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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老婆凯尔希,被药物影响的惊蛰,喜欢着的煌(不会取标题了)

麦子的方舟 麦尔德 25493 2023-11-21 21:25

  “什么??为什么从来没人和我讲过?”我狠狠地一拍桌子,一下子站了起来,对政治立场与国家倾向异常反感和厌恶的特点让我一时间没有控制住这样隐瞒给我带来的愤怒,“一个炎国的巡检司?在岛上呆了几个月??还没人告诉我?直到她想见我才告诉我?是不是要是她没有想见我就一直瞒下去?”

   “消消气,是凯尔希医生的意思。”杜宾一脸歉意,这对于这位严厉的教官实属少见。

   “拜托啊,这个叫惊蛰的,她的身份,很危险的啊!”考虑到凯尔希心思细腻目光远大考虑周全,出于对老婆信任,我果断冷静了下来。

   “凯尔希医生叫我不轻易向他人透露的,你实在不理解的话可以去找她。”

   “好吧好吧,我会去问的——话说,那个叫惊蛰的,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见我?”

   “都在这里了,自己看吧。”杜宾递给我一份报告,显然是早有准备,“那,我先走了,剩下的还有什么疑问的话,最好还是去问凯尔希医生。”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惊蛰是什么身份的人恐怕已经没有让我再说一遍的必要了,总之她呆在岛上是一件很暧昧的事。

   “凯尔希。”左思右想,我还是去找了凯尔希。很多东西,她想的比我深远得多。

   “我知道你为什么来。”凯尔希真的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惊蛰,她似乎吃了什么瘪,来到我们这里,也为了调查一个人,你猜是谁?”

   “别卖关子了,我怎么知道?”

   “煌。”凯尔希走近我,“煌,惊蛰是为了调查她的身世而来,具体知道了什么,我也不知道。”

   “居然会有无所不知的凯尔希不知道的事情。”我看着凯尔希盯着我的眼神,只觉得她肯定又在思考什么计划。

   “所以,这里需要你的帮助。惊蛰不必多说,煌也已经被她拉上了同一条船,直接找她们两个,必然没有可行性。”凯尔希凑近我,盯着我的眼睛,看得我发慌,“给你三个选择,一,拿下惊蛰;二,拿下煌。”

   “什么啊!这都什么啊!你的拿下是什么意思嘛!”虽说从凯尔希的口中冒出什么样的话语都不会让我惊讶,但是这样让我行动的指示实在是有些出乎我的想象。我本来还以为凯尔希有什么很妙的方法能够交换出她想要的事情呢。

   “秘密只会告诉最亲近的人,你要获取她的信任,无论是谁,无论用什么方式,最好快点。”凯尔希放下手里的资料一样的东西,认真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

   “不是,你的意思是。。。”

   “用你的话说,推倒。”凯尔希转过身,比了两下手指,“一,推倒惊蛰;二,推倒煌。”

   “我选三。”虽然我的内心在喊着这是个好机会,但我还是保持了一些理智,至少不能用这种方式。

   “你确定?”凯尔希回过头,给了我一个让我后背发毛的笑。

   “我确定。”我咬了咬牙,斩钉截铁地说道。毕竟,我觉得没有比这两个选择更离谱的选择了。

   就在这一瞬间,我意识到了三可能是什么。

   “三。全,部,拿,下。”凯尔希有靠了过来,“很高兴你选这个,这毕竟是最保险的办法。”

   “容我拒绝。”我摇了摇头,虽然这样看起来有些梦幻,“这太开玩笑了。”

   “驳回。”

   “那我怎么做嘛!”

   “我已经帮你想好了办法。”凯尔希又露出一个不祥的微笑,一只手按上了我的肩,一种莫名的压迫力让我感到害怕,“血魔有一种法术,可以用目标的血做一种药物,让喝下它的人在一段时间内陷入对他的情感之中。而华法琳就会这个。”

   “这、这也太缺德了吧!”我连忙后撤了几步,对“华法琳”这个名字感到发自内心的恐惧,“华法琳?她不得给我抽干?”

   “这是你嘴里说出来的话?你干的缺德事还少吗?”凯尔希向前两步,猛地拽住我的手,把我往外拉,“我陪你去,华法琳不敢乱来。”

   “去哪里啊!”

   “去做药。”

   “现在?!不要啊啊啊啊啊!”

   “给我闭嘴!”

   “呜呜呜。。。。”

   吵闹声在走廊里回响,别的干员即使看见我一脸不高兴地被凯尔希拉走,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觉得我大概又闯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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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法琳准备的很快,听说要用我的血,她似乎变得更兴奋了。

   “来,手伸出来。”华法琳拿着医疗用的抽血器具,惨白的脸透着点阴森。

   “不是,不能用血库的吗。。。”

   “一定要新鲜的,快点快点。”

   也不知是我的臆想还是什么,总觉得华法琳锋利的牙齿在对着我,好害怕。

   “凯尔希。。。。”我转过头,抱着最后一丝期望看着她。

   “快点。”凯尔希冰冷地说到。

   “呜呜呜。。。啊!”

   一些鲜血流进奇怪的药剂里,和更奇怪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混在一起,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

   在华法琳血魔法的治疗下,伤口很快愈合了。

   “那我先走了。麦尔德,听她指挥。”凯尔希转身离开。

   “唔。。。。”看着凯尔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朝向门外的视线又转回了华法琳身上。

   “麦尔德妻管严啊~”凯尔希一走,华法琳就开始开我的玩笑,嘴角的笑容有点瘆得慌,手里也没有停下奇怪的法术,一边看着一本古老的书一边说道,“居然真的让我来用这种魔法,凯尔希医生居然舍得把你拱手让人?”

   “我劝你少说两句。”虽然知道华法琳这话里开玩笑的成分居多,但是被这么说,我终究还是感觉不太舒服。

   “嗯。。。嗯?味苦?要加调料?真麻烦。”华法琳也不知从哪里摸出了点像是食堂的调味品,带着奇怪的笑容往里面倒。好奇地伸过脖子,却见锅里的液体是奇迹般的无色,在加入调料之后连奇怪的味道都没有了。

   “这样就不苦了?”我指着那看上去和水完全无异的神奇药物,脑中始终无法忘记它的药效:使使用者对目标产生爱慕的情感。这样神奇的效果,实在是有些邪恶,难怪正常人根本就不知道又这么一种古老的魔法存在。具体这个魔法的正常用法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书上是这么说的,但是还是得尝尝看才知道。”只见华法琳没多想,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随意地吹了两下,一仰脖便全喝了下去。

   “你们医生是这么试药的吗?”看着华法琳这十分不讲究的试药方式,以及她嘴角漏出来的一点液体,我顿时对华法琳的医生身份感觉有些无语。

   等等!她是不是喝下去了!还一大勺!

   乾!

   “嗯,不苦了,啥味道也没有。很好。”华法琳好似一幅意犹未尽地样子,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件多么错误的事情。

   “华,华法琳。。。”我的声音颤抖着,“你,你知不知道,这个,这个药,药效。。。”

   “嗯?我当然知道啊。。。唔!”华法琳如梦初醒,呆滞了一会儿,勺子铛铛地掉到地上,然后突然冲到洗手池旁边,弯着腰催吐了起来,“呕!呕!!呃。。。该死!我没吃饭吐不出来!”华法琳转过身,展开血之翼直接冲了出去,路上还磕磕碰碰地撞倒了不少东西,留下石化的我待在原地颤抖。

   “凯,凯尔希。。。”我拨通了凯尔希的电话。

   “怎么了?华法琳又对你乱来了?”

   “不是,比,比这个严重一百倍——”

   解释完之后,电话那头便是许久的沉默。

   “这个该死的血魔,活了几百上千岁都不长脑子的?!你先把药收好,我去处理!”凯尔希立刻挂断了电话,狠狠地咒骂了一句,朝着华法琳离开的方向赶去,没多久就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她。

   “华法琳。”凯尔希的语气好似要杀人。

   “凯,凯尔希医生,我,我真的,不是,不是故意的!”华法琳缩在角落里,身体剧烈的颤抖着,都不敢抬起头正视凯尔希一眼。

   “吐不出来?”

