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白花淫落:在催情的迷香中自慰至人前绝顶高潮的塞西莉亚
躺在床上,贝拉抱着章喆的臂膀,宽大的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热烘烘的感觉从被窝里溢出来,吹在脸上,将贝拉从片刻的小憩中唤醒。
从睡梦中苏醒的少女失去了以往的从容,紧紧抓着章喆的手腕,用力之大远远超出了正常范畴。
“又做噩梦了?”章喆侧过身体,另一只手伸出被子,轻轻按揉那一头浅灰色的长发——凝固的精斑让手感变得很奇怪,章喆便觉得有些后悔了。“不用害怕,我在呢。”
“章喆……如果有人要杀贝拉怎么办。”她漠然地问道。
“那我会把那个人打一顿,下手多重取决于他做到什么地步。”
“如果,是章喆要杀贝拉呢……”
少女害怕地问道,可身体却靠得更紧。
“那……现在的我,就会把以后的我狠狠揍一顿,把陈年老皮靴敲进他的屁眼里,再狠狠踹一脚。”他想了想,如此回答。
起码,从他决定动手把条龙救回来开始,就没有主动杀死她的想法。
她既是西琳的挚友,也是空之律者的眷属,贝拉想到,以前作为崩坏兽的她,从不知恐惧为何物,女王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就算是一口吞下当代第一律者也没有半点犹豫。
可如今她却害怕极了,就像是曾经身在巴比伦塔一样,这个世界对她充满恶意,冰冷的目光不知从何处盯来,让心里凉嗖嗖的。
但她却突然变得胆小了,就像是手里抓着糖果的孩子,不再想直面敌意和危险。
即便算上作为人类的记忆,贝拉也远远没到成人的年纪,也像孩子一样喜怒无常。
越是抱紧身旁结实温暖的手臂,心中的阴影就越是巨大,上一个她如此信任的人叫做父亲,可这个世界却不会因为她稚嫩的梦想和情感就变得温柔美好。
修长的尾巴从背后长出来,贝拉轻轻卷住章喆的腰,让两个人的身体靠得更紧,“章喆……可以把他们赶跑吗,贝拉好害怕。”
男人将少女的脸埋至自己胸口,慢慢安抚她的心情,严重缺乏安全感的贝拉让他心里总是莫名就升起愧疚感,明明除了炼X以外什么坏事都和他没有关系,可就是觉得良心不安。
但这个创伤又是如此地难以治愈,他或需要用很长很长很长时间的陪伴才能帮助怀里的少女重新找回对于家人的信任。
“我不会赶走他们的,至少现在不会。”他坚定地回答道,“我们还不知道他们是朋友还是敌人,不能这么对待他们。”
“贝拉还记得吗,我带你旅行,是为了让你更多地看看这个世界,不论见到的是好是坏,也是为了让这个世界多了解你,不论人们喜欢还是讨厌——在旅途结束前,我会为你挡住所有的伤害和恶意,所以,大胆地去看吧,不必在意自己的身份,用你的眼睛,用你的心去观察陌生的人,去了解他们的善意和恶意。”
“这次,也是一样。”
从望远镜里,塞西莉亚看着远处宾馆中相拥的怪物,只觉得这个世界真是荒唐。
窃听器记录了两人欢爱的全过程,听得已为人母的塞西莉亚嘴角疯狂扬起。
“齐格飞,目标已经发现我们了,准备撤退。”她说到。
然而通讯的另一头没有反应。
“齐格飞?齐格飞?!”
“贝拉,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掀开被子,少女窈窕曼妙的身姿完全暴露在章喆面前,黑色的紧致衣裳将身材勾勒地恰到好处。
贝拉疑惑地坐起身体。
在枕头底下摸了摸,章喆摸出一块金色的的怀表,一根纤细的锁链将怀表挂起,在贝拉面前左摇右摆,发出细小的咔哒声,那是其中机关运转的证明。
“来数数这块表上多少颗宝石吧?”
少女看着这块怀表,感知中的时间流速在逐渐集中的精神里迅速放缓,目光迅速扫过每一颗晶莹的玻璃碎块,并默默记在心里。
“一百一十一颗。”
只不过三两秒,贝拉就精准地报出了怀表上镶嵌的碎玻璃的数目。
章喆绷着的神情迅速被击溃,露出哭笑不得的模样。
“……嘶。”吸了口凉气,章喆甩了甩脑袋,贝拉看着神色挫败的男人,将脸凑上前。
“章喆……是不开心吗?”
收起怀表,将面前的少女拥入怀里,“是啊,贝拉不开心了,所以我也不开心了。”
“……可以告诉我,贝拉梦见了什么吗?”
