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愿赌服输
郭煜只在工作室待了半个上午,和同事打过招呼,刚过十点就回了家,半路找店吃了碗三鲜面垫肚子,到家后闷头大睡直到傍晚,再出门在小区边找了家不错的餐馆,叫了食材丰富的两菜一汤,饱饱地吃了一顿,兴冲冲直奔袁姝婵家而去。
如果要更好地联络感情,郭煜本该找袁姝婵一起吃晚饭的,可如果去外面吃浪费了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如果在家吃,势必还有下厨、收拾碗筷等流程,同样耽误时间。
对今晚和袁姝婵的约会,郭煜一分钟都不想浪费,所以早早和她说好各自解决晚饭问题,碰面后要直接进入正题。
按响门铃,没过一会门就开了。
站在门里的袁姝婵穿了一身月白色刺绣牡丹花图案真丝吊带睡裙,裙摆大约到膝盖下一点的位置,丰润白皙的双臂、小腿都赤裸着。
见郭煜站在门外不动,袁姝婵略感诧异:“你进来啊。”
郭煜却不急进门,满脸严肃地问:“戴着吗?”
袁姝婵白了他一眼,悻悻地说:“戴着呢!我不耍赖!你进来再说!”
“不行,我要检查一下。”
“检查你也得先进来啊!”
郭煜一本正经:“就在这儿检查吧!如果你没戴,就还是要先去戴上,再来迎接我。我在门外等着。”
“哎呀,都跟你说了,我戴着呢!你这家伙真麻烦!进来,进来我就让你检查!”袁姝婵指了指楼道,示意家门还开着,随时可能有人上下楼梯。
“没事,现在又没人。”郭煜扭脸冲楼上楼下打量一番,又指了指隔壁的大门,“这边也看不到,速战速决!”
袁姝婵这个单元,同一楼层两户的家门不是相对的,而是朝着同一方向,隔壁从自家的猫眼看不到袁姝婵家中玄关的场景。
若换作平时,郭煜这么腻腻歪歪地瞎缠,袁姝婵根本懒得理会,也不会由着他乱指挥,如果不想进门就干脆别进了,她能直接把他关在门外,但今天比较特殊,她还真有点拗不过他。
不耐地叹口气,袁姝婵缓缓转身,一边撩着睡裙下摆,一边撅起屁股。
当她的身体基本折成九十度,浑圆的丰臀高高耸起时,睡裙也已被撩到腰间,下半身完全露出,她在睡裙下什么都没穿,两片赤裸的洁白臀瓣正中,原本该是一朵微张的小菊,此刻却被一个硕大的如同宝石般的椭圆形朱红色玻璃底座盖住。
“啪!”郭煜在她的屁股上轻拍一下,“动起来,让我看看塞得紧不紧?”
袁姝婵慢慢扭着屁股,在空中画着一个无形的圆。
每当屁股撅到最高处,臀瓣间的玻璃底座下,就能完整现出一条迷人的肉缝,如一线天般细长,颜色略显暗沉的大阴唇已经有些绽开,其中两片嫩芽般的粉嫩小肉唇若隐若现。
从郭煜此刻角度看去,袁姝婵的下体似乎光洁无毛,但他知道,她没有完全剃光阴毛,只是有定期修剪的习惯,在肉缝最前端与胯部相连的位置保留了小小的一丛,只在正面能看到。
伸左手捏住那个玻璃底座,轻轻往外抽动,郭煜故意一边抽一边促狭地转着底座,袁姝婵感觉到了屁眼中有一股微弱但清晰的搅动的力量刺激着肛壁,忍不住发出“嗯”的一声,扭头又催道:“快进来!这才七点多,上上下下的人很多的!”
郭煜没说话,直到把底座以上大部分抽出屁眼,这才停手,他手里是个呈柔和的锥形的肛塞,顶端还留在袁姝婵的屁眼里,靠近底座是一团两指宽的凸起。
“没事,我盯着呢,有人来,我马上就进去!”一边安慰着袁姝婵,郭煜一边坏笑,“别停哦,继续扭!你吃饭的时候屁眼里插着这个吗?”
“小声点!”袁姝婵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其实郭煜挺有分寸,说到最后那句时,声音已经放得很轻,但他毕竟还站在门外,袁姝婵总觉得他的声音能被许多人听得清清楚楚。
“插着……”
“爽吗?”
“你插上试试?”袁姝婵又扭转脸来,没好气地怼了他一句。
话音刚落,她突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啊嗷~~~”原来就在她说话时,郭煜猛地又将肛塞捅进了肛道,靠近底座的那一大团凸起瞬间撑圆了她已经收缩的小屁眼,最终完全没入,玻璃底座再一次紧贴住臀瓣,好像袁姝婵的屁股正中原本就嵌了这样一块红宝石似的。
叫声刚出口,袁姝婵就用手死死捂住嘴。
郭煜忍不住笑出声,又怕她恼羞成怒,赶紧一步迈进家门,顺手把门拉拢一些,但也只是做个样子,实际还是敞着的。
他的右手往袁姝婵裆下掏得更深,中指指尖恰好揉到那粒已经挺立起来的小豆豆,以此为基准,食指往后稍稍一滑就嵌入了肉穴的缝隙中,微一用力,感受到洞口软肉强健的弹性,也不再往里钻,轻轻摩挲着两侧已经充血的阴唇边缘。
左手还是像刚才那样,快速把肛塞拔出大半,在袁姝婵出声抗议前毫不犹豫地又一次一插到底,插得她浑身直颤,捂着的嘴发出一阵沉闷的“呜呜”声。
反复几次后,袁姝婵腿都软了,不得不伸出一只手扶着门边的鞋柜,另一手反转死死攥着郭煜的胳膊,虽然不能阻止他两只手花样百出的玩弄,至少可以让自己保持平衡。
感觉到左手指尖已经泡入一片柔润的淫液之中,郭煜突然放开肛塞,扯开裤子拉链,快速掏出肉棒,端着袁姝婵的腰将弓着身体的她直接转了180度,面孔冲着大门。
前后两个肉洞都正遭遇强烈的刺激,浑身酥软的袁姝婵一时失去了方向感,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对着哪边,突然臀部被重重撞击,肉穴中插入了一根滚烫坚硬的棍状物,这一下撞击之猛,不但在皮肉相碰时发出一声脆响,她甚至都被顶得朝前冲了一步。
郭煜顺势将之前稍微掩起的房门推开,将袁姝婵向前弯曲的上半身推出了大门,下身则毫不停留地快速冲刺起来。
这会袁姝婵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站在门边,甚至上半身基本都探出门外地被郭煜操着!
