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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德克萨斯:狼的冷淡与爆发(我真的不会取标题了,救命)

麦子的方舟 麦尔德 23100 2023-11-21 21:25

  “唰!”橙黄色的光剑划过一道帅气的弧线,与光剑颜色相同的粒子特效似乎都在空中停留了那么一会儿才消失,带着敌人的鲜血一同消失在空气中,干净利落。

   伴随着最后一个敌人倒地,这次任务要求清扫的废弃居民楼算是彻底清除了个干净,剩下要做的就是尽快离开这片区域,等待“老板”把钱发来就完事了。

   德克萨斯的剑很快,非常快,快得挥舞起来时只能看见帅气的残影,残影里留下的光效都在告诉他人:这不是一把传统的近战武器,而是一把含有不少源石成分的源石武器,至少见过德克萨斯用它来在敌人头上释放剑气攻击敌人的人绝对不会怀疑这点。其来路未曾听企鹅物流的人提及过,但是就我猜测,估计也和这位鲁珀曾经的职业有着脱不开的干系。

   “收工。”确认完最后一个敌人已经死亡后,德克萨斯自顾自地朝着楼外走去,就像根本不知道自己还和两个人组队的一样,显得异常冷漠。而那两人,除了负责指挥和用冰水法术掩护与防御的我以外,就是一位红发的萨科塔了。

   “嘿,老板!”能天使一下子从楼里跟了出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望着已经拉开一段距离的德克萨斯,鬼鬼祟祟地对我轻声说道,“老板可能觉得德姐很不近人情啊,其实她人很好的!只是不太喜欢多话而已,不要误会。”

   这位红发的萨科塔似乎一直都在笑,性格就像她的发色一样热情,看上去确实要比冷若冰山的德克萨斯更讨人喜欢。但是其实我心里也清楚德克萨斯是什么样的人,曾经在龙门的任务中,我因为要爬一幢十几层高的楼梯而喘得走不动路的时候,德克萨斯还特地跟在我身边,用手拉着我的手,帮助我尽快抵达楼顶。虽然隔着露指手套,但我依旧能感觉到,这位看似冰冷的鲁珀那伪装般的表象下,那颗十分关心他人的内心。那是我与她相见的第一次,她就给我留下了深刻且良好的印象。

   德克萨斯似乎听见了能天使的悄悄话,夕阳下的狼耳动了动。她停下脚步,回过身,从腰间的口袋里熟练地拿出一根pocky叼进嘴里。

   “麦尔德,能天使,辛苦了,来一根。”

   “谢啦。”我和能天使同时回复道。

   如果说德克萨斯以前不是个烟枪的话,怕是谁都不会相信的,毕竟她是稀有地用食指和中指夹住pocky并且从夹住的地方开始吃pocky的人。如果把pocky换成一支烟的话,她的动作就是标准的吸烟的动作了。这和她麻利的杀人动作倒也很是契合她原本杀手的职业。

   “晚饭出去吃。我请客。”她将剑收到腰间,认真的眼神看向我,尾巴小幅度地来回晃着,语气里完全没有给我选择的余地,更像是只是告诉我们她的决定,并没有征求我的意见。

   德克萨斯的发色很奇怪,从外看去是深蓝紫色,稍微有点发灰,而在光照特殊或者从内往外看时,却是相对鲜艳些的深红色。两种截然不同的颜色在这位神秘的企鹅物流“快递员”身上显得十分美丽,颜色变化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上几眼。

   “哦?德克萨斯不是很少主动请客的吗?难道说是因为——”能天使两眼放光,歪着头看向我,眯起眼睛露出坏坏的笑容,一脸八卦的兴奋样子,不用猜都知道她在开我和德克萨斯的玩笑,虽然是不知道原因的。

   “最近多干了几票。你可以选择不来。麦尔德,我们走。”德克萨斯直接打断了能天使的话,抓起我的手拽着我向前走去,头也不回,自然也没有去管那个八卦的天使。

   “诶?!等等我啊!”能天使愣了一下,突然意识到自己有点让德克萨斯不开心了,赶忙小跑跟上来,随后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靠到我耳边鬼鬼祟祟地轻声说道,“老板?。。。好好把握机会啊。。。”

   自然,纵使能天使说话的声音有意压低,但是她的意思明显就是要德克萨斯听见的样子。

   我看像德克萨斯的脸,德克萨斯对上我的眼神后又瞥了一眼能天使,便迅速地从腰间取出半盒pocky,一口气全塞进能天使还没来得及闭上的嘴。

   “呜!呜呜!”能天使一脸委屈地用听不清的语句控诉着德克萨斯对我的倾向,一边被迫嚼着嘴里数不清的pocky,被德克萨斯拽上了车。

   德克萨斯开车一向让人心惊胆战。速度表指针像得了癫痫一样在表盘上来回大幅度晃动,就像要摆脱仪表盘的束缚直接飞出来一样可怕。伴随着发动机轰鸣的烧胎的刺耳哀鸣中,我更加深刻地理解到了什么叫“搬运生命和死亡”——至少我感觉我一直在生与死之间反复横跳。无数次擦着别的车窜过,反光镜距离相撞数次不到一公分,方向盘来回转动到我都有些分不清什么时候是正着的了。似乎只要有缝,在她的眼里就有路,交通法规在她眼里还不如一根pocky重要。

   一路上,我的心脏也随着车速乱跳,一度要蹦出我的嗓子眼,而她镇定自若地叼着一根pocky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想不到她正在以一百多码的速度在市区的路上横冲直撞,让我一度怀疑她是不是一个面瘫。

   “到了。”猛地一个急刹车,我被安全带勒得险些断气。等我缓过劲来时,车已经停在了一家餐厅前,而她们二人正在车外等着我,“再不下来就把你锁在里面。”

   “呃,这也太吓人了。。。。”我扶着车门颤颤巍巍地挪下车,显得异常狼狈。

   “需要我扶你吗?”

   “应该。。。不用吧。”

   我在德克萨斯的脸上看到了一瞬的失望。

   Emmm,我是不是应该让她帮帮我的为好。。。我确实有点走不动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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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执行这种龙门里的小任务时,企鹅物流一直是我的得力帮手,德克萨斯和能天使也常常会和我一起行动。凭借她们对龙门的熟悉程度以及优异的战斗力,任务总是完成的又快又隐秘,我们也渐渐成为了好朋友,我也很快和这位有点冷漠的鲁珀熟络了起来。

   一身企鹅物流的标准支付紧紧贴在她纤细的身躯上,而相比能天使的支付,她的制服上衣黑色成分更多些,与她从来不变的冷漠神情以及身后的两把光剑一起,给人以明显的冰冷、难以交流的感觉。

   但是我的视线经常会被她那透光度正正好好、又十分光滑的黑丝美腿所吸引过去,以及她那双会是不是抖动一下的耳朵和看上去也十分顺滑的尾巴,我真的好像摸上一摸啊。。。啊。。。

   尽管能天使经常跟我说德克萨斯只是看上去冷漠,我还是不自主地会尽量不和她产生不必要的肢体接触。

   “嘀——嘀——”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熟悉的振动频率,我立刻就知道是凯尔希打来的。内容大体是让我把能天使和德克萨斯带去罗德岛,似乎是达成了什么合作。

   与此同时,德克萨斯的手机也响了响,内容估计也大体相同。

   “怎么了?你们两个都接到了电话?这么巧的嘛!”能天使刚刚坐上车,又兴奋地跳了下来。

   “一样的消息?”德克萨斯看了我一眼,在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后,一把把能天使按回了车上,“上车。”

   她带着我们去了趟企鹅物流总部。。。之一,拿了点东西,然后。。。车上就多了个人。

   一位黄发鲁珀。

   “不介意吧。”德克萨斯的问句没有半点询问的意思,就像是强迫一样。

   “没事,寝室管够,伙食管饱。”我看向后排座上的鲁珀,只感觉有些眼熟,似乎是在文件上见过。

   “嗯?你好!我叫空!”见我盯着她看,空伸细嫩的手,向我问了个好,“您就是罗德岛的麦尔德了吧!经常听德克萨斯姐和能天使姐提起您呢!”她的声音很动听,还有点眼熟。

   “初次见面,请多关照!”见她的语气如此恭敬,我也礼貌地和她握了个手,在那一瞬间,我突然想起了她是谁,“你就是那位偶像歌手吧!岛上很多人都喜欢放你唱的歌的!你的歌在岛上的年轻人里超受欢迎的!”突然间我也感觉有些激动,这样一位歌手居然在我身旁那么久我都没发现,真是有些没有眼光。

   “啊、是、是吗?”空看上去很高兴,两眼放光,在昏黑的车厢里都显得如此明亮,如此惹人喜欢。

   “是啊!”