女孩的身体在听到章喆的疑问之后就开始发抖,直到她轻轻点头。
“贝拉梦见,章喆带着贝拉找到了女王大人,但是杀死了女王,又把贝拉也抛下了,贝拉一个人躲在雪地里,感觉好冷好冷。”
梦境永远是梦境,她害怕的是,章喆真的将她抛下,任其自生自灭。
感受到缠着自己腰部的尾巴在逐渐收紧,章喆轻抚少女的脊背,让她慢慢平静下来,才凑到耳边,轻声道:“如果感觉害怕的话,那就用你的眼,你的耳,你的心,来认识我,来了解我,那样的话,我会不会抛下你,你自己心里也就有数啦。”
空口无凭的承诺是无用的,眼前的女孩尚且不了解自己,只是因为遭逢大难后的孤苦无依,才会将他视作心里的支柱,这种信任是脆弱的,却又被赋予了它所不该承担起的重量,所以贝拉才会如此不安。
“我去替你洗一下毛巾,把脸擦擦,毕竟,不能这样脏脏地去见客人啊。”
相拥的身体慢慢分开,章喆捏住了贝拉软乎乎的脸蛋,不停地揉来揉去,招来了少女略带嫌恶的眼神。
“唔……不要揉……”
暖乎乎的湿毛巾抹过柔软的脸蛋,脏斑被融化擦去,连带着贝拉心中的不安一起,她安静地坐在床边,享受章喆的服务,尾巴开心地在身后甩来甩去。
“准备好了吗?贝拉,去见塞西莉亚。”
修长灵动的尾巴一下子僵在身后,又不安地蜷缩起来。
“……嗯。”
……………………
“怎么了,你难道害怕了么,不敢走上这个楼梯吗?”贝纳勒斯站在楼道尽头,双手抱胸,明亮的光线在她身上照射出干练的棱角,身上的片甲在走廊中拉出扭曲的线条。“齐格飞·卡斯兰娜?”
白发男人一只脚踏上楼梯,手里握持着双枪天火圣裁,枪口对准了面前魔龙少女的眉心。
近在眼前的敌人,永远无法踏上的楼梯,贝纳勒斯隐没于黑暗中的只眼散发出幽蓝的光芒。
与空之律者决战之后的旧伤甚至没有怎么修养,他就得拖着病躯再度踏上战场,面对第二律者的旧部,突然复活的魔龙贝纳勒斯,即使血清给予了齐格飞绝强的恢复力,但面前的敌人却不是等闲之辈。
他一步步地踏上楼梯,却一次又一次在无知无觉中回到原点,只有眼前的怪物脸上嘲讽的笑容依旧。
齐格飞扣下扳机,爆燃的火焰吞噬了眼前的整个楼道。
幻境破碎,纷乱的碎片在空中飞散溶解,
“齐格飞!”
倒下的身体被人扶住,胸口传来被钝器击打的剧痛,牵动不久前留下的伤势,疼痛和虚弱感一并涌上身体。
“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啊……”
双枪天火圣裁已经不在他手里,而是被不远处的男人夺去,那一身质朴的服装看上去就好像是刚刚从哪个工厂流水线上走下来一样。
“干的不错,贝拉,利用拟似羽渡尘和电磁波一并欺骗人的感知,最大程度还原了正牌羽渡尘的效果,你简直是天才啊。”
人形的魔龙站在男人身后,纤长的尾巴甩来帅去,看上去非常开心。
那两个人就站在楼梯上,看着楼梯下的塞西莉亚和被塞西莉亚抱着的齐格飞。
“你是谁……!”
“从地狱里爬回来的人。”章喆在手里转了转双枪,似乎是觉得玩腻了,就直截了当地扔了回去。“本来我对你们夫妻俩没啥想法的,但我的恋人说你们杀了她的女王,我就想着哪天找你们谈谈,既然你们现在来了,那就今天吧。”
“嘁……”
黑渊白花的枪尖抵在他的胸口,塞西莉亚正试图用神之键的力量治疗他的身体,但收效甚微。
数天前她才刚刚经历过大失血,根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恢复过来。
“别那么紧张。”
一眨眼的功夫,两个人就从眼前消失,出现在楼梯下方,章喆转而牵着贝纳勒斯的臂膀,“你们俩现在肯定没力气打架,我也不为难你们,下来吃顿饭再说吧。”
这是最基本的待客之道而已,章喆在之前也注意过这家旅馆的仓库,里面还剩下不少的食材,应该是撤退得过于紧急了,没办法一并带走。
也没有管那俩夫妻到底愿不愿意坐下来好好谈,章喆就直接走进了厨房。
他以前比较习惯的是做中式菜肴,很幸运的是当地似乎居住着一些的亚裔居民,所以在调味品上能找到绝大多数需要的品类。
主菜方面,也只能想办法用面粉整点花活。
“贝拉,你去帮我弄些温水来,和我身体差不多温度就行了,可以稍微烫一点。”
将塑料盆交给贝拉,揉了揉她的头发,章喆说道,“我给你做点面吃。”
“嗯。”
少女取来温水,章喆熟练地和面,按揉,醒面,让光滑的面团摆在桌子上。
“这样……算做好了吗?”贝拉趴在桌上,伸手戳了戳面团,看向章喆的脸。
男人摇了摇头,“让面团就这么放着吧,我们先做配菜。”
他从冰柜里取出一整块的牛排骨,用刀将肉剃下来,切成片,在用水化开,裹上淀粉。
但下锅之前,章喆突然间发现,燃气已经停了,旅馆里也没有燃气瓶一类的备用火源。
“贝拉,你会生火吗?”他看向自己的恋人。
……………………
等到齐格飞和塞西莉亚互相搀扶着走下楼,便看到空之律者的眷属魔龙半跪在地上,用手托着一团火,而男人则将铁锅架在火上,用大铁勺翻炒锅里的牛肉片。