   “不是,这个药,是,是及时生效的,喝下去,就直接生效了。。。”华法琳扶着头,“我,已经开始受到影响了。。。。麦尔德,我。。。。我现在还知道这是假的,是药物的作用,但是,明天,后天,我,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会彻底失去这份理智。。。我会真的觉得,我。。。”

   “够了。”凯尔希打断了她,“你最好把自己关起来,直到药效过去。我会监视你。”

   “我,我现在就回去!”华法琳展开血翼,直接冲走了。

   “麻烦了。”凯尔希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头一次感觉自己吃了瘪。算了,风险与收益成正比,这道理她自然懂,只是要麦尔德承担风险的话。。。她还是感到不安。

   话再说回来,虽说我对华法琳这个总是想把我敲晕抬上手术台的血魔非常的不信任,甚至害怕。正如凯尔希所说,这家伙几百上千岁都不知道活到哪里去了,脑子不见长多少的。

   做都做了,药不拿走总归不太好吧。我拿着一个提前准备的水壶,把这些无色透明的药全都倒了进去,收拾收拾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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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蛰大概是想从我这里打听什么消息,便要求做我的助手,并坚称炎国人更懂炎国人,那我自然也是顺水推舟,找个机会拿下。

   “麦尔德,早上好。”金发的麒麟甚是严肃地走进我的办公室,吸引了我的注意。麒麟,一般也象征着高贵和严明,是很特殊的种族。很显然,惊蛰也不例外。一头奔放的金浪倾泻而下,好似闪耀着金光,一部分缠绕在颜色相近的双角上,绝大部分都从身后垂下散开。看上去蓬松顺滑的尾巴也是十分抓人眼球,与沃尔珀毛发簇拥的柔顺不同,更像是库兰塔那种长毛的顺滑,而惊蛰的尾巴则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更加蓬松,也更长。金色的双角是麒麟的典型特点。黑色的长裙看上去十分正式,如她本人一样严肃,上方却露出洁白的肩头和纤细的、缠着两根黑色带子的手臂;视线滑过毫不透明胸口布料向着一侧看去,触及到的却是光洁的香腋,好似还能绕过衣物布料看见些许侧乳的风光。长裙之下是纯黑不透半点肌肤颜色的黑丝,紧贴在惊蛰修长纤细的双腿上。白色的外套与其说是穿着,也只能说是半遮半掩地套在手臂上,诱人的肩部肌肤还是没有遮住。在看她严肃的眼神,给人一种只可远观的排斥感,再配上美妙的容颜,俨然一副冰山美人的样子,甚是吸引人。

   “真乱啊。”惊蛰柳眉一竖,眼中流露出对我的办公室的不看好。

   “还好吧。。。”我看了看她目光扫视的地方,只见数摞文件堆在桌子的左右,看起来这在惊蛰眼里似乎是些不太能忍受的事情。

   “乱上天了,所有文件都参差不齐,你是怎么在工作时找到想要的东西的?”惊蛰看不下去了,主动帮我整理了起来,麻利的动作实在是透露着专业的气息,“按照优先紧急其次重要的顺序排布,各个部门的文件分开放置。。。。这里还能再乱一点吗?这是什么文件?为什么会在这一堆里?”

   “誒,那个不是我放的。。。。”

   “呃。。。。”惊蛰长叹一口气,扶着额头摇了摇头,“你真的是他们口中的博士?”

   惊蛰不愧是专业的,工作效率高的惊人,尽管大多不是在帮我而只是在忙自己的事,顺带着监督我,但最后还是看不下去帮了我一部分。就目前看来,她似乎没有那么的不近人。

   “煌作为你们的精英干员,你们关于她的全部记录只有那点?”工作忙完之后,惊蛰直入主题,眼神里带着点威逼的意思。也不知是看我比较好欺负,还是说没凯尔希那样的强硬,惊蛰似乎是打算找我开刀。

   “真的只有那些。”我如实回答道,直接面对着她有点咄咄逼人的目光。

   “为什么会什么来源都没有?没有出生地,没有真实姓名,没有出生日期,什么都没有?你作为最高领导人之一却一问三不知?”

   惊蛰在调查什么?

   “没有,真的没有,我啥都不记得了,我失过忆,档案上的就是全部了。”我一摊手,身体被她逼得向后仰去,但依旧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好吧。。。”

   “你在调查什么吗?”

   “一个案子,详情不便透露。”

   “关于煌的?”

   “不便透露。”

   “。。。好吧。”

   下药真心不是什么难事,想要瞒着一个认真查资料的人给她倒一杯来路不明的水并故作一副体贴的模样,对于我这样一个看上去就人畜无害的憨憨来说更是不费吹灰之力。

   “嗯?谢谢。”惊蛰也没什么警戒,只是顺手接过了杯子。

   “啊,什么嘛,我的风评有那么差?”为了不引起怀疑,我也故作自然地嘬了几口,外加一点心虚地自己品尝这神奇的药剂,确实没有一点味道。当然,华法琳说过这魔法对目标自己无效,自恋什么的还是别想了。

   “龙门一战我见过你,我以为你这种战场指挥官,不是那么在乎其他人的人。”惊蛰细品了两下,没两口就把水喝了个干净。

   其实我心里是很紧张的,这种感觉就像是把自己作为野兽的诱饵去捕获野兽一样。

   “没有没有,我感觉我挺关心别人的。继续忙吧,工作看起来还不少呢。”

   “希望如此,继续吧。”

   大概也是忙忘了,我回头正好看见惊蛰正盯着我看,眼神似乎也没那么严肃和冰冷了。

   这效果来的真快,快得有点超乎我的想象。

   “嗯?怎么了?”看着她的眼睛,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就觉得她的眼神里带着点奇怪的情感。

   “没什么,在看你办公,感觉你的效率还是有点低。”惊蛰忽地低下头,继续做她的事情去了,但是冰冷的脸颊有一丝似有似无的红晕。

   惊蛰的视线闪的很快,仅仅一瞬就又回到了工作状态,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唔,好吧。。。要不,你教教我怎么办公?大理寺的检察官在这方面一定有些心得吧。”我想了想,或许还是主动和她说话来得更有效一些。

   “容我拒绝。”惊蛰的答复很迅速很果断。

   呵,大概是药效还不够强吧,或者时间还不太够。

   拖就完事了,即使意识的抵抗再强,也不可能撑过24小时——华法琳如是和我说到。只是现在,我还有点害怕这家伙。这么想着,我捏了捏口袋里凯尔希给我的警报器。她说,如果华法琳找我的麻烦,就直接按下去,她会迅速赶到。

   “我先离开了。”惊蛰收拾了自己的物品,起身准备离开。

   “不再呆一会儿吗?”

   “不了,回见。”惊蛰越发感觉自己不对劲,直觉告诉她是因为待在麦尔德身边的原因,但也说不出个确切的所以然。

   离开的脚步都显得有些局促,惊蛰觉得。

   那也好,给了我一天完事的机会——我抄起藏起的药,朝着训练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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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煌经常会在训练,结束的时间也比较固定,我只要在训练场蹲——哦不,等她就完事了。

   “诶?麦尔德?好久不在训练场见到你了啊,今天怎么想起来来这里了?”煌一身轻便——亦或者说,比较裸露的衣服,只着一件抹胸和热裤,满身大汗也被洗了个干净,只剩下些少女洗完澡的热气和清香。

   “顺路给你带的饮料,已经拧开了。”我晃了晃手中的瓶子,顺手扔给了她。

   “谢啦!”煌自然没什么戒心,笑着一把接住了我扔过去的饮料瓶,一仰脖便干了个干净。

   准确的说,在大多数人眼里,煌一直是把我当哥们儿看待的,除去已逝的朋友和喜欢的阿米娅以外,我大概就是他最亲近的人。其实,我也一直是把他当兄弟看待,勾肩搭背倒也是常事。所以,骗“兄弟”喝这种药,多多少少心里还是有点负罪感。

   啊算了,这个神奇的家伙当初还把我夹在咯吱窝里到处跑呢。

   不对,这有什么关系吗?

   啊算了,你们看得懂就行。

   “啊,爽。”煌顺手把空瓶子扔进了垃圾桶,擦了擦嘴,细长的猫尾来回晃着。

   我无所事事地跟着她,不知往哪里走,“注意休息啊,女孩子不要太辛苦了。”

   “亏你还把我当女生,我是不是该谢谢你的提醒?”煌一把把我搂到身边,力气大得直接把我压在了她胸口。

   嗯,抹胸之下的不只是大,也很有弹性,很是挺拔的感觉。

   “行吧,我还有事先走了。”我找了个借口,朝凯尔希那里走去。

   “拜拜!”