   一路上说说笑笑,似乎是因为空在车上还,德克萨斯的驾驶风格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变得平静了下来。车辆缓缓驶出龙门,在荒野上缓慢地行驶着。一边聊着,我抬头看向星空,在没有顶棚的敞篷车里,我感到莫名的宁静。

   企鹅物流真是个有趣的地方啊。。。

   带着她们在岛上转了一圈,时间就已经不早了。将他们送回宿舍后,我也便回家去了。

   夜。

   我抱着凯尔希,执念地抚摸着她光滑纤细的大腿,丝毫不顾她在交合后敏感的颤抖。

   “老婆。。。”

   “嗯。。。”

   “我想看你穿黑丝。。。”我贴在她耳边,轻轻舔着她的耳背,吐露出了那有些自私的欲望。

   “变态。。。唔。。。”凯尔希拍了下我不安分的手,没有明显同意,却也没有明显拒绝,“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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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能天使便主动提出要做一天我的助手。想起能天使平时一直的那副热情地模样,我也便欣然接受了下来。毕竟,战场之外的能天使,我也是很想见识见识的说。

   “麦尔德早!”火红的天使如散发着阳光般推开了办公室的门,笑着的模样很有感染力,似乎能让早起的人也一下子被带动地充满活力一样。

   “早啊,你怎么就像做我的助手了,不去陪陪德克萨斯和空吗?”我招呼她坐下,随即便问道。

   “嘿嘿,听别的干员说可以过来,我就过来了嘛!”能天使的笑里似乎还夹杂着一些什么,“反正下午还有任务,也不会有多忙吧!”

   “忙。。。确实倒也不怎么忙。”

   萨科塔人总是很神秘,不仅是因为他们是泰拉大陆上唯一拥有光环和翅膀这样独特的结构的种族,也因为他们那名扬四海的宗教氛围,甚至都能影响一部分拉特兰之外的地区,就像是。。。真的能得到神的庇护一样。

   “麦尔德,我还要告诉你个秘密。。。”能天使眯着眼睛笑着,那我从未见过的笑容甚至让我有些后背发毛,瘆得慌。

   “什么哦。。你别那样笑啊,我好害怕啊。。。”见能天使主动凑上前来,我被她吓得向后缩去,却也没有离开多远。

   “你知道吗。。。”能天使一副鬼鬼祟祟地样子,压低了声音,就像怕是有谁会听见一样,“德克萨斯姐,似乎对你有意思哦~”

   “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发现听到的话和我想象的实在是天差地别,我摇了摇头,赶忙把她推了回去,“你可别乱说啊,要是被德克萨斯知道你瞎传她的谣言的话,她肯定不会放过你的啊。”

   “怎么可能!我怎么会乱说呢!说实话啊老板,在企鹅物流里聊起你的时候,德姐还会脸红呢!”能天使嬉笑着,“她可是个十足的面瘫,这是什么意思肯定不用猜了吧!你可要抓住机会哦~”

   “啊啊快闭嘴,别瞎说!小心德克萨斯找上门来!”我拍了下她的头,手却不经意打到了她明亮的光环上,坚硬的触感一下子疼得我收回了手。心里感叹着这玩意儿的坚硬程度的同时,又注意到能天使在偷偷地笑,也不知是八卦让她如此开心还是见我低估她的光环而幸灾乐祸,亦或是二者兼有。

   “咚咚!”话音刚落,清脆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能天使心虚地一颤,立马在座位上坐正,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有些虚假的严肃与正经。

   “德克萨斯。”一个冷淡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和空!”一个与德克萨斯成明显反差的活泼的声音。

   “老板,你的嘴开过光吗?还是你早就知道德姐要来了?”能天使压低声音心虚地说道,连光环似乎都黯淡了一些。

   “说不定是听到你乱说她话,她就过来找你了呢?”我起身,朝着能天使笑了笑,“你猜她听见了没?我的门不隔音哦?”

   当然,门不隔音是骗她的,这门单向隔音的。

   “呜!老板别和德姐说啊。。。”能天使趴在桌上,一脸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心虚地祈求着我的仁慈一般。虽说德克萨斯一直比较冷漠,但应该还没到会因为直到自己的好搭档八卦她就生气翻脸的程度吧。。。

   也没多想什么,我便打开了门。

   “啊!是德姐——和我们可爱的空!”见到那位金黄的鲁珀,联想起她在岛上异常受欢迎的身份,我也没在乎什么礼貌不礼貌,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她,“有没有被岛上的年轻人发现然后追着要签名啊?”

   “呀!麦尔德。。。”空轻声惊叫了一下,大概是因为未曾被男性如此亲热地接触过而有些局促,“有德姐在,所以没有啦。。。”

   这时我转头看向德克萨斯,她嘴里正叼着一根pocky上下摇着,抄着手看着拥抱着空的我,眼神一如即玩的平静和冷漠。

   “德克萨斯,欢迎啊,来,沙发上坐吧。”我拖走沙发前面备用的滑动式办公桌,示意二位坐到上面来,“这儿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啦,二位有什么事吗?”

   “听说能天使在这里,我就过来看看她有没有给你添什么麻烦。”她熟练地从纤细的腰边摸出一根pocky,捏着末端递给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却让我感觉有那么点奇怪,可能是有着点我刚刚对空略显不礼貌的动作的不满,“来一根?”

   我刚准备接过德克萨斯捏着的pocky,视线扫过德克萨斯洁净的手时正巧看见我那因为拖桌子而变得脏兮兮的手,便一下子缩了回去,尴尬地笑道:“啊,手有点脏了。”随即便直接习惯性地用嘴叼过了德克萨斯手中的pocky,动作是如此的熟练与无意识,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德克萨斯突然变得有些淡粉红的脸以及身后能天使那八卦上天的表情。毕竟我平时也确实经常这样接过凯尔希在我极度繁忙时递给我的食物,便也没有在意那么多细节。

   被能天使之前那么一说,我现在倒是开始偷偷打量起德克萨斯来哦了。企鹅物流标准的祝福紧贴在她纤细的身体上,稍微有点瘦的身形透过贴身的衣服显露出优美的线条。胸口的隆起与她的身形相得益彰,大小十分合适,在制服的包裹下就显得更加诱人。深色热裤下的黑色裤袜将她纤细的腿型体现得淋漓尽致,不论是线条感的大腿还是匀称的小腿,都对我这个腿控狂魔产生了实在是不小的吸引力。蓝灰色的长发垂至腰间,灵动的狼耳时不时抖动两下,毛绒的蓝灰色狼尾因为坐姿而从身后绕到身边,在沙发上小幅度地摇晃着。

   呜啊,好想撸撸她的耳朵,然后把她的尾巴贴在脸上边蹭边吸啊。。。

   不对不对,我在想什么啊!