起锅,装盘,便是一道散发着诱人香味的爆炒牛肉片。
贝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刚出锅的牛肉片,嘴角渗出口水。
章喆放下锅,回头看了一眼,俯身,吻在少女满怀期待的脸庞上。
伸展开的手掌慢慢蜷起,火焰熄灭,尾巴小心翼翼地缠上恋人的腰,贝拉的粉舌主动挑开章喆的嘴唇,与他纠缠在一起。
不老实的手掌轻轻捏住手感极佳的尾巴根,就像在按摩一样,摩挲揉弄。
略显粗糙的白色鳞皮在章喆手中褶起又放松,慢慢地,被揉过的地方像是充了血,连带着少女的俏颜一起,泛出嫩粉的色泽。
酥酥麻麻的感觉,舒服得完全受不了,贝拉只觉得自己好像夏天的冰淇淋一样,身体和心都在慢慢融化,漫开清爽的甜味。
齐格飞尴尬地别开视线,而塞西莉亚却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找到好归宿一样微笑地看着相拥热吻的恋人。
“嗯……”唇舌分离后,从少女的嘴角漏出可爱的轻吟声。睁开眼,眸子里流淌着动人的情意。
“想要了吗……”
“想要了,贝拉想要……”
可章喆并没有等贝拉说完话,而是用手指按住了她娇嫩的嘴唇,“嘘~忍着。”
随手揪起一块盘中的牛肉,章喆将肉片放进贝拉的嘴里,少女的舌尖就追逐舔舐恋人的指腹,刮下沾染的酱料,但似乎又是在渴求别的什么,尾巴松开章喆的腰,左摇右摆,被紧致衣物包裹得丰满圆润的臀肉也轻轻摇晃着。
随着章喆的手指越抬越高,贝拉也仰起雪白的脖颈,吞咽口水的喉间一上一下地蠕动着,虽不起眼,但异常诱人。
从贝拉檀口中轻轻取出手指,章喆捏住少女的下巴尖,指甲和指腹在她下巴上骚挠,当手指划过光滑雪白的皮肤时,曼妙的触感让章喆心里也燃起将少女再次吃干抹净的想法。
贝拉随着他的动作慢慢将脑袋放在他掌心里,发出可爱的呼噜声,像是一只猫咪。
“好吃吗?”他温和地问道。
“好吃!”贝拉点点头,将下巴从章喆手心里移开,稍稍收起有些放浪的情态,“那你说的面是什么?”
站起身,章喆刷了刷锅,让贝拉拿着把手,随后往锅里倒水。
少女将尾尖伸到锅底,燃起火苗。
“开大火,水烧得快一些。”章喆一边说,一边将大面团摆到案板上,架上手臂。
尾尖上的火苗陡然变化,从小小的风中残烛变成了带马赫环的超级火柱,锅中的凉水很快就咕嘟咕嘟地翻滚起来,腾起雾气。
等水烧开,火焰强度又回落到了灶台水平,章喆端着面块,并指成剑,从面块上削过,片状的面条就飞进开水里。
手指上下滑动,削下的面片以不同角度,不同姿态接二连三地飞到锅里,在开水中翻腾,被煮出淡淡的面香。
等锅中翻腾的面条足够了,章喆便放下面块,拿来事先准备好的碗和汤底,从沸水中捞出面条,装满了手中的碗。
“来一碗吗?我们边吃边谈。”将盛面的碗放到桌上,章喆头也不回地问道,“刀削面,神州特产美食。”
汤底他准备了五份,其中一份是给丽塔准备的。
“……不用了。”齐格飞直截了当地拒绝。
“真的吗?囚犯死刑前还要吃一顿好的呢,奥托派你们俩上前线之前连一顿饱饭都没给?那也太寒碜了吧。”他半开玩笑地说道,“这哪儿是清理崩坏啊,这是排除异己吧。”
章喆已经盛好第二碗。
“还是说不放心?没事,我确实往里面下药了,但不是毒药,能帮你们俩修复身体,只是有点副作用。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我坏得光明磊落,这份战书,你们敢接吗?”他大大咧咧地盛起第三碗,放到桌上。
这夫妻俩的身体状况并不好,塞西莉亚更是处于严重的失血后遗症里,她还能拿起武器战斗都已经是在靠最强女武神的底子撑着,连黑渊白花都帮不上什么忙。
俩夫妻对视一眼,一齐走过来,拉开椅子坐下。
“很好,是一等一的英雄,值得尊敬。”将第四碗汤面送上桌,章喆抓起一把筷子随手一甩,八支木棍便整整齐齐地落到碗里,“来!”
“我去给丽塔送饭了,你们先聊。”端起最后一碗,插上筷子,淋上爆炒牛肉片作为配菜,章喆悠闲地走出房门,“总不能冷落了孩子啊。”
谈话的主角是贝拉和他们,他一个骑士稍微离开一会儿无伤大雅。
贝拉端着爆炒牛肉的盘子,拉开椅子坐下,本来是打算将配菜盘放到中间的,但稍加思考,便连着章喆给自己准备的汤面一起拉到眼前。
显然是不准备和这俩夫妻分享这道配菜。
坐在椅子上,贝拉将自己的尾巴从身后绕过来,垂在两腿间,轻轻夹住。
目光颇具威胁地看着齐格飞和塞西莉亚,贝拉警惕地嗦着面条。
对面的夫妻俩吃得很默契,一人一口,一个人低下头吃面的时候,另一个人就会抬起头看着贝拉。
温度刚好的面汤的流进身体里,为两人在西伯利亚寒风中受冻已久的身体送上暖意。
那个男人说的不错,这碗食物确实在帮助他们治疗身体。
齐格飞捏了捏拳头,久违地感觉到身体正在涌现出力量,看向身边的塞西莉亚,那张原本因为严重失血而苍白不已的脸庞也慢慢变得红润健康起来。
那么他说的副作用又是什么?