   推开门,凯尔希果不其然地在里面,桌上还放着我之前给她保管的一些药。

   “凯尔希,我完事了,两个都搞定了,接下来咋办?”我走到她身边,见她似乎在对什么东西做着分析。

   “嗯,我知道了。我知道你会在这个时候来,所以。。。”凯尔希看向我的眼神有点奇怪,还诡异的笑了笑。

   “怎么了吗?”我敏锐的察觉到一丝异样,看向药瓶,却发现少了小半瓶。

   不至于吧,做个研究要这么多?

   不对!X!

   “凯,凯尔希,你是不是。。。那个药。。。”我不自主地向后退去,声音颤抖。

   药效会和本身就有的情感叠加,喝的越多效果越强,如果一个喜欢你的人还喝了不少的话。。。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哦——华法琳的声音在我脑海响起。

   “对啊,怎么了?做个实验而已。”凯尔希逼近我,舔了舔嘴唇,眼神略显冰冷,“味道还行。”

   “不,不是,凯尔希,你,你冷静一下。。。”一股浓烈的体香将我向后逼,面前明明不是很高的凯尔希却成了无法逾越的山,让我逃也不知逃向何处。

   “我挺冷静的。”一句话的功夫,凯尔希把我逼到了墙角,眼神多了点杀气,还有点。。。占有欲。。。大概是吧?

   “凯、凯尔希!”我害怕的不行,腿都在抖,却也不知道在怕什么。

   “你很害怕,你在怕什么?”凯尔希的语气有些奇怪,“是在怕我会对你做些什么吗?”

   “那个,呃,我。。。。”我害怕最为理智的凯尔希会对我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

   浓郁的体香表示凯尔希对我的强烈进攻性,这是我多年的结论。

   “吓唬吓唬你而已,瞧你怕的。”凯尔希转身离开,留下我在墙角瑟瑟发抖。

   “那那个药。。。”

   “那个我真的喝了,但是不多,就两口。”

   凯尔希其实刚刚的确想对麦尔德做些什么,但她的理智及时上线,制止了自己,不然的话,怕是要发生些控制不住的事。

   这药的效果。。。为什么。。。

   凯尔希刚刚差点没忍住,就把麦尔德给按到地上发泄情感了。

   不是欲望,是情感,想彻底完全占有他的,略显病态的情感。

   凯尔希偷瞄向还在有些害怕的麦尔德,心中泛起一阵不正常的爱意,那种,想把他独占后任由自己享用的感觉。

   该死。。。玩大了。。。。

   凯尔希摇了摇头,努力压制住这种奇怪的感觉和想法。

   “凯尔希,你没事吧。。。。”我感觉到凯尔希现在似乎不是很好受的样子,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关切地问了句。

   “呵。。。你先走吧,我没事。”凯尔希瞥了我一眼,摇了摇头,“有事晚上再说。”

   “哦,那,那我先走了。”

   走在走廊里,我还是感觉后背发凉,好似有什么在盯着我的感觉。

   晚上再说。。。什么意思?不会是。。。唔!还是别这么想了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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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过来。”夜幕降临,凯尔希把我叫到窗台边,望着窗外,想着什么。

   “怎么了吗?。。。”我站到她身边,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漆黑的窗外,只有深邃的夜里有明月高挂。

   “你说,在你还在切城的时候,我是怎么度过的?”凯尔希的语气平静的可怕,看都没看我一眼。

   “唔,不知道,应该不好过。”我想起了阿米娅和我说过的事。

   “不,你知道,阿米娅肯定和你讲过。刚刚你的表情,你在撒谎。”

   “唔,老婆料事如神。”我闻到一股清淡的体香,在晚风中飘动。

   “你知道多少?”

   “就,我被塞进去之后那几天,你很伤心。没了,真的。”

   “那几天。。。呼,岂止那几天。我几乎每天都在想你,近乎疯掉。”她仰起头,孤冷的月光让她白净的脸庞变得更加忧伤,那段往事戴上了模糊的滤镜,“每天,无时无刻,直到我学会了用繁忙的工作忘掉你,连晚上都是上床就睡,但还是控制不住。每天晚上,我都抱着你的枕头,就好像你一直在我身边。。。”

   “我一直在。”我从她身后抱住了她,双手抓住她放在身前的手,紧紧握住。

   正常情况下都是我的手要比她的冷,但这次,我却奇怪地感觉她的手比我冷。

   我便把她的手握住,来回攒着,一如我体寒时她搓我的手一样。

   纤细的手指在我手心里,感觉更加柔软,任由我的动作来回安抚着她不平静的内心。

   “不,你并不会。你总会有些事要去做,无论是指挥作战还是和其他女性交往,还是出远门,这都无法阻止。”凯尔希的声音轻了下去,头也低了下去,声音很是柔情,却又在理性中带着委屈。

   凯尔希的手似乎变得暖和起来了,甚至慢慢变得有些滚烫,不过这个怎么都觉得像是我的错觉。

   夜很安静。纵使在窗边,所有的噪音都像是被凄冷的月光吸走了,静得可怕。

   只有凯尔希和我不匀称的呼吸声,显得异常突兀。

   “老婆。。。。”定了定神,我望向她充满着复杂情感的眼眸,低下了惭愧的头,贴在她的额头上。这一次不是撒娇之类的,就是单纯的不知如何是好。

   “多陪陪我。。。今晚,好吗?”凯尔希总感觉说出了些平时不会说的话,而此刻表现得更像一个娇弱的女子,被抛弃在身后一直默默承担着所有的故作强大的女性,渴望着我的保护和陪伴,仰起头渴求地看着我,“老公。。。。允许我。。。更多地多占有你。。。”

   “不,每晚,每天。”

   凯尔希本就是在外人眼里几乎没有感情的人,此刻的感情喷发却如火山一样汹涌,让我一时间手足无措。看着她少见的湿润眼眶,我强硬地扭过她的身体,单手伸向她的后脑勺,随即一用力。

   距离归零。

   “唔。。。嗯。。。唔。。。啾。。。嗯唔。。。”

   完全的意料之中的柔软与水灵。

   凯尔希身上散发着一种轻柔的,惹人可怜的淡香,若有若无,如同她现在一样娇弱。

   大猫的身体柔软了下去,维持着呼吸的鼻息变得异常火热,游荡在我面前。

   “啊。。。哈。。。哈。。。”即使双唇已然分离,凯尔希抓住我的手没有放开,迷情的津液连接着我们两人,“满足我。。。好吗。。。。老公。。。。我好想一直。。。一直这么叫你。。。”

   这算是因祸得福吗?

   “直到你喊停下为止。”

   方才决定将这在我脖颈旁撒娇的大猫向后推去,她却强行抵抗了一下,抓住我身体的手更加用力了。

   “我想。。。让我来。。。好吗。。。”

   分明是意思有些强硬地话语,从凯尔希口中说出的语气却像是一缕丝线,柔软得毫无凯尔希的样子。

   是几乎从未感受过的心头一颤的感觉,电得我一时间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凯尔希见我没有反应,还以为是我不愿意,便用更加祈求的眼神看向我。葱绿色眼眸仿佛有些颤动,硬生生把我到喉咙口的一句“还是别”给强行塞回了我的胃里,当场被胃酸消化得毫无痕迹。

   她是凯尔希,她只是吃错药了,她是凯尔希,她只是吃错药了,她是凯尔希,她只是吃错药了——我不停地在心中默念着,打消着我心里不该有的邪念,努力让理智回到正轨。

   “不,不可以吗。。。呜。。。”凯尔希的声音连带着看向我的可怜的眼神和紧紧攒住我衣服的手一起,颤抖着,耳朵也委屈地软了下去。

   “没,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赶忙顺着她的动作做到床上,抱起她的身体,让她坐到我腿上,动作慌乱得很是滑稽。

   不可以!不可以再这样了!再这样的话,我,我快疯掉了!

   “嗯。。。唔。。。老公的。。。好大。。。”凯尔希火热的手摩挲着涨到难受的巨龙,有意无意触碰着伞盖的动作就好像是要宣誓主权与主动权,调戏着我的动作让我理智近乎蒸发。

   “不准松手!抱紧我!。。。”见我想要松开抱住她的手,凯尔希突然有些生气了,一下子严厉了不少的语气有点吓到了我,只言片语中我都能看出她爆发出的强烈占有欲,“你要是敢松开我。。。我就榨干你!”