   用力搓了搓脸,我强行逼迫自己停止那些奇怪的妄想去认真办公,但是能天使早就坐不住了,高高兴兴地跑到沙发上和她们聊起了天。

   虽然我尽力控制自己不去听她们在说什么,但是我终究还是没法做到像凯尔希那样的完全隔绝外界干扰的程度,还是听见能天使正隔着德克萨斯跟空眉飞色舞地讲着出任务时我的事情,还额外特别夸张了我和德克萨斯一齐冲锋的场景。

   “。。。只见一堵冰墙拔地而起,随着德姐的前进不断向前推进着,别看这墙是冰做的,那简直就是铜墙铁壁啊,什么砍刀长矛、子弹法术,全都打不穿。只要麦尔德创造一点点机会,德姐就一下子冲出去,手起刀落唰唰几下,好几个敌人就被切成两半;德姐一有危险,冰墙就会及时出现帮德姐挡住攻击,那配合的叫一个默契呀。。。”

   傻子都听的出来能天使的话有多假多夸张,我只是在德克萨斯身后扔扔寒冰箭,偶尔开个冰墙冰箱罢了。真要说是出力的话,我在她俩面前还真就只是个会指挥的腿部挂件。因此,能天使话中包含的意思就昭然若揭了。

   我瞥向德克萨斯,只见她正躺靠在沙发上,慢慢地吃着吃不腻的pocky。她扫视着办公室里的各处,也不知是不是在环节一旁能天使胡说八道带来的尴尬,但平日里一直冰冷的脸上一直泛着丝丝红晕,告诉我她不是个生理上的面瘫。

   一个人内心不纯地讲着,一个人云里雾里地听着,一个人尴尬地吃着pocky,还有一个被吵得完全没法安心工作。

   我再次偏过头,视线正巧撞上德克萨斯。我指了指桌上堆满的文件,她一下子明白了我的意思,一言不发地站起身,一把拽住滔滔不绝的能天使和一脸懵逼的空朝外走去。

   “要说回去说,麦尔德在工作。”

   “啊啊啊疼疼疼疼疼!”被德克萨斯强行拽出去的能天使疼得表情扭作一团,晃了晃被拽得生疼的手腕,一脸不满地看着德克萨斯,却发现对方要比她更加生气,便一下子软了下去,拉着空转身离开,“走走走,我们回去说,让德姐去帮麦尔德。”随后转过头,给我和麦尔德留了个邪魅的笑容。

   要抓住机会哦——能天使说了数遍的话仿佛在我耳边想起。

   不对啊。。。我什么时候这么关注起德克萨斯来了。。。为什么。。。

   德克萨斯用力抓着门板,紧紧抿着嘴,忍住想要直接甩上门的冲动,叹了口气后将门轻轻关上。她其实不是很介意能天使给空讲述战场上的事情,她真正介意的其实是能天使看穿了她的心思后不停地在麦尔德面前暗示着自己对他的情感,让她这位战场上游刃有余但情场上经验为零的少女总是不知道该如何控制局面,只能保持自己冰冷的表情以及不断地吃零食来缓解心里的尴尬和害羞。

   “道个歉。她有些太随意了。”德克萨斯接替过能天使的助手工作,轻轻坐到我旁边,“剩下的工作我来帮你。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不介意!当然不介意!”听到德克萨斯主动要留下来,我竟在心里感到一阵高兴——是我也在内心里不自觉地喜欢上这位办事靠谱的少女了吗?是因为那么多次合作而产生的情感吗?

   或许是吧。

   褪去战场上那副杀手般冰冷的神情,德克萨斯坐在我身旁的感觉更像是个理性、负责的少女,严肃认真地处理着朋友捅下的娄子的同时,又不乏些生涩的情感。

   也因为那些被我捕捉到的些许情感,让我通过得寸进尺的言语的行为达到了自己那乍一听异常过分的要求,这也成了今天最大的收获之一。

   “好软好柔顺啊。。。。。。”终于恬着脸摸到了德克萨斯的尾巴的我躺下身,像只玩到毛线球的猫一样高兴地搓着。一只手握住她的尾巴中间,拇指在狼毛里刮着她颤抖的尾骨,再时不时顺一顺她的毛,甚至将脸贴到她的尾巴上来回蹭着,沉浸在鲁珀少女的独特香味中,简直如入仙境。

   再从下方向上看向德克萨斯,她平日那和面瘫无异的脸上终于泛起了害羞与不习惯的红晕,为她冰冷的容颜平添了几分动人的美。我的手指每刮过一下她的尾巴,她的耳朵都会抖动一下,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抚摸的欲望。

   “德克萨斯姐好可爱啊!”见到了被攻破平日冷淡模样后的德克萨斯的有趣模样,我也彻底放下了对德克萨斯的“敬畏”之心,一只手跃起捏住了她抖动的狼耳,用撸凯尔希耳朵的方式撸起了她的耳朵。

   “唔!唔——”灰狼少女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危险的声音,身体也颤抖了一下,却依旧因为我的有恃无恐而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不说话?不说话就默认为加大力度,看我不把你分分钟撸得舒舒服服、服服帖帖的。

   没一会儿,德克萨斯就在我熟练的侵犯下放弃了抵抗,趴在桌上不再发出那样威胁的声音了。耳朵在我的揉捏下变得柔软无比,手指刮过耳根时,她的尾巴都有想要摇动的趋势,但是因为被我撸着尾巴而动弹不得。

   看起来,耳根是个敏感点呢。

   看向德克萨斯,她依旧趴在桌上,若无其事地一根接着一根地吃着pocky,但是已经很明显有点快要忍耐不住舒服的呻吟了。

   抱着搞事情的心态,我开始专攻起她的敏感点来。四指扶住她的耳背,拇指来回在她耳廓上转着圈,每次都要去刺激一下她敏感的耳根。她的尾巴来回摇了两下,便有些僵硬地瘫软在我的腿上任我玩弄了。

   “唔。。。呃。。。”她终于有些忍不住了,甚至忘记了去吃pocky,趴在桌上试图遮住自己通红的脸,逐渐加重的鼻息和喘息越发难以抑制,额头压在手臂上来回摇着,发出压抑的呻吟。

   “舒服吧?”我盯着她露出的桃红色的侧脸坏笑着,右手变本加厉,顺着尾毛向上摸向了她的尾根,用整只手握住尾巴,拇指拨开她的一点衣物,在尾巴根部与身体连接的地方来回刮蹭着。

   “嗯!。。。”德克萨斯有些害羞地用手半遮住了嘴,似有似无的样子也不知是在回应我的话,还是在因为尾根处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紧张。黑色露指手套包裹着她纤细的手,纤纤玉指从中露出,抹嘴的动作掩饰不了她手指的颤抖,实在是对我产生了不小的吸引力。

   许久,她终于遭不住了似的,用力拨开了我的手,撑着椅子大喘着气,手臂支在桌子上,用手捂住额头和眼睛,露出的脸涨得通红,这一番动作与神态让德克萨斯变得可爱无比,而且是那种谁都没有见过的可爱。

   “德克萨斯,现在比板着脸好看多了哦~”帮她顺着头发和尾毛,我笑着侧过头看向她。

   “算是你在夸奖我吧。。。”德克萨斯的声音变得有气无力,尾巴瘫软在凳面上,不时地抽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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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后。

   “潜入,大成功。”突然一声毫无情感的柔软但又冷淡的声音从我背后毫无征兆地响起,随即就是一个红色的身影窜进了我的怀里。

   其实我不看都能猜得到是谁。能在我完全没有注意的情况下溜进来的,也只有红能做得到了。不过她似乎一般不会与人接触,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地来找我了?