“可以让我盛一勺牛肉吗?”塞西莉亚捧着面碗,面带笑意地问道,轻声细语的,完全不像是在面对一个敌人。
“不行!”贝拉抱着盘子,像是护食的小兽,冲着塞西莉亚龇牙咧嘴,“贝拉不会把食物分给伤害女王大人的坏人的!”
桌下,白嫩的腿肉小心地夹住敏感的尾巴,揉弄,自慰着。
从用餐开始,她就抚弄着自己敏感的尾巴,渐渐的,就有了感觉。
独属于她的发情的体香早早的就在厨房里弥漫开来,虽清淡,但却丝毫不会降低它的强烈催情效果。
“想看他们两个出糗吗?”章喆这样跟贝拉说,想法带着他一贯的天马行空,“贝拉,你这这样……”
用愤怒和悲伤遮掩逐渐上涌的情欲,少女咬着下唇,涨红的脸上带着丝毫不加掩饰的敌意,目光锐利,泪水淌下眼角,怀着愤恨。
恨意是真的,所以才能掩盖情欲,驱动着贝拉去执行章喆的馊主意。
“塞西莉亚没有伤害空之律者,动手的是我。”齐格飞用手撑着脸,沉声说道。“你应该想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吧。”
她点了点头。
“那么……从幻境先先说起吧……”陷入回忆的神色,齐格飞慢慢说道,“当时,空之律者将我和塞西莉亚拉入了一个特殊的幻境中……”
塞西莉亚的感知异于常人的敏锐,所以在满是食物香气的厨房里,她能够从杂乱的气味中,分辨出那淡淡的一丝莫名香气。
入鼻之后,虽然寡淡,却滞留在鼻腔里,久久不散,逐渐变得明显,也让塞西莉亚感觉有些目眩。
这难道就是那人所说的副作用吗?
她安静地牵住齐格飞的手,想从丈夫的体温上寻求到些许安心。
“律者为自己编造了一个身份,那就是我们的女儿……”察觉到塞西莉亚的动作,齐格飞下意识地就握住了爱人柔软的手掌,转过头,便看见美艳的妻子拘谨地坐在椅子上,虽然仪态端庄,优雅,但却不怎么从容,两腿微微夹紧,面色带着醉人的绯红,朱唇轻启,吐出朦胧的芬芳,精巧鼻梁上的眼眸垂下半帘,似是怀春。
制式女武神战衣下,曼妙玲珑的身体轻轻晃动,露出的雪白锁骨在齐格飞的目光中扫出片片无神的空白。
该死!
几近失控的欲望还是被压下了,纷乱的想法最终顺着脊背传递到身下,让阳物不受控制地膨大,支起一顶帐篷。
“她与我们在幻境中生活了一段时间,塞西莉亚陪伴她更久些,”齐格飞别过头,不自然地握着妻子的手,拇指在丝滑的掌心里摩挲,享受爱人那小小的惊慌失措。
只是掌心被拇指按摩而已,以往也这样做过许多次,但似乎是因为那香味的影响,塞西莉亚觉得身体有些奇怪,又酸又软的感觉随着齐格飞的动作一点一点涌上身体,在脊椎里盘桓了片刻,便分了两头,朝着脑袋和下身同时传去。
被贴身衣服勾勒得丰腴饱满的双腿颤了颤,贴得愈发紧致了,股间软肉像是要被挤出来一样,塞西莉亚轻轻抿住双唇,挨过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半睁的眼眸蒙上动人的雾气。
“嗯……是的……”一开口,塞西莉亚也不再如之前那般话语干练,更像是被黏稠的情欲拽住了嗓音,酥酥软软的,没有力气。
私密处像是有电流窜过,夹紧的丰腴美腿忍不住上下捻磨,让娇嫩的两片唇瓣摩擦滑动,带来诱人堕落的快感,穴中爱液随着美人的动作一点点腻开,发出晦暗的起泡声,不甚明显的湿痕也在标致的紧身短裤上渐渐弥漫。
塞西莉亚下身性液那如同发酵奶酪般的腥臊气味和她的体香一起,被湿软的发情穴口点燃,渗出衣物,在空气中一点点漫开,散发出逐渐变得明显的古怪味道。
“西琳是很可爱的孩子……她虽然用幻境欺骗了我们,但来到家里的时候,也和琪亚娜一样,喜欢吃好吃的,喜欢穿漂亮衣服,有些时候虽然贪玩,淘气,但不会去惹麻烦。”
夹带着淡淡的喘息,塞西莉亚回想起那个紫发的少女在幻境中的一切,柔声讲述着,脸上不知是欣慰还是悲伤,又或者只是逐渐被情欲侵染的迷乱和沉醉。
“她经历过太多悲伤和痛苦,太过渴望被爱,被关注,也想和同龄的孩子们一样生活,玩闹——但即使是这样的愿望,被崩坏扭曲之后,也带来了太多的苦难。”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让她做我的女儿啊……”即使在情欲的浸染下如温水一般的美好脸庞,也流露出悲伤,垂下的眼角伴随着轻声的叹息。
塞西莉亚身为一个母亲,她最是能察觉到那个小女孩西琳的渴望。