   “不会,不会。。。”每次听到这句威胁,我都会开始因为害怕而颤抖。

   凯尔希来回摩挲了一会儿,眼神逐渐迷离,撑着我的身子就准备对着肉棒直接坐下去。

   “等一下,凯尔希,先别!”见她甚至都没有预热,我连忙打算阻拦,却被她浓郁的体香压得做不出什么。

   “呜!!”凯尔希猛地坐下,肉棒骤然撑开狭窄到难以想象的蜜穴。也不知为何,凯尔希的体内紧得离谱,肉棒光是进入就已经有些困难,还是依靠着凯尔希体内溢出的爱液才能顺利插入。。。一半。

   “唔!好紧。。。!凯尔希,先等等!。。。”

   “呜!!!!!”像是赌气一样,见我试图阻拦她强行全部吞下,凯尔希又是猛地往下一沉身体,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将整根粗大的肉棒尽数吞入狭窄敏感的体内,一瞬间爆炸一样的挤压感差点将我击溃。

   然后凯尔希哭了。

   我平生最见不得两件事:心爱之人哭,与心爱之人受伤。

   “别,别啊,怎么哭了啊,别哭啊。。。”我心头猛地一颤,顿时手足无措,值得紧紧抱住凯尔希剧烈颤抖的柔软身体,舔舐着她塌下的猫耳,尽力安慰她。

   一只手搂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从上到下抚摸着她的后背,怀中之人却突然发出一声呜咽,挣扎着来回扭动着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这反应。。。是发情了。。。!还很严重。。。。

   龟头被软陷的子宫口用力吸住,又在我的动作安抚下被子宫口的挤压和吮吸吸得发麻,黏软的褶皱几乎要将整根肉棒融化。

   凯尔希低着头,呜咽着,双手用力抓着我的肩膀,剧烈颤抖着,哽咽着。

   “要不还是我来。。。”

   “不行!”凯尔希突然把我顶了回去,抓着我的肩膀赌气地开始费尽所剩无几的力气开始上下挺动,“你是我的。。。!我不准你。。。。!”

   有点病娇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自然,我不会完全由她来主导,考虑到她现在的状况也不允许,我便双手托住她细嫩的臀,辅助着她的身体来挺动,同时下身也不断向上撞击着她敏感到极点的子宫口。

   “呜!!。。。啊!!”动作幅度很大,大得凯尔希敏感的身体显然吃不消,速度逐渐迟缓下去,大喘着气倚在我身上歇息着,过了一会儿又咬了咬牙加快了挺动速度。

   “凯尔希。。。”

   “叫老婆。。。!”

   “老婆。。。里面太紧了。。。”

   本就因为日复一日的交合而异常贴合我的身体,此刻又因为发情而变得更加紧致与敏感,借助重力的直接插入带来的击穿狭窄洞穴的快感被数倍放大,子宫口被撞击的强烈刺激感如闪电般击穿凯尔希的全身,带来的快感让她身体一时间瘫软无法动弹。狭小的子宫口被迫用力吸住龟头,用满溢的爱液浇灌整根粗大的肉棒,再用抽搐的壁肉全部包裹挤压棒体,收缩挤压着想要逼出那黏热的浊液,去浇灌早已饥渴难耐的花房。

   “老婆。。。唔!。。。”

   想要说些什么,却只是在刹那间被火热的双唇给堵了回去。

   很是强硬地,凯尔希把我推得靠在床头,被迫强行与她紧密接触。凯尔希迷情又火热的唾液在她柔舌的主动进攻下被越来越多地带进我的口腔,空气中她的体香的味道也越来越浓,让我也像是被传染了一样,身体开始变得火热,神志也变得有些迷糊,一点又一点地将她那似乎有迷情效果的津液饮下。

   手在乱摸中探向了她的胸口。没有了布料束缚的丰乳被我一把握住,五指轮流来回用力将乳球塑造出不同形状。每次用力一下,就能感觉凯尔希的小穴要紧缩一点,凯尔希也会更用力地抱紧我,更加主动地与我唇舌交锋。

   “呜!。。呜呜!”被我不断调戏刺激着,凯尔希的双腿盘住我的腰,任由全身重量压下,只是来回摇晃两下头,发出忍耐与快感的呜咽。

   我看不见,看不见她现在的表情,只知道她现在一定想要得不行,无论是急促的呼吸还是来回扭动的腰部,都诉说着她旺盛的性欲。

   逐渐无法忍耐。

   就只是在一颤后,酝酿许久的精液便喷涌而出,播撒着子宫的每个角落。

   “呜!!!”毫无征兆地,凯尔希也是猛地一颤,突然用力地抱紧我的身体,随即剧烈地颤抖起来。敏感的子宫被突如其来的精液打了个措手不及,刺激感让凯尔希身体紧绷,便也一下子高潮了出来。

   时间就好像过得很慢,也不知两人就这么互相抱着,吻着,对坐了多久。寂静的房间里,也只听得见凯尔希颤抖的喘息声,以及一点柔弱的呜咽声。

   “你!。。。为什么不提前说!。。。呜。。。”

   “你也没让我说啊。。。”我故作委屈的模样,将一脸不满的她强硬地搂进怀里,感受着她胸口的起伏,倾听着她的呼吸声,心里却越来越不平静。

   必须要满足她的想法逐渐膨胀,就像个恶魔一样占据了我的内心,凯尔希这幅娇弱的模样也逐渐侵蚀了我的理智。

   忍无可忍。

   突然向前推去,将凯尔希毫无防备地直接按倒在床上,望着她有些慌张的眼神,再一次将肉棒撞入。

   “呜!!你、呜!”凯尔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身体突然的闯入刺激得身体弓起,挣扎着。

   “老婆。。。今天我来就行。。。会满足你的。。。”就像是被什么控制了一样,我低下头,对着凯尔希笑道。

   “你、等一下!。。。我不准。。。!”

   “抱歉,老婆,今天,我觉得还是听我的好。。。”

   “呜!”

   发情的大猫总是会让我有些头疼,而且很是耗费体力,有时候还有些侵占睡眠时间,倒也不知道找谁说理去。

   自打这之后,就没有什么有效传达信息的语句了,房间里充满了肉体相撞的淫靡的声音,凯尔希因为过于敏感而在我疯狂的输出下带着哀嚎的浪叫,以及一次又一次内射后的一小段休息时的喘息。

   直到夜都有些深了,月都有些倦了,凯尔希都快没有意识了,这个疯狂的夜晚才算结束。费劲打点完床上空间,当躺下的时候,满脑子却还都是凯尔希那副极具占有欲的模样,感到神奇之余,也觉得有那么点可爱。

   “呜。。。。。”凯尔希蜷缩着,费了我好一番力气才穿上的衣服又被折腾得有些凌乱。我见状,便也只得将意识有些不清醒的发情大猫拖进怀里,尽力安抚着。

   手掌穿过她的衣物,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游走,大猫的呼吸也逐渐平缓下来,主动地瘫靠在我怀里,柔软的耳朵不时地抖动一两下。

   “老公。。。”一声娇弱的呼唤。

   “嗯,在呢。。。”我稍稍松开搂住她的手,同样轻声回应道。

   忽的,手就被抓了住,随即按到了凯尔希身上。

   “不准。。。松开我。。。”迷迷糊糊的声音,有些轻,说得也很慢。

   “好。。。保证抱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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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没有因为床上二人的疲惫而懈怠。

   “唔呃。。。”也不知是几点了,头有些不清醒。凯尔希迷迷糊糊地醒来,却只觉得身体有些无力的沉重,还有些劳累留下的酸痛。

   虽说以身试险算是开拓者类型的医生的通病,但是这次尝试的代价似乎有那么一点点大。。。

   身体抵抗着起床的想法,凯尔希只得蜷缩在身后男人的怀里,努力回忆着昨天的细节。

   那股强到无法抑制的对身后男人的占有欲到现在依旧有着残余,让她还是有些难以保持她应有的清醒和理智。

   唔。。。肚子里面。。。好满。。。

   手抚摸过满溢感传来的小腹,似乎甚至能感觉到里面充溢着身后男人射进里面的黏腻浊液的触感,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般地感觉又温暖又舒服。

   呃。。。又来了。。。这股想把他按到身下去的感觉。。。不可以。。。

   凯尔希挣扎地摇了摇头,将这股邪念压了下去。

   忽然。

   “老婆,老婆醒啦。”男人温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不带一点倦意,看起来是早就醒了,只是一直抱着自己没有动罢了,“睡得还舒服嘛?”