   “红,要摸摸。”两只灰色的狼耳在我眼前刷着存在感,“红”色的狼正一脸期待地看着我,朝我抖动着柔软的狼耳,高兴地摇着尾巴。

   “乖,别乱动,就给你摸摸。”我按住坐在我腿上都不安分的红,手按在她两只耳朵中间,温柔地来回搓揉着。

   “唔。。。嗯。。。呼嗯。。。”红朝我身上倒下,靠在我胸口撒着娇,发出舒服的声音,尾巴高兴地来回扫着我的腿,“红。。。还要。。。摸摸肚子。。。”

   “好。。。乖。。。”虽说这要求有些奇怪,但是从红嘴里说出什么倒也都不算很奇怪。我轻轻掀起她的衣服,将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凭借娴熟的手法在她柔软光滑的肚子上来回摩擦着,同时左手转而揉捏起了她的耳朵。

   就凭我这跨越文明的年龄,我撸过的菲林数不胜数,佩洛也是不计其数,不过相比下来,撸过的鲁珀确实有点少,虽说和佩洛算是某种程度上的近亲,但因为更加狂野的种族特性,能撸个爽的机会确实不多。

   那红这只杀气很明显更重的鲁珀怎么跑来了,实在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嗯!。。。嗯呜!。。。”红开始变得有些不安,在我腿上逐渐乱动起来,尽管有意克制,却也不算很克制得住,逐渐发出急促的喘息,扭动着身体在我身上蹭着,过了很久才主动挣脱开来,看了我一眼后,头也不回地用极其具有红本人特色的方式离开了。

   这样的事情确实是有些让我想不通,我自然是在晚上和凯尔希讲了这件事。

   “用鲁珀人的话说,”凯尔希理好方才因为失智的欢娱而被弄得凌乱不堪的睡衣,拉上了被子,“春风带走积雪之际,便是鲁珀的发情期——用你听得懂的话来说,鲁珀大多不会这样直白地描述这种周期性的生理反应。”

   “哦——那老婆呢?”我蹭到凯尔希背后,一只手将她的身体搂到我怀里,听着她还带着些残余的性奋的呼吸声。

   “我什么?”

   “老婆的。。。似乎不是很固定呢。。。”我笑着,把手伸进她方才理好的衣服里,抚摸着她柔软的小腹,又按压两下,就像能够通过她子宫里满溢的浊液来刺激她的感官一样,“还是说,一直都是呢。。。?”

   “闭嘴!。。。呜!。。。别乱弄!”凯尔希摇晃了两下身体,用力拍了拍我的手,低声阻止道。

   “老婆。。。嗅嗅。。。好香。。。”

   待在凯尔希身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我感到心神安宁,身心放松,好在她也不会阻止我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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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续十数天的亲自上场出任务积攒下来的疲倦最终抽干了我的体力,我拖着被疲惫麻痹了的躯壳倒在了家中的沙发上,最后在沙发表面上弹了两下后,终于动不了了。

   “我不行了。。。我明天不想去打了。。。”

   “不是你自己非要亲自去的吗?明明能够后场指挥非要亲自上场,不累死你累死谁?”凯尔希瞥了我一眼,坐到我旁边嘲讽道,“休息两天吧。”

   其实就是想和德克萨斯多待一会儿嘛——我心里这么想着,但是嘴上也只是发出了点哼哼声。

   “唔。。。我要吸猫。。。”我用力伸出手,抓住她细嫩的大腿,艰难地朝着她挪动起身体,把头枕在了她的腿上,随后转了个身,面朝着她的方向闭上了眼。

   “你这家伙。。。”凯尔希摸了摸我的耳朵,我也便把脸埋进了她简洁的衣摆,沉浸在了她身体上沁人心脾的异香中。

   脑袋被轻轻拍了下,我听见了凯尔希隔着衣服的不满的娇嗔,但是我还是理所应当地没有理她,反而侧了侧头,用手指慢慢勾下她的内裤,舔舐起了她细腻的腿根,鼻尖蹭着她柔软的小腹。

   这也太享受了。。。

   当然,我这么明目张胆地调戏凯尔希,后果也是可想而知:被忍无可忍的她按倒在床上,然后被她在上位强制内射了三次才消停。

   “凯大猫的身体已经变成这样子了吗?只是那么舔了几下就饥渴到这种程度,需要做爱才能缓解了吗?”我躺在床上,笑着看着一脸生气的她,反过来嘲讽她道。

   “闭嘴!混蛋。。。啊。。。变态!。。。快点。。。射出来啊!。。。”她撑着床面,被性欲如蚁噬心口地折磨着,近乎疯狂地挺动着身体。“咕叽”的水声与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交错着,却也依旧缓解不了凯尔希无底洞般的渴求。

   “很紧了呢。。。很想要吧。。。嗯哼?”

   “呜!——”

   云雨过后,我瘫在柔软的床上,脸埋在她柔软的双峰中,细嗅着她柔软的清香,被她柔软地搂着,耳朵被柔软的舌头舔舐着,耳尖被柔软的唇抿着,这宛若天上人间一般的享受,安抚着我疲惫的身躯,让我实在是不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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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假的一天,自打早上开始就觉得神清气爽,美好的上午,也从遇见闲逛的德克萨斯开始。

   “德克萨斯,带我去龙门转转吧!”

   “龙门。。。?”德克萨斯疑惑着,朝我歪了歪头。

   “对啊,难得有一天休息。”我拽过她的手,摆出一副异常期待的表情看着她,看着她吃完一根pocky。

   “。。。行吧。怎么去。”犹豫了一会,她搓了搓已经没有捏着pocky的手指,稍微点了点头。

   “我有辆车,你来开吧。”

   说是我有辆车,其实是有段时间之前在一次大委托时,我们从被消灭的大贵族的宅邸里收缴来的。它看上去和一辆常见的大富豪的标配跑车没什么两样,但是却有着截然不同的心脏。经我岛顶级工程师可露希尔之手改造,不仅提升到了令人惊叹的马力,甚至还有被禁止在小型载具上使用的重型源石发动机——的阉割版,但依旧到了一个丧心病狂的程度:限制它的极速的不是马力,而是跑道长度。

   车辆缓慢地从停车场挪出罗德岛本舰,在闸口打开时,我在副驾驶上一脸期待地看着德克萨斯,期待着她一脚油门下去后一脸疑惑的表情。

   德克萨斯在思考。德克萨斯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这么坐上了驾驶座。

   “改装过?”德克萨斯并没有显露出我期待的疑惑的表情,甚至都没什么表情,只是那么平淡地说了一句,随后就适应了这澎湃动力带来的手感。

   德克萨斯在疑惑。德克萨斯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明明有什么事情想要做来着,却还是在看见麦尔德看着她的表情、对她说想要让她带他出去玩的时候,突然间就不再想去做原本想做的事情了。

   “嗯哼,感觉如何?”我歪着头笑道。

   德克萨斯在奇怪。德克萨斯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脑子里全都是这个男人的事情这样的想法赶都赶不走,让她异常不适应。

   德克萨斯从腰间摸了根pocky叼进嘴里,牙齿咬着pocky上下摇了摇:“不错,那就去赛车场吧。”

   德克萨斯在怀疑。德克萨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在办公室里他对她做的那些事情,以及她对他那样行为的纵容。

   “哦吼?”我思考了一下才想起来,龙门确实有个地下赛车场来着,之前听能天使说过。

   呵,那便是打心底里承认,自己彻底喜欢上这家伙了吧。

   行驶在罗德岛前往龙门的路上,德克萨斯摇下车窗,左手搭在车窗外面,虽然依旧是一副不变的神情,但是德克萨斯心里却已经开始起了波澜。

   我在一旁朝外看着,看得无聊了,就侧过头去看德克萨斯。风穿过车窗,从德克萨斯平静的脸上吹过,捧起缕缕蓝灰色发丝,扫过她如冰山一般美丽的面庞,亦带来少女淡淡的清香,令我着迷,又令我挪不开视线。