爱人熟悉的发情体味,嗓音中若有若无的喘息和轻吟,一下子就引爆了齐格飞忍耐了许久的欲望,他抓着塞西莉亚柔若无骨的手,放到自己的腹上。
瞥了齐格飞一眼,已为人妇许久的天命圣女第一时间便明白了丈夫的想法,流露出少许嗔怪的神色,口中芬芳暗泄,脸上的红霞更甚,但并未拒绝,雪白的素手安静地滑入丈夫的衣物中,指腹和掌心贴着皮肤向下摩挲,慢慢蠕动,感受皮肤上的暖意,撩过茂密的阴毛,像是灵巧的触手一样,亲密却不紧迫地缠上炽热的阳根,握在掌心里,妖娆地上下撸动。
那只手如玉石般冰凉,润滑,只是轻轻握住阴茎撸动,就让齐格飞体会到了堪比性爱高潮时的快感和如同爱妻黏腻润滑的肉穴中的舒适,欲望的火苗一发不可收拾,他甚至都想就在当场将妻子推倒,如新婚之夜那般吃干抹净。
贝拉对眼前夫妻发情的状态心知肚明,但她不在乎,她的道德和羞耻心仅限于在章喆和她的女王面前,其他人在如何放浪形骸她也只会当做空气。
或者如现在这般,明明端坐在椅子上,脸蛋却因为快感而红得异常,眼里虽然带着欲望,但阴恻恻地假笑。
“后来……律者不知道为什么失控了……她说我们故意将她拉入环境,害死了……”齐格飞接过塞西莉亚的话茬,一边承受着娇妻为他手交的快感,一边解释道,说话已经带着三分吃力。
“害死了贝拉。”
像是瞬移一般,章喆突然出现在贝拉身后,少女不断刺激敏感尾巴的动作因为身体的僵硬而短暂地停下。
帮齐格飞撸管的玉手也紧张地停下了,有些颤抖,但不再动弹。
“不必紧张,你们继续。”手掌往前一送,章喆示意面前的夫妻俩可以不用管其他的,但不知是说继续讲述,还是说继续做其他的事情,“我如果记得没错的话,当时是莎布尼古拉斯攻击了贝纳勒斯背上留下的天火旧伤,杀死了当时的贝纳勒斯,我就在现场,保下了那两个女武神的小命。”
他搬开贝拉,自己坐上椅子,又将少女横放在自己腿上,让她躺在臂弯里。
正正好好地,贝拉的脸能够靠在章喆的肩膀上,嗅他身上令人心安的气息。
柔软的尾巴从白嫩腿肉的抚慰中挣扎出来,软绵绵地缠到章喆腰上,一点点收紧,直到一个刚刚好适合拥抱的力度。
明明他没有对自己做任何羞人的事情,可身体就是控制不住地开始变得奇怪起来,麻酥酥的,痒痒的,力气好像一点一点漏光了。
发情的体香也慢慢变得浓郁了,相比起用恨意和欲望强迫催生的那丁点气味,如今怀中少女的体香,就算是章喆也会被熏得不知南北。
“之后,我们就和空之律者正式开战了,但塞西莉亚被律者困在虚数空间里,我直到最后才把她救出来,如果说伤害那个律者的话,账全算到我头上好了。”
齐格飞的眼睛死死盯着章喆,牙关紧咬,妻子玉手扶在肉茎上的曼妙触感,即使不帮他手交,只是轻轻握住都难以忍受,或者正是因为欲望无处发泄,身体便更迫切地渴求快感。
章喆的突然现身委实是吓了塞西莉亚一跳,在别人的目光下做夫妻之间的性事对于她来说也有些过于羞耻和不堪,心跳倏地加快,本就并拢的双腿在突如其来的紧张之下有些用力失控,软的发腻的股间媚肉微微抽动,被不断分泌出的性液浸泡得熟透的淫穴在抽动的媚肉中被紧紧包覆,积累了许久的快感和刺激在微颤中抵达小小的云巅,穴中淫汁并未彻底溃堤,却也已经濒临失守,夹紧的双腿中央,黏稠的爱液像是从小口瓶中倒出的蜂蜜一样,一点点,一滴滴地溢出,在衣裤上滑腻地漫开,并不剧烈,却无论如何都忍耐不住,在体内酝酿积蓄了许久的性液不再带着青涩的生腥,朦胧的薄雾从湿热的腿间蒸腾而上,飘入鼻腔中时,已经是完完全全的淫靡,成熟与醇厚,像窖藏了许久年份的美酒,只待人撬开品尝。
这似是高潮又完全不能放开身心的状态持续了一点都不短的时间,塞西莉亚在椅子上摆出的优雅而富有教养的坐姿也在身体的微颤中变得僵硬,不自然,拼命抑住的喘息带着颤从鼻尖和嘴角慢慢吐出,又迅速吸入新鲜的空气。
丈夫就在身边,他炽热勃起的阳具正被自己握在手里,陌生的男人坐在对桌,抱着他自己的恋人,没事人一样地在与她们对话,而她却在发泡淫汁一般的黏稠欲望中夹腿自慰,沦陷堕落,私处的淫乱气味甚至已经蒸发开来,在整个厨房里慢慢散溢……会被闻到的。
得……打起精神……不能让身体这么继续下去。塞西莉亚想到。
她完全不知道,此刻如高山雪莲般清丽的脸庞上被欲望和迷乱浸满的模样究竟如何的淫靡荡漾,在动情摇曳的圣青色美目下,飘在两颊的迷醉红云又是如何的风情万种。
