痒感便消失了,肠道几乎没有异物感,让W怀疑自己的后面是不是被博士玩到没有知觉了。
噗嗤——这时博士取下了肛塞,在里面囤积已久的液体顺着肠道流了下来,意外地没什么感觉,而就在博士的腺体插进来的那一刻,W弓起腰身被直接送上了顶峰。
W终于知道药效是什么了,现在她的后穴敏感得要命,博士的肉棒稍微摩擦一下肠壁都会给她带来大量的快感。承受不住的内壁紧紧绞着体内的巨物,博士舒服得直哼哼。博士没有着急,而是变着角度一下一下地摩擦过每一处褶皱,充满技巧性地爱抚让W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水。她现在脑里一片空白,仿佛只剩下了和博士交合这一件事,朦胧地看着博士在她眼前的这张脸,头脑一热就吻了上去。博士没有拒绝。两人肉体交缠在一处,彼此像一对热恋情侣一样抵死缠绵,交换着呼吸与体液。
“唔哈……要……要到了……”
博士会了意,不再耐心细致地推进,而是每次都将腺体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下身重重地拍击W的臀肉,同时用手在W湿润不堪的前穴急速抽插,像是要将她早已被干到红肿的花穴捣烂一般。被前后一起侵犯的W轻易地就到达了快感的阈值,她哭叫着掐着博士的手臂,前后两个肉洞喷射出了大量的爱液,抽搐般地痉挛着。下身被玩弄到发麻,W倒在床上感觉像是经历了一场恶战。她看着正给她收拾残局的博士,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凯尔希是被你标记的?”
“是。”
“我就知道——那我问你……”
“问我什么?”
“我操起来舒服还是那个老女人操起来更舒服?”
博士收拾完爬上了床,看了看一脸灿烂地笑着的W和在她身后晃来晃去的细长尾巴,无可奈何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引来对方不满的娇叫:“你是萨卡兹而她是菲林,这怎么比?论淫荡,谁骚得过你呢我的小魅魔?”
“都给你说了我不是!等等,你真的失忆了?”
“这不重要,好了,快睡吧,你要是还有精力我也不介意……”博士话还没说完她就得到了一个一把抢过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粽子的W,博士无声地笑了笑,这萨卡兹怎么还莫名地有点可爱。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