   “嗯?我的脸上怎么了?”德克萨斯似乎注意到了我许久不曾移开的视线,用带着露指手套的手拨了拨她那稍显凌乱的两鬓发丝。纤细柔软的手指勾起同样柔软的头发,滑过清秀的脸庞,流下略带疑惑的表情看着我。这明明只是少女很普通的撩头发的动作,在我眼里却显得格外吸引人,甚至有点诱人,迷人,甚至感觉她此刻应该瞥向我却没有看向我的,显得那么无所谓的眼神,都是一种对我的勾引。

   在这一刻,我甚至怀疑自己是吃错药了,怎么会对德克萨斯产生这样奇怪的情感。

   风吹来她的缕缕长发,我也便很识相地接过了风给我的恩赐,将德克萨斯的长发捧于手心,仔细欣赏着。

   德克萨斯显然也是注意到了我的行为,但是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用尾巴扫了扫我的腿,继续开着她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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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门不愧是最强大的城邦之一。巨大的移动城市地表之下,还藏着一条环绕整座城市的赛车场,总长度更是惊人,能让人在上面跑上好久的那种,还有异常特色的超长纯弧线路段和纯直道,让车手无法拒绝,许多各地的车手也是被这全泰拉顶尖的赛道所吸引,花费重金不远千里也要来到这里,只为了能跑上一圈。

   “请出示证件。”一位保安服饰的丰蹄守在底下赛道的入口,朝我们敬了个礼,随后快步走到驾驶座车窗旁。

   德克萨斯摇下车窗,没有给他拿什么所谓的证件,也没有说一句话,恐怕只是用冷冷的眼神在看着他。

   “请。”丰蹄打开了铁门,做了个手势,就放我们进去了。

   “哇,这是什么?人形人脸识别机器?”大概明白了点意思,我开玩笑道。

   “坐稳。”德克萨斯甩了我一句,一脚油门就冲下了斜坡,上了赛道。

   赛道异常宽敞,完全没有因为处在移动城邦底下而显得寒酸磕碜,充足的照明和通风,甚至还有些地方有观众席,就远超我对底下赛道的认知。

   但是尽管有通风,敞开的车窗在车彻底上跑道时还是透进来一股令人窒息的尾气味,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通风没开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形态各样的跑车轰鸣而过,甩下一脸烟尘在我的车上。德克萨斯不堪示弱,迅速进入状态,表情严肃起来,档位很快拉满,发动机就在德克萨斯的油门下发出震耳的咆哮,推动着载具逐渐超过其他那些看上去就完全和我们没有竞争力的车。

   “好家伙!”看向身旁的德克萨斯,她脸上那副不服输的样子就像是一位在赛道上未尝败果的老车手,但是她的技术也绝对配得上她的这份自傲。

   仪表盘指针转出天际,绝大多数车都被德克萨斯在一瞬之间甩得不见踪影,只剩下一辆重度改装的丑陋赛车和我们并驾齐驱,就像是故意在等我们一样,油门有一脚没一脚的,给人一种挑衅的感觉。

   最后一个弯道过后,就是全泰拉最长的大直道,长到导航地图上都一眼望不到头。

   “嘀嘀!”两声刺耳的喇叭声穿过车窗,随即便是一阵轰鸣,那辆紧追不舍的对手喷着不完全燃烧的火焰,猛地加速冲了出去,很快便拉开了距离。

   “哼。”

   德克萨斯死死盯着逐渐远去的前车,声音里带着点不满的抱怨,就像是在质问我为什么油门已经踩到底了还是没有对手开得快一样,一脸不甘心地看着前车的车尾灯逐渐逃出视线。

   我刚准备说话,触控板上就有个耀眼的红色图标突然亮了起来:

   那是个可露希尔的头像描边,露出她标志性的邪魅笑容,那种给人一种相当不好的预感的邪魅笑容,周围还有八个箭头指向她,告诉别人:快戳我快戳我!

   德克萨斯犹豫了一下,看了尴尬的我一眼,想都没想就直接按了下去。

   引擎仓传来一阵异响,紧接着就是一阵齿轮组变动的奇怪声响,许久未曾活跃过的可露希尔特制源石引擎咆哮着发泄着被压抑了不知多久的怒火,推动着载具突破仪表盘的限制,车速表当场indexoutofrange。

   “好。”德克萨斯也露出了可露希尔一样的笑容,眼中的杀气愈发浓重,“好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突如其来的强烈推背感把我死死压在座位上,连头都抬不起来,速度快得仿佛连我的恐惧的哀嚎都追不上来,周围飞快流逝的场景也抽走了我身上全部的力气,刺激带来的恐惧所造成的影响远远超乎我的想象。

   没过几秒,前车就在极度的惊诧以及强烈的自我怀疑中,被我们远远抛在了身后。

   这之后的旅途自然是更加的疯狂,过快的车速以及疯狂的加速和减速过弯抽走了我全部的胆量和力气,变成了一个瘫在座椅上只会胡乱瞎喊的憨憨,被疯狂的德克萨斯挟持在车上,被迫感受着坐过山车一样的痛苦。

   材质加强的车胎在被无数赛车碾压过的车道上啸叫着,飘过一个又一个本该猛踩刹车才能安全通过的弯道,升起将后方视线遮蔽的白色烟雾。在德克萨斯手下,刹车逐渐变成一种漂移用的工具,一种在追求刺激中仅仅作为工具的存在。

   相应的,这种随时都感觉要翻车了的恐惧感时时笼罩在我心头。看着自己(剿来的)爱车在德克萨斯手里开得像是在悬崖边大鹏展翅一样,我甚至只是在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完全没有打算去管自己的车会变成一副什么模样。

   虽说都信德克萨斯的车技,但是当自己坐在车上的时候,很难控制自己不去担心自己的安危。这是天生的本能,短时间内全然无法克服。

   我也就在这样的环境下,血压和心跳全程拉满,肾上腺素飙升,随时感觉自己要昏厥在副驾驶上。

   过了很久很久,感觉就像是过了一万年,我终于在速度回归正常的车里,透过车窗看见了明媚的阳光。要不是我早上根本没喝水,不然现在可有的我出丑的。

   瘫软的身体完全没了力气,就像是被全身上下打了麻醉剂一样使不上劲儿,只能半躺着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天空,近乎失神地发着呆,不时被德克萨斯瞥上两眼,却也无动于衷。

   倒也不全是因为被吓得,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德克萨斯因为路上堵车,正撑着头看着窗外,尾巴弯到右边来回晃着,有意无意地在我的手臂上来回扫过,毛绒的触感勾走了我绝大多数的心思。

   “我能玩玩你的尾巴吗?”虽说正常情况下问了也没什么用,但是碍于德克萨斯的性格,我还是略带心虚地问了一句。

   “。。。随你。”拥挤的车流中,德克萨斯无聊地吃起了pocky,顺手也塞了一根到我嘴里,话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不高兴的样子,这自然也给了我为所欲为的权利。

   “谢啦。”顺了顺她有些乱的尾巴毛,搞事情的手在从上往下撸了两下狼尾后,便探进毛里刮过她的尾骨,渐渐朝上袭上了她的尾根,同时眯着眼从下往上注意着德克萨斯的反应。

   德克萨斯似乎没有什么动静,仍一只手搁在窗外,百无聊赖地靠在边上,熟练地转着方向盘。

   她那副毫不介意的样子怂恿着我更加放肆地向上摸去,手逐渐探进她的衣服下,一直摸到了她的尾根。四指握住她柔软的尾巴,拇指则试探性的刮了一下她的尾根。

   她的身体很明显地颤抖了一下,我甚至看见她被惊得耳朵都挺立了起来,但是她依旧没有说什么,更没有阻拦我的行为,继续开着车。这般态度无异是给我吃了个定心丸,让我敢继续为所欲为下去。

   安心地躺在座椅上,闭着眼,将鲁珀的尾巴放在自己脸上蹭着,右手一直顺着德克萨斯柔软的尾毛,左手则是伸到驾驶座上,在她的衣摆下面刮蹭着少女极其敏感的尾根部,这样极致的享受一直持续到德克萨斯把车开进了停车场,熄火,将车窗全部调成不透明。

   “玩够了吗?”