塞西莉亚微微分开腿,又白又软的腿肉便从被夹紧的挤涨状态里慢慢松弛下来,被紧致高筒袜和极富弹性的战术短裤勒出的痕迹慢慢消减下去,在压抑但持久的轻度高潮之后,泄出的淫汁已经大片染湿了腿间的布料,浸染在衣物上的粘稠爱液甚至在股间雪腻软肉分开时拉出了细细的丝线,挂着小颗的液珠,随着拉开的动作又迅速断裂,又迅速断裂,让液珠滴落在余温尚存的凳面上。灌入腿间的冷气让私密处的温热湿痕迅速冷却下来,微微的凉意钻透染湿的衣裤,让她觉得稍稍清醒冷静了一些。
握着丈夫肉茎的手不知该不该收回,尴尬的僵在原地,只是齐格飞的注意力全部放在面前的章喆身上,甚至没有注意到妻子的异样。
“后面的我倒是知道……那时候和空之律者打架的原来是你,我还以为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人造兵器一类的……你剥去了空之律者的静谧宝石,她身上的伤势便不再能修复,于是原本属于她自己的宝石也同时失控,引发了强烈的崩坏能风暴,塞西莉亚用血凝成长枪,击溃了风暴的壁障,而由你给出最后一击——是这样吧?齐格飞先生,还有……塞西莉亚夫人。”
章喆还记得,巨大的能坏能巨柱冲天而起,失控的律者核心在瞬间倾泻出所有的崩坏能,化作死亡之雨,落在西伯利亚的土地上。
他在称呼塞西莉亚姓名的时候特别加重了语气,让对桌看上去有些走神的丽人回过神来。
“……是的。”高潮虽已停息,但余韵尚在,塞西莉亚被章喆的声音惊醒,就好像是做坏事被发现的小女孩一样,有些格外的紧张。
齐格飞同样点点头。
氛围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中。
当时当地,最应该下一句判断结束这场会谈的贝拉却旁若无人地挂在章喆身上,轻轻地蹭来蹭去,不说半个字。
无声的安静中,塞西莉亚嗅到了馥郁的芬芳。相比起先前隐晦而潜移默化的味道,这次的淡香直勾勾地钻入她鼻中,又侵入大脑,撩拨那承担着最原始的欲望和快感的神经。
已经高潮过一次的泥泞下阴又一次被欲望所占据,微微分开的美腿慢慢并拢,像先前那般,靠夹腿来获得那甚至有些卑微的快感。
连目光中都带着对快感的渴求,圣青色的眼眸上移,塞西莉亚的美目却又迅速被震惊占据,一直端庄地平放在桌上的手也捂住了嘴巴。
“章喆,我们来做吧!”抱着恋人,一段时间既不说话也不改变姿势的贝拉忽然间这么说道,塞西莉亚朦胧的视线看着她的脸,魔龙巧笑嫣然。
“好。”男人自然是对她百依百顺,并起腿,留下椅子两侧小小的空间,扶着贝拉的腰,让她在自己身上改变姿势。
少女跪在章喆腿上,两跨分开,夹着恋人紧实健壮的大腿肉,姿态撩人地,一点点解开章喆上身的衣服,脱下扔到一旁,露出那一身精干的肌肉。
贝拉身上的甲胄也随之慢慢消失,仅剩下勾勒出完美身材曲线的紧身衣。
章喆也不跟她客气,一手握住酥软的乳肉,肆意揉捏,另一只手直截了当地伸到那几乎暴露在自己面前,毫无防备的穴口,中指和无名指并拢,隔着衣裳抚弄少女的淫穴。
“嗯……章喆,坏蛋……”下身的快感让本就不怎么坚强的少女一下子破了乖巧可人的模样,欲望攀上身体,在章喆的身上寻求快慰。
“贝拉也已经湿得不行了呢……”男人从少女的胯下拿出手指,在贝拉面前捻磨着滑腻的淫汁,口中说着露骨的色情话语。
就在陌生人面前,他们就要做爱吗?
惊疑徘徊在塞西莉亚心间,愈发浓重的馨香与醇厚的乳酪气味盘旋在鼻腔,她已经分不清那是贝拉的……还是自己的。
“嗯啊……都怪你啦,贝拉只要闻到你的味道,就完全忍不住嘛……”
包覆着胯下的衣裳随着少女臀肉的摇摆慢慢褪去,粉嫩的私处随之暴露,不仅散发着淫靡的气味,黏稠的半透明淫汁更是像溃堤的洪水一般渗出,浇灌在章喆跨间的阳具上。
粗大的阳物探头,径直没入了无比润滑黏腻的肉穴中,满溢的淫汁甚至被挤得飙出来,有些溅的远远的。
“哈啊……进来了……啊……喜欢……”被肉棒和快感搅得神志不清的贝拉只能依靠本能发出那么些许零碎的话语,呻吟又甜又软,像是融化了的蜂蜜,直渗到塞西莉亚心里。
一直纠缠着她的,起泡性液一般的黏稠淫欲变得更加深沉,好像要满溢出来,连同口鼻一起淹没。
夹紧的双腿微微颤抖,媚肉摩挲的快感似乎是有些不够了,而欲望只是更甚。
愈加火热的想法和心中的不安将塞西莉亚的思考都打乱了,她不安地看向齐格飞,似乎想要从丈夫身上得到些许指示。
可齐格飞只是默默地别过头,仿佛对发生在眼前的活春宫视而不见。
这是放任……还是纵容?