   “呃。。。”方才被压下去的邪念再次被他的声音唤醒,一时间竟差点让凯尔希翻车,但她很快镇定了下来,“起床,别赖着了。还有。”

   “啥?”

   “忘掉。”凯尔希感觉自己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嗯?忘掉什。。。”

   “忘掉!!”

   “哦,昨晚啊,凯尔希超级可爱。。。”

   “忘!!!掉!!!”

   “忘不掉啊,关于老婆的一切,我都忘不掉啊。。。”

   虽然这家伙没什么情商,也不懂什么说好听的话,但偏偏是这样直白淳朴的情话,对凯尔希这样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来说,最有影响力。

   “唔。。。你这家伙。。。”凯尔希用力摆脱男人搂住她的手臂,挣扎着起身准备下床。

   “老婆老婆!老婆好可爱!”忽地一下子,一双有些瘦弱的手臂从背后毫无征兆地环住了凯尔希的身体。

   凯尔希身体一颤,小腹里开始变得火热,背后传来的切真触感让理智逐渐出现裂痕。

   “再吵打你——”凯尔希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带着点颤抖,用力拨开了麦尔德的手。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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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惊蛰进了门,我才想起来我给她下过药了。我知道她会有些变化,只是我没想到,这个变化。。。实在是有点大。

   没了一直对人的严肃表情,这位昨日有些逼人的麒麟今天似乎多了些魅惑,或者说得正常点,让人更容易亲近的表情。没有变化的长裙之下,变了的是严肃的黑丝被换成了诱人的白丝,虽说有些许奇怪,但是给人的整体风格也有了不小的变化,让人感觉不像是之前的那个惊蛰。

   “呃。。。早?”盯着美丽的金发麒麟仔细欣赏了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该做些什么,“大巡检司今天很不同啊,十分的。。。漂亮。”

   “没有在认真工作,反而盯着女性看,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点无礼吗?”惊蛰柳眉一竖,语气中带着点不高兴,但是指责却相比昨天柔软了不少,少了巡检司的严肃和压迫感,多了不少女性的成熟与美丽。

   “工作天天做,可惊蛰这样的大美女不能天天见啊,不是吗?”我歪过头,对着坐到我旁边的惊蛰笑着。

   “哼,麦尔德是这样一个油嘴滑舌的人吗?”

   惊蛰一头金发如瀑,顺滑无比,看得出来是精心梳理过。蓬松的大尾巴穿过椅背上的洞垂到椅子后面,如流水一般一路垂到了地上,在阳光的映射下闪烁着金光,蓬松又美丽,让人甚是想要把手揣进去抱上一抱。

   我是尾控吗?我不是腿控吗?

   那就看看腿吧。

   虽说惊蛰是大理寺的巡检司,职位不低,本就很适合昨天的不透光黑丝和高跟鞋,但今天这身仅仅是换了白色略透连裤袜的装束,就让她像是换了个人似得,风格发生了很大变化。纤细修长的双腿没什么力量感,取而代之的是略显柔弱高贵的美感。脱去了白色的外套,露肩露腋的黑色长裙也有了一番独特的风味。

   “看够了吗?可以开始工作了吗?”惊蛰好一会儿没有阻止我越界的目光,直到看见我目光里带了点不纯洁的想法,这才阻止了我。

   看起来,想要攻略这只麒麟并不能只是靠药物这么简单,还得靠点别的。

   干他妈的,加大力度。

   这么想着,我在上午又给她来了一杯,而且还没有像上次一样稍微兑了小半杯水,直接给她满上一杯送了过去。

   “嗯,谢谢。”惊蛰这次自然更不会有什么戒心,只是很听话的喝了下去。

   看着透明的液体滑入她的口腔,化作喉咙上的一个个鼓包向下落入惊蛰体内,想象着更强的药效在她体内解放开来,让这个高贵严肃的麒麟主动同意变为我的身下人,任由我享受,我就。。。。

   不对,我不是来套信息的嘛?怎么又暴露了推土机本性了?

   至少一直到中午我忙完工作,我都没有向她下手的打算。时机未到,时机未到。

   本打算睡个觉就去看看煌怎么样的,我便趴在桌边准备睡觉,但却因为满脑子兴奋的想法好一会儿没睡着,结果却见到了些出乎我意料的事情。

   “居然就趴在这里睡觉!这家伙。。。还就这么睡得着,难道在等我给你盖毯子吗?。。。”耳边传来一段有些自我纠结的自言自语,随后沙发上的毯子被极其温柔地盖到了我的身上,纤细的手还不忘仔细整理两下,甚至帮我顺了顺有些抖动的耳朵,最后极其温柔地在我耳边轻声说了句,“没有下次了哦~”然后就坐到了我身边没了动静。

   唔。。。好棒。。。这感觉简直太妙了。。。唔。。。呼。。。

   然后我就这么满足地睡着了,一直到下午两点多才醒。

   “你醒了?居然放着工作不做还趴在桌上睡觉?你就是这么当领导人的吗?”醒来后迎接我的便是惊蛰的指责,不过倒也没有让人反感的意思,反而给我种傲娇的感觉。

   “唔。。。毯子,是你盖的吗?”我揉了揉眼睛,半醒不醒地看着她。

   “不是。”惊蛰扭过头去,“我中午不在,我也不知道是谁盖的。”

   “好奇怪。。。我记得我没盖啊。。。那是谁,我得好好感谢她。。。。”我站起身,准备离开,“唔,我有点事要去找个人。。。”

   “你不工作了?”

   “工作完了。”

   “那我先离开了。”大概是错觉吧,惊蛰的语气似乎有点失望,又有些愤愤不满的样子,先我一步离开了办公室,留下一个好似闪着电光的金色大尾巴来回摇晃的背影。

   看起来也差不多了,再等两天吧,顺便再加点药,听华法琳说,有些比较麻烦的人没法一两天就拿下。

   那煌呢?

   这只小猫应该不会那么麻烦吧。。。至少她就如她看上去那样直白。

   事实证明,这只直来直去的大猫确实很好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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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煌的训练总是很刻苦,强度甚至有些恐怖,那副卖命的模样闪烁在她单人的训练场里显得格外美丽,以至于我都不好意思去打断她,只是站在门口默默欣赏着她挥洒汗水与温度的模样。

   似乎就这么呆呆地看了好一会儿,都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被煌给注意到。

   “诶?麦尔德?”煌刚放下武器,甩了下身上淋漓的汗液,就看见了站在角落的门口一言不发的我,随即朝我冲过来,“怎么在那里站着啊?我没让你久等吧?有事直接喊我就可以了啊!”

   “专门来看看你,就等你什么时候有空咯。”

   忽地就感觉一股热浪冲到我面前,随即将我包围,一时间竟有些喘不过气来。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满身大汗的煌紧紧抱在了怀里。

   “哎,咱俩谁跟谁啊?有什么事直接喊我便是了。”只穿了一件湿得透明的抹胸和一条热裤的煌丝毫没有在乎将我也弄得一身汗,只是喜欢似的用力抱着我,还像是要让我仔细感受她的丰满一样用胸口紧贴着我的身体,“麦尔德还会抽空来看我,我很高兴哦?”

   “唔,抱的太紧了啦。。。”我试着挣扎了两下,没多久就意识到了我的体质和她只见存在的巨大差距,“好热啊。。。”

   虽说被两个丰满又挺拔的乳球紧贴着身体,但是随之带来的窒息感不太允许我一直这么享受下去。

   而且,这也太热了。。。

   “抱歉,太想抱抱麦尔德了嘛。。。”依依不舍地松开我的身体,煌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汗液将我浸得有多湿,通红的脸上随即显露出些许歉意,“唔,我好像忘了身上汗太多了。。。这可怎么办呐。。。”

   “还能怎么办啊,洗澡去呗。”我抖了抖衣服,笑着看着不知所措的煌。

   “那就走吧!”