   当我被这有些不怀好意的疑问弄得睁开眼时,我看见德克萨斯俯在我面前,冰冷的脸有些泛红,一脸核善地看着我,橙色的眼中带着野狼的杀气,仿佛下一刻她就要因为我的冒犯行为而直接低下头咬断我的脖颈一样,在少女身上淡淡的清香中潜藏着强烈的压迫感与威胁。

   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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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玩够了。。。”我突然感受到了被叙拉古杀手——一匹野狼盯上时的恐惧,老老实实地收回了方才还在她热裤里玩弄她尾根的手,另一只手摸上了一旁的门把手,拽了两下。

   很好,纹丝不动。

   她从她那边锁上了门。

   好个锤子!

   “玩够了?那该我了。”德克萨斯一个迅捷的翻身,穿着顺滑黑丝的双腿灵敏地越过主副驾驶之间的障碍,一下子跨到了我身上,将我按在座椅上的同时,断绝了我最后一丝想要逃跑的想法。

   “不、不是、德姐我错了!”来回挣扎了两下,只是发觉自己努力扭动的身体在德克萨斯熟练地拘束下基本动弹不得。我看向窗外,却被德克萨斯不知何时调成全黑的车窗完全阻断了视线,连呼救都在这隔音的阻挡面前显得十分徒劳。

   视线不得不再次回到身前的鲁珀少女身上。德克萨斯咧了咧嘴,露出锋利虎牙的同时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就像是狼在捕捉到猎物后准备饱餐一顿之前做着准备工作一样,给我一种她确实没有在开玩笑的恐惧感。

   最多只是在“吃干抹净”这个词上产生些不同的理解,在立马就要沦为她的“身下人”的事实上倒是没有什么异议。

   身前的少女不耐烦地将衣服掀起一些,随后随意地抹下了“简短”的热裤,露出了那吸引了我许多目光的黑色裤袜,短暂思考后直接将这顺滑得近乎完美的黑丝直接在腿根撕开,随后勾开黑色的内裤。顿时,热情的荷尔蒙以及少女的美妙气息飘散开来,奠定了接下来的激情气氛。

   她将我的座椅往后推,在狭小的车厢里创建出一片足以欢娱的小空间。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相比之前抹下自己着装的轻松与随意,德克萨斯拽下我的裤子的动作就显得异常笨拙与犹豫,但也算是终于在找到了裤腰带的开口后将沉睡的巨龙暴露在了眼前。

   “德克萨斯。。。”

   “闭嘴。”德克萨斯向来沉着的声音里此刻却带上了点微微的颤抖。她用食指按了下我的嘴唇,力度不大不小,既警告我不要乱动,又给了我一种“我能自己处理”的可靠感,却又透露着点逞强的可爱的味道。

   她的手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动作生硬地握住了尚未苏醒的阳物,手指的肉感与手套布料的粗糙感共同刺激着棒体,加之德克萨斯正赤裸着下身,露出优美的双腿展现在我面前,肉棒没多久就在德克萨斯眼前挺立了起来,散发着令少女迷离的雄性气息,勾引着纯真的少女去品尝这禁果的滋味。

   “好大。。。”德克萨斯咽了口口水,慢慢跨到我身上,一只手颤抖着握住了坚硬的肉棒,另一只手拨开娇羞但已经湿润的阴唇,露出未经风雨的穴口,稍稍放下了点腰。火热的前端贴在泛出莹莹爱液的细缝,被她握着来回摩擦了几下。

   “德克萨斯。。。看起来不会做呢?”我见她脸上带着点别扭的样子,感觉这位战场上雷厉风行的杀手在性事上却显得如此优柔寡断,反而觉得甚是可爱,“需要我来吗?”

   “闭嘴。。。”感觉自己有些被看低了似的,德克萨斯心里一横,咬了咬牙,扶正肉棒对准小穴,猛地将身体完全沉下。

   “呜!。。。呃。。。!”坚硬的肉棒长驱直入,迅速顶开狭小的洞壁,冲破那层代表着纯洁的薄膜,直接撞向了她敏感的子宫,让前端与宫口来了个猝不及防的亲密拥抱。被破处的疼痛与刺激撕裂的德克萨斯在我身上哀鸣了一声,死死咬住牙的模样完全地展示着她的痛苦。她用力抓住我的身体,身体紧绷,忍耐着这带着快感的痛苦。

   也趁着她缓解疼痛的时间,我也有了能够好好享受这位鲁珀少女美味的身体的机会。处女初放的紧致小穴因为疼痛而用力收缩着,在她极佳的身体素质下带来更加强烈的压迫感。黏软的壁肉随着呼吸的节奏收缩着,耳边少女带着呜咽的娇喘更加令我血脉喷张。

   “呃啊。。。”德克萨斯抓着我的肩膀艰难地扭动了两下腰,敏感的前端紧紧贴在她敏感宫口用力研磨了两下,随即将柔软的宫口压得内陷,让肉棒更加完整地强行挤入她的身体,因为这个小动作带来的强烈快感让德克萨斯发出了更加诱人的呻吟,“啊、啊。。。!”

   极强的快感如电流窜过脊柱,给人的感觉反而因为这狭小空间的压迫感而变得更加强烈。

   “你。。。!”德克萨斯艰难地坐正身体,冰山一样的脸此刻如同着火一样变得通红,此刻正咬牙切齿地盯着我,就像是我做了什么深仇大恨的事情一样,“为什么。。。非要选在这段发情期来。。。!呃。。。!春风带走积雪之际。。。!”

   听到这熟悉的用词,我突然回忆起了之前凯尔希和我讲过的话,只是没想过会因为这而影响些什么。可是当时却我却偏偏忘了德克萨斯的存在,导致我一时间没有意识到我之前在办公室里对德克萨斯所做的事情究竟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不过现在我知道了,鲁珀终究是鲁珀,对德克萨斯做出那样的事情,她肯定不会白白忍受。

   这不,她现在这幅獠牙尽现、骑在我身上巴不得将我完全吃干抹净的饥渴模样就足以说明一切问题了。

   “那。。。我是不是该说抱歉?”我看向发情地呻吟着的德克萨斯,心中不免感觉有点紧张,被她那略带生气和疯狂的,被压抑了半天的高涨性欲支配的模样,带着害羞但是又极度渴望着性事的模样,与平日里德克萨斯给人一贯的沉着和冷淡的印象相差实在是有点大,让人心里感到十足的性奋,却又有让人产生在她渴望到极点的时候偏偏不满足她的奇怪想法。

   不不不,这样一定会被她打死的,还是别这样的好吧。。。

   “你确实应该为你之前所有的调戏行为说抱歉!。。。让我在这段时间饱受。。。呃。。。的折磨。。。呜!——”

   面带凶狠和抱怨地说出这样的话,德克萨斯的身体剧烈颤抖着,随即突然就是一阵紧绷,鲁珀少女发出一声呜咽,颤抖着倒在了我怀里。

   我低下头,却不经意间窥见交合处的细缝里,除了性奋而流出的爱液外,还有些刺眼的红色,带来温热的感觉。

   “等等,德克萨斯,你原来还。。。”面对这样有些失控的场面,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处理身前这匹发情又有些凶狠的狼,也只得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有些激动的情绪。