听着不远处璧人交合的淫靡声响和呻吟浪叫,塞西莉亚终于是压不住心中的绮念,无骨的柔夷犹豫地探向下阴,在湿痕处,轻轻触碰。
抓住齐格飞肉茎的手,也再度上下撸动起来。
他现在不会看见的。塞西莉亚想。谁都不会看见,也不会听见的。
所以……可以用手自慰。
不……不可以……会回不去的……会……
“啊……要……嗯啊……贝拉……噫啊……”只是被抽插了没多久,贝拉就迎来了高潮,小腹在章喆身上抽搐着,高亢地淫叫。
那舒畅的声响,盖过了塞西莉心中所有犹豫挣扎的声音。
指腹轻轻按下,宣告着白花淫落的开始。
贝齿咬住嘴唇,忍耐住呻吟,只是按压私处带来的酥麻快感,还不至于让她心神失守,于是,动作就变得更加大胆,指腹沿着蜜裂,在外裤上上下摩挲,丝丝缕缕的快感绕指柔一般转上脊背,传至大脑,让高洁的白花如痴如醉。
“啊……章喆……章喆……为,为什么……做爱那么舒服啊……”贝拉的娇躯被粗壮的肉棒反复抽插着,每一下直达子宫的撞击,都能让她的身躯像是飞起来一样,随着阳具的抽出,再缓缓落下,而后又被顶起。
她的体力也已经被快感和高潮榨干,软趴趴地伏在章喆胸口,美眸紧闭,从檀口中漏出满是淫欲的浪叫,承受着恋人深刻而激烈的爱意。
“因为,贝拉是一条色情淫乱的母龙啊。”一边大力抽插着,章喆一边在贝拉耳边说着增加情趣的浪荡话语,手掌在恋人身后的柔臀上抚摸,时而不轻不重地拍一下,发出脆生生的声响,“一条被我的肉棒一插就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的骚货母龙,懂了吗?”
听着糜软但富有节奏感的肉体撞击声,一下一下,仿佛在最敏感的性爱神经上敲击,一声声不知廉耻的呻吟听得塞西莉亚心房发麻,情绪也越来越高涨,在下身自慰的手指力气也越来越大,动作更加淫乱,不再局限于抚弄,而是用指腹抠挖,甚至将弹性极佳的衣裤勾进潮腻不堪的淫穴里,再浅浅地抽插。
挣扎了许久的眼眸终于缓缓闭上,眉目低垂,塞西莉亚的神情已经完全是沦陷于快感中的妩媚与脆弱,仿佛只要被人轻轻一戳,那如梦幻泡影般的美人就会碎裂成失去形状的水雾。
“呃……啊……知……啊……贝拉……知道了……”魔龙少女的身体随着章喆的抽插腾起又落下,虽然被爱人说着作践的话,可俏颜上却尽是刻到骨子里的舒服和满足。
淫乱不堪的话语钻入塞西莉亚耳中,每一声个浪荡不堪的词汇都在挑逗着她的情绪和欲望,似乎就连隔着衣物的自慰挑弄都不能再让她觉得满足,雪嫩的指尖拨开衣裤,探入温热的私处,开始揉弄最为敏感的阴蒂。
快感如电击般席卷全身,可思维却再也不能维持清醒,身体的力量好像也在萎缩,塞西莉亚只觉得自己正在黏腻的淫欲中一点点溶解,沉沦,只剩下女性独的官能快感。
美人瞌眼,只为了享受性爱的快感。
纤指一点点伸入淫穴,模仿着肉茎在身体里的动作,抽插着,为身体带去更多的快感。
温热的肉褶包裹着自己的手指,似是吮吸,又如同挤压,淫汁润滑了腔道,却也在指腹的抽插拨弄时发出糜乱的起泡声。
塞西莉亚的神情愈来愈紧张,身体中积攒的快感已经逼至极限,立刻就要迎来无比美艳的绝顶高潮,她微微睁开眼,似乎想要在高潮前的最后一刻找到些许安心,亲眼看看对桌交合的恋人,让自己因为在人前自慰而高悬的羞耻稍稍减轻。
可贝拉衣冠齐整地抱着神色如常的章喆,她躺在恋人怀里,不论是姿势还是别的什么都没有半分不妥。
唯独挑衅的目光与塞西莉亚对上,她的笑容奸滑而又得意,那分明是流露于外的嘲讽。
为什么……
犹疑中,绝顶已至。
“嗯啊——!!!”美艳人妻的娇躯在座椅上迎来人前的强烈高潮绝顶,腿弯和腰腹绷紧僵直,足尖前探,下腹失控地抽搐,她极力想控制,却只是徒劳,眼角泪花闪烁,身体在高潮中弹起又落下,激烈的淫叫和下身的淫水一同溃堤,潮喷涌出衣裤,彻底撕开了圣洁而又美好的仪态,将失控的淫欲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原来,在欲望中沉沦,堕落的,从一开始就只有自己……
羞怯和耻辱轻易的淹没了圣洁白花此刻脆弱的自尊,快感在最激烈的瞬间袭遍全身之后,紧闭的眼眸微张,却不再带有神采。
“塞西莉亚!”齐格飞慌张地抱住在高潮中娇躯僵硬,失去平衡能力,几乎就要从椅子上跌倒的妻子,带着盛怒转头时,章喆和贝拉却已经失去人影——连带着两把神之键一起。