   忽然间感觉脚底一轻,整个人直接被煌给拎了起来,像挎着一个大滚筒一样被她挎在腰边,没给我一点反抗的机会就飞一样地在走廊里跑了起来。

   “等、等一下啊啊啊啊啊啊!”

   参加过龙门一战的人里,有那么几个人见过煌胳肢窝里夹个麦尔德到处跑,但也终究是少数,更多人还是只是从那些出生入死的干员口中才能得知一些这样的有趣事件。不过,今天一路上大概是有不少人见到了这神奇的一幕,更何况煌还只穿了一件抹胸和一条热裤,知道的人知道煌是刚刚训练完,不知道的估计还以为这一男一女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呢,那可就不好整了。

   也不知道被糊里糊涂地抬去了哪里,也不知道怎么就糊里糊涂地被扒光然后扔进了一个装满热水的浴缸,也不知道怎么糊里糊涂地,就和同样赤裸地煌挤在了同一个浴缸里,忽然感觉身体一下子热了起来,连热水都没有那么热了的那种。

   等我从被煌摇得有些迷糊的状态里缓过来的时候,眼前的场景就已经是令人血脉喷张的样子了。

   少有地看见煌的脸这么红,带着点害羞地看着我,单小臂托着丰满的双峰,细长柔软的猫尾绕到我身前,小幅度地摇晃着。煌的身体自然是很结实有力,但是也很是白皙柔软,至少靠在我身上的那部分肌肤给我的感觉丝毫没法让人感觉这是个前线的近卫精英干员,反而像是一只后排的小猫,没有什么粗犷的伤痕。

   一时间失去了言语能力,面对这样的一位少女,以及她毫无掩饰的直白行事方式,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开这个头说话。

   “煌很漂亮啊,这副模样也很可爱呢。”我故作镇定地笑着,假装自己没有因为事情的突然而显得不知所措,“煌的身材果然很好呢。”

   “唔,上来就全都是这样的话,我,我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啊。。。”就像是已经在脑中提前猜测也模拟过我说的话以及她的回答一样,煌却突然变得有些局促且紧张。看起来,在战斗方面专精的煌并不是很会表达自己感情的说,直白的行动对她来说算是更加合适的一种表达方式。

   我故作自然地搂过她的身体,让她靠进我怀里,火热的温度也逐渐传染给了我,在她长尖的猫耳旁轻轻说道:“有什么想说的吗,都可以直接和我说哦,现在可是最好的时机呢。。。”随即,我还舔了舔她颤抖的猫耳,一只手环住了她的腰,更加亲昵地靠近了她。

   “唔。。。”煌害羞地扭过头去,一向直白坦率的她此刻却显得很是矫情,身体也在我挑逗的爱抚下微微颤抖,猫尾倒很是诚实地在我身上刮蹭着,占满水的松软感与柔软感可确实是令人享受。

   “不说就算了吧,没事的。”我故作失望地语气,慢慢松开她的身体,但依旧随时留意着她的动静。侧向地看过去,煌的脸可比训练时都要红得多,也比泡热水澡时应该的样子要红不少。

   “麦尔德。。。!”煌突然转过身,心里斗争后终于做出决定的她脸上带着点如同要上战场一样的坚决,坚定的眼神说明她确实是要说出点什么,却又在最后变得有些纠结了起来,“唔。。。那个。。。就是。。。”

   热水早就关了,洗衣机也没开,取暖器更是不需要,安静的浴室里,摇曳的水声中似乎能够听到煌急促的心跳声一样,可这一小段时间过得却实在是有些漫长。两人间的气氛变得尴尬了起来,一个想说又不想说,一个等就硬等。

   显然,我的耐心没那么好。

   直接用力拽过她的身体,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直接对着煌紧紧抿住的嘴唇吻了过去。虽说煌很明显很是惊讶,到那时也很快反应了过来,变得像平常一样,异常热情且直白。

   直白地抱住我,直白地与我紧贴,直白地伸出舌头渴求着与我的互动,我也自然地回应着她的期待。两条柔软粗糙的舌头在交界处激烈交锋缠绵,但纵使煌斗志昂扬,但是一味鲁莽地前进终究比不过经验的累积,尽管煌十分激进,但也终究只能任由我完全掌控着主导权,穿过她的柔唇和贝齿,与她交换着同样炽热的呼吸和津液,战场上以一敌十的她在此刻就这样被我为所欲为着,能紧急除颤的她正被我在她后背上的抚摸刺激得颤抖不已,实在是又享受又有趣。

   “呜。。。”许久,煌瘫靠在我胸口,一副在情爱中毫无经验娇羞的样子确实和平常的大姐头形象有着不小的反差,也因此显得更加惹人喜爱。

   “所以,煌刚刚到底想说什么啊?给了你很多时间思考了哦。”能明显感觉到煌胸口的分量压在我身上,让人实在是无法控制想要和她共赴巫山的想法。

   “刚刚那样子我怎么思考嘛!”煌不高兴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麦尔德欺负人。。。”

   “麦尔德欺负煌,这话说出去可谁都不会信啊。”我捏着煌的尾巴,看着她在我手腕上自己主动绕了好几圈,我每捏一下她的尾根,尾巴就会紧缩一下,而且一直抖得厉害。

   “呜。。。我想。。。我想和麦尔德做爱。。。”

   用最不起眼的声音,说着最了不得的话,倒也不愧是煌本人。

   “你、你这是什么表情啊!。。。我又不是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不信的话、我做给你看嘛!”

   明明初尝情爱,却又非要维持平日的行事风格,却在这里显得更加反差更加可爱,煌猫猫确实惹人喜爱。

   煌涨红了脸,看着只是笑着却又不知道在笑什么的我,被轻视了的令她不是那么爽的感觉促使着她去听从从未体验过的本能,视线第一次直接地、认真地移到了那早就数次在方才的肉体接触中给她留下触感的巨根上。

   “唔!好大的。。。!”

   “那么,请吧?”我依旧摆着一副贱贱的笑容,放松身体躺在浴缸里,看着跨到我身上的有些逞强的煌,“我躺好了。”

   煌抿了抿嘴,像是在即将执行一场艰难的任务前给自己做心理准备一样地准备着心态,深深吸了一口气,伸出了颤抖的手,穿过摇曳的水面,摸向了那个在水下轮廓有些模糊的粗大之物,可手刚碰到就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又唰地向后缩了一下,顿了顿后又一把握了上去,力度不大不小,用力的同时也没有过头带来的疼痛感,只有少女双手局促按摩似的舒适感。

   “好大。。。”

   “煌似乎有些惊讶呢。。。”

   “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呜。。。是、是要全都进去吗。。。”煌的语气反而有点怯生生的样子,能感受到一点少女第一次的害怕。

   “哦?刚刚煌不是亲口说自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的吗?”我调戏煌道,又轻轻将她身体搂过,在她颤抖的猫耳边轻声说道,“是的哦~要整——个全都进到煌的身体里面去呢~还要在煌肚子里小宝宝的房间里面填满奇怪又舒服的液体哦~”

   就这么听着我说,煌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赤裸的身体在我身上扭捏着摩擦着,尤其是挺拔的胸部在我手臂上来回刮过,两个明显的突起不断刮过手臂表面,仿佛都能感受到这之下的急促的心跳。

   “会、会很舒服吗。。。”

   “那是当然,这可是最舒服的事情。。。”

   “呜。。。那。。。”

   煌一直都没有松开手里的巨物,咽了口口水,挪了挪身子,将肉棒扶至紧闭的入口处,前后扭了扭腰,让龟头在细缝上来回刮蹭了几下,敏感的快感让煌紧闭上了眼睛,呼吸也变得沉重了些。

   等真正上手,煌又变回了那副熟悉的、热情的样子。仅是将头部挤入,煌就一下子猛地坐下了身,将肉棒瞬间纳入自己早已火热饥渴的身体。蜜穴里的壁肉像是排斥似地用力挤压着不速之客,铭刻在种族基因里的对性的渴望点燃了煌的身体,性欲的根源被肉棒用力撞击了一下,瞬间把煌大脑的内存给清空,重新读入了无数的对性的渴求,以及身体内传来的切真的快感。

   在煌还沉浸在这快感中时,我的视线被煌的胸部给吸引了过去。丰满又挺拔,摸上去的手感十分有弹性,但又不失些柔软,随着煌的呼吸起伏着,让我不禁想要一头埋进去,但也还是收了这样的想法,只是用手握住一个,一边揉捏着一边吸了上去,另一只手则是捏住另一只白兔,来回挤捏着早已挺立的乳头。

   “啊!呜!”煌身体一下紧缩,用力抱住了我的身体,让我吸得更紧,舌头也开始挑逗地刮过煌敏感的乳头,“麦尔德、就、这么喜欢这里嘛!”