   “你才知道吗!。。。”德克萨斯咬着牙瞪着我,呼吸声低沉又急促,随即又用力抱紧我,身体来回扭动着用力向下沉去。体内从未有过的强烈渴求感却因为这奇怪的异物侵入感而转化成了令人沉醉的强烈快感,以及更多更多的渴求,就像是敏感部位被咬了一个蚊子包一样,不挠它就会很难受,挠了它之后除了短暂的快感以外,就是更加难受的感觉,而德克萨斯现在就处在这样一个痛苦的处境下,只得无奈地放纵自己去舍弃最后的抵抗,去滑向自己心里完全清楚的,会让自己彻底沉沦其中的快感的深渊。

   “呜——”子宫口因为德克萨斯用力的下沉和扭动而被过于深入的龟头来回蹂躏着,狭小的入口因为主人粗鲁的动作而被迫去用力包裹吮吸巨大的异物,用强烈的扩张和用力挤压的刺激感报复已经因为发情而有些失去理智的德克萨斯。爱液泛滥着,已经不顾颜面地大量从紧紧含住巨物的细缝里流出,逐渐冲刷走了初体验的血迹,也冲刷走了德克萨斯心中最后一点羞耻之心,开始不受控制地呻吟起来,尽管根本就还没有开始什么正戏。

   感觉自己的后背正在被德克萨斯用力地抓着,全身上下都在如此亲近地品味着德克萨斯的味道,自己心中也感到是前所未有的性奋。

   轻轻捧起德克萨斯颤抖的尾巴,用手指温柔地抚顺上面有些凌乱的毛,在她抖动的狼耳边轻声说道:“德克萨斯。。。我好喜欢你啊。。。”

   很多时候,我说话都是不过脑子的,从来不考虑后果,只是跟着心里最热忱的想法走。

   “你。。。!呜——闭嘴。。。呜!——”在自己神志最是不清醒、有想要强行找回理智的时候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话,德克萨斯最后一丝理智也彻底溃散了,就像是被流水逐渐侵蚀得摇摇欲坠的堤坝在急匆匆的临时加固后又被突如其来的一阵水流给彻底冲垮,情感的洪流不留余地地冲过大脑的每一个角落,又被身下用力顶在最私密最敏感部位的巨物带来的触感给无限放大,德克萨斯在一声呜咽后用力抓过我的脑袋,猛地吻了上来。

   我看不见,也没必要看见,只是顺应地闭上眼,这种事情还是用其他感官去感受来得好些。手里依旧握着之前捧着的狼尾,只是抚摸的动作因为注意力的转移而变得迟钝。

   还没有反应过来要张开的嘴唇立刻就被德克萨斯强硬地撬开,柔软的舌头裹挟着火热的气息冲进我的口腔,急躁又不熟练地冲撞着。

   我的理智慢了半拍,但到也算是意识到了事情的发展进度,很快便组织起了有效反攻。舌头熟练地缠绕上德克萨斯的柔舌,很快便将主动权从经验不足的她手中——哦不,口中,夺了过来。发情的母狼哪管那么多,更加用力地抱紧我的身体,弄得就像这样会有什么效果一样,试图用力气强硬地夺回主动权。我也不想和她拼什么力气,便用手指刮蹭起了她的尾根,同时开始来回绕舐。

   “呜——”忍耐着子宫口的强烈刺激已经实属不易,却又突然受到身后的一阵强烈酥麻,德克萨斯哀鸣一声,香舌便一下子缩了回去,我也顺势尾随其入,在德克萨斯火热的口腔中开发着少女每一寸美妙的空间,也不忘同时去追随她有些逃窜的香舌,没多久也便与之缠绵起来,在那火热的小空间里交流着一直以来没能说出的情感。

   “呜。。。嗯。。。呜。。。”不时地扭动两下头,德克萨斯似乎也默许了我反客为主的行为,也不知是心里真的接受了这,还是说已经被模糊了神智,没了什么思考能力了。

   神情接吻的声音在小小的车厢里久久不绝,不得不承认,我在这样的享受中也有些忘记了时间,或许是被她香甜的津液一同传染了点性奋而有些失神,亦或许只是单纯地特别享受这样的事情。

   手指玩弄尾根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德克萨斯的娇喘也越发急促,但我将着认为是喜欢的表现,继续加大着力度,直到怀中美人发出一声明显要高些的娇喘声,下身也被突然地用力一绞,随即就是温热的爱液喷涌而出的感觉,我才意识到德克萨斯居然就这么高潮了。

   是发情的原因吗?

   或许吧。

   这突如其来的一阵强烈紧绞带来的快感着实杀了我个措手不及,甬道突然用力收缩的力度有些超过我的预期,用力挤压着肉棒的同时还在不停抽搐着,就像被一根触手含住还在用力收缩挑逗一样,精液也一时间没忍住便透过那紧紧含住龟头的子宫口大股大股地喷涌进了少女初放的火热子宫,刺激着怀中少女更加无法抵抗地用力抓紧我的身体,喉咙发出尖锐的哀嚎声,来回扭动着身体,带来的快感又更加刺激我射出更多滚烫的精液,将少女的身体真正意义上地彻底玷污。

   我能听见德克萨斯断断续续的哀鸣,听起来就像是因为死死不愿意松开我的嘴而感到有些窒息的感觉一样,直到我强行松开了德克萨斯,才听见她猛地喘过气来一样的大口喘息,随后视线就被她涨得通红的脸所阻挡,被欲望所完全淹没的眼神里看不见哪怕一点清醒的样子,最多也只有点还没有动起来就被玩到高潮的不满。

   尽管依旧是一副完全没有缓过来的样子,德克萨斯却已经主动按住了我的肩膀,依从着基因里铭刻着的天性、在发情期对性的渴望,开始缓慢地挺动起了身体。尽管刚开始速度有些慢,但是也看得出德克萨斯一脸努力地用尽全身力气的样子,实在是惹人喜爱。

   “德克萨斯。。。要不我来。。。”见她有些吃力的模样,我掀起她上身最后一件单薄的衣服,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抚摸着她火热的肉体,问道。

   “啊。。。呜!。。。啊!”德克萨斯全然没有理会我的话,只是自顾自地摇晃着脑袋,大声浪叫着,甚至让我不禁有些担心起车的隔音效果起来。

   算了,反正外面也看不见里面,没人知道我们是谁。

   看着逐渐堕入疯狂的德克萨斯,我也不敢去打断她,生怕她会真的像狼一样,给我来上一口让我知道谁才是老大。

   不过地位观好像只会出现在狼群内部吧。。。我记得我不是鲁珀来着。。。?

   算了,还是不冒这个风险的比较好,我可不敢以身试险。

   逐渐闭上双眼,仔细去感受身下传来的绞榨感,耳边少女的叫声确实越来越急促,动作也变得越发熟练,初次体验的生疏感在追随快感中逐渐变得不那么明显,食髓知味的快感让她彻底没了清醒的理智,变成了一匹只是追求性爱快感的母狼。

   可逐渐地,我感觉不太对劲。

   在她狂野且猛烈的进攻下,我竟有些开始难以应付。每一次身体都要重重坐下,让肉棒直入最深处用力撞击少女的花房,还要来回扭动两下,速度还完全算不上慢,进入状态后的熟练实在是有些超过我的预期,让我有些开始把持不住。

   于是,德克萨斯的再一次高潮便也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温热的爱液向外喷涌的同时,作为交换,滚烫的精液也再一次从下陷的子宫口猛烈地灌进少女灼热的花房,刺激得少女一阵哀嚎,随即颤抖着扑倒在了我胸口,口齿不清地呻吟着,再没了力气。

   “德克萨斯。。。”我看着在我身上抽动着的德克萨斯,用手抚摸着她毛茸茸的狼耳,低下头附在耳边轻声喊道。

   “呜——”德克萨斯发出一声哀长的回应,却也只是稍微看了我一眼,不过神智应该是清醒了不少,虽然依旧处在十分不清醒的状态,但是总比刚刚好上一些。

   “德克萨斯。。。我还是想说。。。我好喜欢你啊。。。”