“……齐格飞……对不起,是我不好……”在丈夫的怀抱中,塞西莉亚高潮的余韵才慢慢结束,眸子终于恢复了一些神采,她从腿间抽出了沾满淫水的手掌,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安稳地拥抱住丈夫的腰,“我不知道……我自慰得……有些过了头,吓到你了。”
丈夫紧紧抱住自己的妻子,心中一阵阵地后怕,“没事的,塞西莉亚,已经没事了。”
贝纳勒斯的幻术与羽渡尘又有很大的不同,和纯粹欺骗神经的神之键不同,利用对电磁波的操纵,改变入射到视网膜中的可见光,再辅以微不足道的欺骗,在完全正常的景物中,就能创造出区域性的虚假影像,贝纳勒斯正是用这种方法制造了她和章喆做爱的假象,勾引她堕落。
羽渡尘的幻境总是能察觉到不寻常的违和——就算是神之键也模拟不了微观世界的现象和自然规律,但贝纳勒斯基于现实的幻象构筑,直到她撤销的时候塞西莉亚才察觉到反常,那实在是无比棘手的能力。
想通了原理,塞西莉亚才松了一口气,俯下身,扒拉开齐格飞的裤子,用湿热的嘴穴含住了丈夫的阳根,一口吞下,深深插入到喉中。
只是……她也已堕落。
又或者……是找到了可以为出格的淫乱行为背锅的借口也说不准哦?
“等等塞西莉亚……你……嗯……”
妻子不过是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喉间蠕动的软肉就为粗大的阳物做了次彻底的按摩,从肉茎到冠状沟,抽吸的快感让齐格飞压抑忍耐了许久的欲望顷刻间爆发,他粗声地喘了一口气,看向含着自己性器的妻子。
依旧和平日里一样,眼眸里带着她面对丈夫时独有的强势和少许娇蛮。
扶住丈夫的腰,塞西莉亚前后耸动自己的脑袋,披散在身后的雪白长发摇摇摆摆,肉茎从嘴里抽出得厉害时,齐格飞甚至看见妻子绝美的脸庞变成了恶心而又丑陋的马口状——但却无比舒服,甚至带着强烈的征服感。
妻子……依旧是属于自己的……并且……与他的联系愈发紧密。
“塞西莉亚……要出来了……”本就忍耐了许久,先前妻子又用手一直帮他撸管,精液的放出也不过是片刻的事情。
塞西莉亚将丈夫的肉棒从喉间拔出,用舌头舔舐颤抖的龟头,滚烫腥臭的精液便全数注入娇嫩的嘴中,甚至有些过量,从嘴角溢出滴落。
取出肉棒后,黏滑腥咸的味道弥漫在口腔里,塞西莉亚抬起头,看着丈夫无比享受的脸庞,含着精液,用发泡的黏稠声线说道:“齐格飞也忍了很久了,那我帮你舒服起来吧。”
樱唇微张,向丈夫展示粉嫩口腔中白色浓稠的污浊,柔软的粉舌在其中搅动,让精浆和唾液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轻轻抿上嘴,塞西莉亚一点一点,将口中的腥臭黏滑的精浆咽下,发出咕溜咕溜的吞咽声,无比明显,显然是被有意制造的。
一声一声,都是在勾引齐格飞的欲火。
他也终于抛弃理智,将妻子推倒在地上,如恶龙一般扑上芬芳扑鼻的身体,贪婪地啃咬,吮吸娇嫩的美乳。
“塞西莉亚……”嘶哑地低吼着,宛如野兽。
……………………
“杀了他们报仇,不开心,看他们出糗,也不开心。”贝拉说道。
她和章喆搬了两个椅子一起坐在阳台上,互相倚靠着,乌云遮盖了天空,落下鹅毛大雪。
“和女王大人在一起的时候……开心。”她抓着恋人的手,雪白的指尖在粗糙的掌心摩挲。“和章喆在一起的时候,也开心。”
黑渊白花和天火圣裁安静的躺在两人身后。
不管是是非观还是价值观,贝拉都显得太过于稚嫩了。
她的欢喜和悲伤就像一加一等于二那样简单明了。
这也让一直以来,某种程度上来说都在犯罪的章喆心生愧疚。
“那就把他们晾在这里吧,不管了,反正他们俩也饿不死。”章喆说道。
打心底而言,他是敬佩这对夫妻的,也不希望最后和他们敌对。
“嗯……我们带着丽塔,去莫斯科吧。”她想了想,点了点头。
那里还有最需要了结的亲情和仇恨,除却巴比伦塔之外,她最揪心的地方。
身材渐渐缩水,灰白的长发染上粗糙的亚麻色,蓝色的眸子也变回了棕色——那是她记忆里的少女的模样,身上长出宽松的冬季衣服,将瘦小的身体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
章喆看着身边紧张的有些不知所措的女孩。
“你好……贝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