   “那是当然,煌的这里很可爱啊~”我扶住煌的腰,又用力往下按了一下,将最后一小节肉棒都全部挤进煌紧致无比的身体。更加紧致的触感包裹住分身,子宫口追随着身体的欲望包裹住龟头,用力吮吸着,蜜穴就像是在拧动一样,极具压迫力地刺激着肉棒,电流般的快感同时刺激着二人,令人沉醉。

   “啊!呜啊!。。。。”煌哀嚎了一声,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细长的猫尾绷得笔直,强烈的刺激感一时间超乎她的想象,让她的神志有些恍惚,但是很快就缓了过来,眼神中写满了对性爱的渴望,脑中已满是被快感腐蚀的痕迹,“好、好刺激!但是。。哈。。。接下来我改怎么做。。。”

   “来,手抓着我的肩膀。”我引导着她的手,让她抓住我的肩,“然后。。。对,这样上下挺动身体。”

   “唔。。。嗯。。。嗯啊!”煌颤抖着挺起身体,随后又用力坐下,水花蔓延,“好、好舒服!”

   “煌是不是已经没力气了?”我笑着泼了点水到她身上,欣赏着纯净的水流下她身体的模样。

   “怎么可能!我经历过的训练,可比这。。。要累上上百倍。。。!”煌不甘示弱地再次开始挺动身体,通红的脸上显露出了点决意一般,很快便沉迷其中,并且上了道一样地熟练了起来。

   虽说嘴硬是嘴硬,但是煌确实有嘴硬的资本,刻苦训练使得她能一边沉浸在云雨的欢乐中,一边更加快速地挺动身体,追求着更加渴望的快感。

   煌的体内十分火热,就像她本人一眼火热,而这份火热也蚕食着我的理智,让我越发难以忍受住在她体内中出的欲望,将她彻底被我拥有的想法。

   “啊,啊,啊,嗯,好、好舒服、嗯。。。”煌沉浸在快感中浪叫着,身体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狭窄蜜穴里的吸引力也越来越大,每次插入时宫口都深情亲吻着龟头,抽出时则被用力挤压拧动,渴求着榨取出那生命的精华,存进主人的身体里,“要、要停不下来、了啊、啊!。。。快点、快点把液体、射进煌的、肚子里啊!”

   煌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迷离的眼神说明她早已不清醒,只是被身体的欲望控制着不停地挺动着,取悦着我。

   “那就给我接好了!”我低吼一声,用力按下她的身体。龟头猛地撞向柔软的子宫口,前端撞得没入下陷,被紧紧包裹、用力吮吸的快感让我浑身都一激灵,大量的精液顿时涌进煌火热的子宫里,在每个角落都播撒下我的气息。

   “呜!!”煌猛地用力抱紧我的身体,柔软的身体一下子绷紧,剧烈颤抖了起来,双腿也用力缠住了我的腰,叫出了声。

   许久,煌无力地瘫软在我怀里,大喘着气,脸贴在我肩膀上来回蹭着,撒着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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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急着走吧?来休息一会儿呗。”

   煌根本就没给我选择的权利,直接把我拖进了她的被窝里,和我一起蜷缩在她不那么宽敞的单人床上,赤裸的身体紧紧相拥。

   煌微笑着看着我,也没有说什么,就是像小猫一样靠在我身上,任由我抚摸着她丰满的胸部,然后更加紧密地和我相贴。

   煌身上很是暖和,炽热的心表达着真挚的感情,那份掩饰了许久许久的感情。

   “麦尔德的。。。又立起来了呢。。。都伸到我腿间了呢。。。好大啊。。。”

   “哦?难道不是因为煌主动去碰的吗?”我用手指拨了拨煌的猫耳,煌也很是乖顺地用猫耳刮着我的鼻子,传来少女洗浴后身上沁人的淡香。

   “唔,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嘛。。。所以想多来几次也很正常的对吧。。。”

   “为什么不呢?”

   “就等你这句话!”煌一下子翻身起来,笑着舔了舔嘴唇。

   总之,莫要小瞧前线精英干员的身体素质,那是真的很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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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门的时候我还想着,要是今天再没有拿下惊蛰,我就要上门去找华法琳质疑她卖假药了。昨天有一杯药下肚,今天再来一杯,纵使这只麒麟意志再坚强,也得被我轻轻松松收入囊中。

   事实的确是这样,至少看起来是的。

   一身不变的黑色裙子随着走路的动作飘忽,白色裤袜包裹整条纤细的长腿,却又没有被有些简短的裙摆遮住多少,吸引着我的视线。惊蛰把头发缠在角上,蓬松的大尾巴即使被她身体挡住一部分也格外显眼,让人看了就想好好摸上一摸。

   “惊蛰。”我盯着她的尾巴,有些入神。

   “嗯?有什么事吗?”惊蛰温柔地回了一句,语气已经没了先前的严肃,乍看之下判若两人。

   “我可以,摸摸你的尾巴吗?”虽说心里觉得自己多半不会听到什么拒绝的话语,但是我还是相对尊重地问了一句,同时给了她一个异常期待的眼神。

   “。。。随意吧。”没想到,惊蛰就这么轻易地同意了,虽然依旧没多说什么话,但是态度已经表达得很明确了。

   见她坐在我身边主动伸出尾巴给我,我自然也是欣喜地接受了。放松的手掌撸过她柔顺的大尾巴,手感和普罗旺斯的完全不同,倒是有那么几分类似于库兰塔的尾巴,只不过是个强化版,快乐自然也是超级加倍。手指可以像梳理头发一样梳理她的尾毛,而不是普罗旺斯那种像毛球一样的,甚至可以将头都埋进去的蓬松感。尽情展现着自己熟练的撸尾巴技巧,加之惊蛰身上传来的的微弱电流,酥酥麻麻的感觉混在内心的满足感中简直不要太舒服。

   而惊蛰看起来似乎比我更舒服,虽然尾巴是十分敏感的,无论对谁都是。

   “嗯。。。。。嗯。。。。。。。。。”尾巴被一个男人随意地玩弄着,惊蛰就算是控制着,也忍不住要发出一点奇怪的呻吟,以及脸上泛出一点点红云。

   “惊蛰的尾巴摸起来真的好舒服啊。”我礼貌性地又真心夸赞了一句,同时更加变本加厉地把手往尾巴深处塞了塞。

   “你能喜欢。。。嗯。。。自然是最好的。”

   “惊蛰脸有点红啊,怎么了吗?”我摸了摸她的额头,“生病了吗?”

   “没有,就是。。。你摸的。。。有点舒服。。。”惊蛰也没有想到,自己在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居然会有点害羞。

   “那我再摸摸?”我没等他回复,就向着她的尾根伸出了手。

   “唔!这里!。。。”惊蛰一抖,尾巴根毕竟是女性比较隐私的地方,现在居然被一个人随意的上下其手,自己居然。。。还不想拒绝。

   摸着摸着,我的手就很“不小心”地摸到了惊蛰的裙底,刮了一下她湿的透透的白丝底部。湿润的感觉一下子就沾染到了我的食指上,还散发着点热气一样。

   “啊,不小心。。。嗯?好湿哦~~惊蛰只是被摸尾巴就性奋了吗?”我伸出手,在她眼前捏了捏手指,给她看了看自己爱液拉出的一点半透明的丝。

   “你!。。。。还不是怪你。。。”惊蛰见我竟如此顺理成章还有点挑衅地侵犯了她最隐私的地方,本能地想生气,却又奇怪地生不出来,甚至自己的心里还有点性奋,只好害羞地轻声说,“那个。。。可以吗。。。”

   “可以什么?”我当然是保持着个人一贯传统地“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少废话,做不做?”惊蛰突然掏出法杖按住我,逐渐泛红的脸上显露出了点久违的高高在上的感觉,“是你先对我不敬,所以现在是我在问你话。”

   “噫——大检察官居然说出这种要求。。。”我依旧笑着,用手捏了捏下巴,继续笑着。

   “你!。。。少废话!”惊蛰有些愤愤地用法杖敲了下地板,主动掀起裙子撕下自己湿透的白丝底部。只听得“嘶啦”一声,完美的白丝在腿间湿润处破裂开来,露出真空的裂缝,喘息一样地流出些晶莹的爱液,就像是泉水一样让人想要饮上一口。

   “惊蛰的盛邀,怎么舍得拒绝呢?”我继续笑着,依然没有什么主动的行为。

   像惊蛰这种人,让她自己忍耐到极限然后自己渴求地动手才是最棒的啊。

   “那就快点。”惊蛰那是显然一副忍耐了很久的样子,赶紧拽下了束缚着巨龙的裤子,却又被惊人的尺寸吓了一下,“好大。。。。”

   “那惊蛰就?”