   “不。。。不要。。。说。。。呜——”德克萨斯挣扎着扭动着身体,像是想要起身的样子,但是却被我强硬地按下身体,“不要说。。。我会忍不住。。。”

   “不。。。我必须要说。。。”我换了口气,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不只是喜欢你在任务时的可靠,更喜欢你冷淡表面下的温柔与关心人,也更喜欢你的体贴。。。还有。。。”

   “不要。。。不要。。。这样会。。。!呜!——”在发情时听到的这番话以及内心里真实、但是又不愿意承认的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慕交杂着产生复杂的化学反应,好不容易恢复过来一点的理智又开始逐渐溃散,无数双来自深渊的手又抓住了德克萨斯的灵魂,试图再次将她拉下欲望的深渊,那她才刚刚挣脱了一点的深渊。

   在狭小的车厢里抱着德克萨斯的身体艰难地翻过身,我将德克萨斯推倒在不算很宽敞的座椅上,俯下身不停地亲吻着她的锁骨,她丰满的乳房,不顾她抵抗地吮吸着那优质裤袜包裹着的足尖,舔舐过线条流畅的足底,从脚踝一路舔过她纤细的小腿曲线,在她堪称完美的黑丝上留下一道色情的路径,最后还不忘转去她足底留下一个深深的吻。

   “德克萨斯。。。我好喜欢你的腿啊。。。你的裤袜。。。无时无刻都是在勾引着我犯罪啊。。。”说着变态一般的话语,我低下头,吮吸着她黑丝覆盖下的每一寸小腿肌肤,惹得她脚趾紧张地蜷缩,浑身都剧烈地颤抖着。

   她没有说话,亦或者她已经无法在这禁忌的快感中再说出哪怕一个有意义的词语,只是失神地抓着门把手,用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发出哀婉又渴求的呻吟。

   终于,在终于能如此亲近甚至不端地侵犯她那令我魂牵梦绕的黑丝美腿,也在享受了个够厚,我想起身下的母狼正处在严重的发情中,便抱起她那被爱液和口水浸湿的黑丝美腿,开始用力地向下撞去,像她先前一样,疯狂又深入,在狭小的空间里尽力维持着速度,全然不顾害羞地捂住眼睛、痛苦又快乐地娇喘着的德克萨斯,只是在那被打断的、简短的表白后,将言语化作动力地对着德克萨斯完美的胴体疯狂输出着。

   依然注意不到德克萨斯是不是高潮了,只知道她横飞的爱液将她身上仅存的破碎裤袜逐渐彻底打湿,而她也用那纤细的美腿稍稍勾住我的腰,在我熟练的撞击下逐渐失去神智。

   酥麻感从两腿间逐渐蔓延开来,我依然感觉不到疲倦,只是继续着这样高强度的活塞运动,让德克萨斯彻底满足,便是我当时唯一的想法。

   最后将肉棒用力顶进最深处,让大量精液粗暴地灌进少女已经快要满溢的花房,身体也向前倒去,紧紧贴着德克萨斯的胸口,感受她急促的心跳以及纤细身躯胸口的起伏。精液粗鲁地填充着少女子宫里的每一寸空间,试图将任何一点点没有被精子填满的地方都完全充盈,却也没能填补完德克萨斯那如她性欲一般无底洞的空间,只是将最后一点精液容纳后便忠诚地合上了子宫口,将所有粘稠的浊液都封存在主人敏感的子宫里。

   完全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我甚至都没有注意到用力咬住我肩膀哀鸣着的德克萨斯,甚至都没有感觉到那四颗刺穿皮肉的锋利虎牙带来的疼痛。而德克萨斯,也是直到灌精结束,才松开了嘴,露出沾着血的虎牙,瘫在副驾驶上大口喘着粗气,眼神无光,看起来也是在做爱中完全失去了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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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克萨斯。。。”我撕开凯尔希一直坚持塞在我口袋里的,声称有源石技艺能快速疗伤的疗伤贴,盖到那四个深深的伤口上,一阵尖锐的刺痛后,便也没了痛感,只有留下冰凉的舒适感。

   “嗯。”清醒过来的德克萨斯扯下腿上又脏又破的裤袜,随手扔进停车场的垃圾桶里,红着脸就像是故意别过头去不愿意看我的样子。

   “拿走了你的第一次,我。。。”

   “那是我愿意的。”她直接打断了我的话,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又拽了拽超短的热裤。没了裤袜的覆盖,白皙纤细的双腿就这样直白地露在空气中,也别有一番韵味。

   她缓步走到我面前,脸色依然通红,迟疑了一会儿,又张口说道:“我也。。。喜欢你。虽然一直不太愿意承认,但是。。。刚刚的感觉不会假。”

   “喜欢”这种情感的用词,从德克萨斯口中说出来就显得那么奇怪,但是现在看来,这种奇怪也仅仅是除我之外的人的感觉,我是不会再觉得她说出这样的话有什么奇怪的了,至少不会比别人感觉更奇怪就是了。

   “走吧。”她转身,看向身后的商场入口。

   “哦,来了。”因为是逛商场,我自然便是有些局促地跟在德克萨斯身边。

   “抓着我的手。”德克萨斯用最冰冷的语气说着最有趣的话,像是命令一样地说道,“情侣就要有情侣的样子。”

   “嗯,好的。”

   握住她伸过来的手,我紧紧攥着她纤细的手,就像是第一次,我与她相见时,她看着因为爬楼梯而气喘吁吁的我,主动伸出了那只手,紧紧攥着我的手一样,就连那丝质半覆盖手掌的露指连衣手套的质感都没有哪怕一点点区别。

   但是,我与她对视的眼神,以及眼神里包含的意思与情感,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们心里都清楚。

   虽说应该是她带着我,但是此刻她的步伐却十分紧凑,纤细的裸腿肉眼可见地颤抖着。

   “已经走不动路了?”我笑道。

   “呃。。。”她搓了搓本就已经通红的脸,轻轻地点了点头,“里面,还是很。。。呃。。。”

   德克萨斯将另一只手揣进外套口袋里,若有若无地盖在小腹上,忍耐着满溢的精液在火热又敏感的子宫因为走动而带来的刺激感。明明刚刚已经那样高强度地做了那么久,自己却还是忍不住地想要。。。

   “话说,之前你最后想说什么来着?什么‘这样会。。。’还是什么来着。。。?”我笑着搂过她的身体,揉捏着她耳尖塌下的毛茸茸的耳朵。

   “唔,那不重要了。。。”德克萨斯带着我朝商场旁边的一个方向走去,因为她知道,前面再走两步路就是企鹅物流的一个仓库。

   “什么嘛,当时到底想说什么来着,被吊着胃口是很难受的啊。”我没注意她带我走向了哪里,只是手又向下滑去,转而抚摸起了她柔软的尾巴。

   “呃。。。虽然已经变成这样了。。。但当时我是想说。。。

   “这样下去,我会上瘾的。。。!”

   鲁珀拉开了一旁仓库的门,在我甚至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把我猛地推了进去,随即狠狠关上了大门。

   只感觉猛地一阵,我被德克萨斯拎着扔到了个柔软的表面上,经验告诉我,这是一张床。

   睁开眼却也只觉一片漆黑,一切都发生得那么迅速,快到我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现在,我瘾犯了。你必须负责。”

   漆黑之中,我听见德克萨斯低声说道,随即便是她骑到我身上的柔美触感。

   “只要你不会再咬我就行。”我抚摸着她光滑的大腿,捏了捏她紧致的肌肤,笑道,尽管视线依旧一片漆黑。

   “呵,这个,

   “我可不敢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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