   惊蛰低下头,受药物影响而感觉到的被放大的浓烈雄性气息让她有点神志不清。从小接受的教育虽说还不至于到男女授受不亲的程度,但是如此随意的和一个没那么熟悉的男性交合,终究还是从小就被家庭教育所禁止的。但是此刻,惊蛰也不知道为什么,内心对面前这个男人确实有着抑制不住的情感,连摸尾巴根这种极其亲密甚至很是冒犯的行为都不介意。

   但是现在她哪里想的清楚是为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现在的欲望已经无法忍受,但完全不知道这是受药物影响而产生的。

   惊蛰咽了口口水,颤抖的手扶住了火热的肉棒,却无所适从,一脸不知道该干什么的表情,急促地呼吸着。

   “惊蛰大小姐难道不知道要怎么做吗?”

   “闭嘴!”惊蛰瞪了我一眼,十分不熟练地对准,稍微摩擦了一下,把许多爱液抹到了前端,随后慢慢坐下身,“不就是。。。把这个放到里面。。。唔呃。。。”

   意料之中的疼痛袭上惊蛰的身体,让她全身的肌肉都有些绷紧,但是不服输的惊蛰仍然坚持着慢慢地往下坐着。

   看着她吃力又缓慢的样子,我自然没了什么耐心,双手按住她的单薄的肩,粗鲁地向下用力一按。

   “啊!!”哀嚎声瞬间响彻办公室。要不是我关着门,怕是得把走廊里所有人全都吸引过来。惊蛰弓起身子,指甲都快掐掉我的皮肉。一阵略强的电流顺着惊蛰的头发流到我的手上,“啪”的一下差点把我人都电飞了。

   “啊!。。。。疼!。。。。啊。。。。”惊蛰抱紧了我的身体,手臂勒得我生疼,头靠在我肩头,好像还。。。哭了?

   我搂住她剧烈颤抖的身体,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却又因为她发浪上的电流给劝退。

   血流出交合处,粗大的肉棒深入惊蛰的身体,对于不甚了解这方面事情的惊蛰来说,痛苦自然是不言而喻。龟头用力抵在子宫口,被紧紧吸附住,吮吸着。抽搐的肉壁用力挤压排斥着肉棒,轻微的电流电得我全身麻麻的,竟然有那么一点舒服。

   “你!你干什么!!”惊蛰声色俱厉地咆哮着,抡起一拳告诉了我泰拉人身体素质的平均水平。

   “嗷!”我痛苦地按着被锤了一拳的左肩,从皮肉到骨头都传来难忍的疼痛,一阵一阵,“我不就。。。。”

   “闭嘴!嘶,疼!”惊蛰颤抖了一下,缓缓靠到我肩上,下身的吸力更大了一分。

   办公室里沉默了好一会儿,只听得见她混杂着呻吟的呼吸声,以及我摸她后背时被头发电得噼里啪啦的声音。

   “还疼吗?”看着她舒缓下来了的表情,我脸上担忧的表情也消散了好一些,抚摸着她的肩膀问道。

   “好像。。。不疼了。。。你要是再!”惊蛰抬起刚刚一直低着的头,一脸愤怒地警告我,随后小幅度扭了扭腰,又被体内奇怪的感觉刺激得腿脚一软。

   “知道啦知道啦。要不,你来?”

   “你!。。。”虽然不是很高兴,又不怎么懂这样的事情,但惊蛰还是无奈地顺从了我的意思。

   “唔呃。。。。”惊蛰挺动了些身体,粗大的肉棒慢慢抽出惊蛰的身体没多少,惊蛰又身体一松坐了下来,“啊!”

   在缓慢的动作下,龟头陷进柔软的子宫口,被它用力吸住,缠缠绵绵地热吻着。下身被吮吸的快感袭遍全身,我也抱住了惊蛰,突然进攻起了她的嘴唇。

   “唔!唔唔!唔。。。”惊蛰似乎被怎样都会先尝试反抗几下,让我兴致倍增。经受着微弱电流的刺激,我强硬地攻破惊蛰的嘴唇,用舌头和她同时深入交流着,随即抱住她的身体站起身,把她推坐到办公桌上,大力挺动起了腰。

   “唔!唔!唔!!”惊蛰逐渐顺从了我的动作,白丝美腿主动缠上了我的腰,手抱住我的头和我热吻着,尽管动作实在是不熟练。

   爱液随着交合处的抽插溢出,将周围一圈白丝浸得湿透,流上办公桌,又顺着桌沿流下地面。惊蛰的大尾巴在桌子上来回扫荡,把我的文件扫下桌子不少,零零落落掉了一地,纸张和文件夹落地的声音给二人接吻与交合的水声做了不少的丰富。

   “唔,嗯。。。唔!。。。啊!。。。哈。。。”许久,惊蛰终于不舍地松开了接吻的唇,脸上的潮红色如潮水一般,与嘴角透明的津液一道将精致的脸染得美丽无比,“不行。。。啊。。。。好舒服。。。怎么会。。。”

   “这就舒服了?”我坏笑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体深处的碰撞把惊蛰的羞耻感撞飞出了天际,人们眼中严肃的麒麟现在已经彻底沦陷在了性爱的快乐之中。

   不顾惊蛰反对地掀起她的裙摆,用手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腹部肌肤。惊蛰纤细的腰紧张地绷紧,小腹上的一点隆起在抽插中的变化很容易地就被我的手掌感知到了。

   “啊!啊啊!太深了!好激烈!”惊蛰扒住我的肩靠到我身上,小穴吞吐着粗大的肉棒,喷吐着更多的爱液,原本矜持的叫声开始变得放浪。

   “啊,惊蛰的小穴!好棒!”速度的加快也让惊蛰身体的电流变得更强了一些,虽然还是仅能让我感觉到一点微麻,但不至于让人感觉疼痛。这微弱的电流感更加强了我的欲望,让我更想把惊蛰干个神志不清,被我写入我的形状。

   “啊!啊!太快了!啊!”

   哪用得着多久,初尝禁果的惊蛰就在快速深入的抽插中走向了高潮,而我也抓住这个身体变敏感的机会发起了冲刺。在双重刺激下,惊蛰的浪叫越发急促大声。

   “呃!射进来了!”感到自己已经在狭窄温暖的小穴带来的触感和惊蛰身上电流的刺激下走向了极限,我最后用力一挺腰,龟头被子宫口紧紧吸住,将浓稠的精液注进了麒麟的子宫。

   “啊!等!等等!啊!!”惊蛰突然挣扎了两下,但是沉迷在做爱之中的身体没了什么推开我的力气,只得被我粗鲁地射进了惊蛰空虚的子宫中。

   “哈。。。你。。。你居然。。。射在里面!。。。”惊蛰似乎有些抗拒被中出,“万一。。。”

   “不会的,放心。而且,不是很舒服吗?”

   “你。。。唔。。。狡猾。。。居然也不提前说。。。”惊蛰害羞地看向一旁,但还是侧着眼睛看着我,有些不满的样子。

   “那就,继续?”我才懒得等她的回答,直接把她抱到了沙发上,按到了身下。

   “等等,啊!”

   “怎么等啊,嗯?”我低下头咬住她的尖耳朵,轻轻吹了口气,“趁热打铁啊。。。”

   “唔!啊。。。”惊蛰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愿,心甘情愿让自己沦陷在了和我的性爱之中。当我压下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的纤细美腿就主动地绕上我的腰,柔软的腿肉被我提住,用手仔细享受着柔顺白丝包裹下的美腿,挺身将肉棒用力送入麒麟绝美的身体内,与方才饮下大量精液的子宫继续着方才的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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