这会天已经黑下来了,楼道里安的是声控灯,或许是两人身体撞击的“啪啪”声还是轻了些,没能触发楼道灯亮起,但从自家玄关透出的灯光还是把门前这一片楼道照亮了。
分别通往楼上楼下的两段楼梯就在眼前,往上半层的缓步台墙上有个对外开的大窗,看出去天刚刚黑透,渐次亮起的小区内路灯的光折射在玻璃上,对面一幢楼高层那几户人家也都亮着灯,虽然距离很远,明知在现在的光线条件下,除非正好有人上下楼,面对面地撞见,否则外面的人基本上是看不清这边的场景的,可袁姝婵还是忍不住心惊肉跳,可又不免倍觉刺激,连肉穴中的软肉都不由自主地剧烈收缩起来。
她顾不上和郭煜废话,伸手拉住门把手想关上大门,可她这会弓着身子,手臂很难用力,大半个身子又在家门外,郭煜一只脚就踩在防盗门底架上,别住了门轴,袁姝婵根本就关不上门。
“你这家伙!快点,让我进去!”袁姝婵几次试着想直起身子,但郭煜身高、力量都能制住她,此刻不但两手控着她的腰,还把半个身体趴到她背上,将她死死压住,袁姝婵挣扎几次竟都挣不开,反倒是下身连续被猛插了几十下,一下子没忍住,嘴里冒出一阵阵“呜呃哦”的压抑叫声,在安静的楼道中显得特别清晰,吓了她一大跳。
她反手在郭煜身上狠狠甩了几巴掌,说实话,用力极大,应该也把他打痛了,但郭煜这会插得正爽,咬牙忍痛也绝不后退一步,不但没松开她,反而加快了冲刺的频率。
袁姝婵一下子陷入一种既爽得想要大叫,却又慌得不知所措的尴尬境地。
一着后手,处处受制。
早知道刚才就不该开着门统一让他检查自己是否按照约定事先戴上了肛塞!
问题是,这本是今晚自己受罚的内容之一,当时又不能反悔。
说到底,还是莫名其妙输了比赛令人生气!
无论袁姝婵,还是郭煜,两人事先都没想到,今天凌晨那场比赛,最终竟是冰岛胜了!
妻子出国进修,读完二年级的女儿昨天开始放暑假,送去岳父岳母家中陪伴老人,晚上独自在家的郭煜看起球来没有任何顾忌,电视声音放得很响——当然还不止于扰邻。
比赛第三分钟,斯特林为英格兰赢得点球,鲁尼成功射入。
刚调完音量的郭煜差点把手里的遥控器给扔了!
操!
虽然明知今晚败多胜少,也不至于败得这么脆吧?这才刚开始啊!
柳暗花明,仅仅几十秒钟后,冰岛队利用一个手榴弹式的界外球,禁区内头球扳平比分!
郭煜兴奋地振臂高呼,冰岛汉子给力!
要不是联系不上,真想把袁姝婵这骚屄送去给你们全队轮流操上一整天,哈哈!
比分扳平了,郭煜就可以比较轻松地看球,开罐啤酒,把事先准备的花生、卤蛋一一剥来吃了。
刚剥开一个蛋,更大的惊喜随之而来,距离上个进球才过了十几分钟,冰岛队在英格兰禁区前连续配合,随即一脚好像都没打正部位的推射,居然慢悠悠地漏过英格兰门将乔·哈特的封挡,慵懒地滚进球门。
“哈!”郭煜蹭一下跳起来,手中剥了一半的卤蛋被他狠狠砸在地上,茶几上一张用来垫花生壳的硬纸被掀翻,花生壳撒了满地。
电视里解说员正在吐槽:“真是‘看见哈特蒙一脚’啊!”郭煜觉得自己可能才是真的蒙到了,谁能想到冰岛队竟然这么给面子!
原本还在不断劝告自己“胜固欣然,败亦可喜”的他这时隐隐产生了一个念头:今天这场,搞不好还能赢!
果然,在前二十分钟的风云变幻后,比赛彻底进入拉锯战,此后双方各有攻势,不能说波澜不惊,但比分终究没再发生任何变化。
最后的补时阶段,郭煜根本坐不住,蹲在茶几前,探着脑袋,距离电视机屏幕差不多就一步之遥,左手撑地,右手食指的关节在嘴里被咬得发白。
终于,哨声响起,比赛结束,冰岛以2:1的比分战胜英格兰!
原以为本场必败无疑的郭煜在那一瞬间真是欣喜若狂,像买中了大奖一般。
赛后兴奋之情久久难消,他本想看完比赛补一觉,上午不去工作室,可激动得辗转反侧,眼看着天都亮了还没睡着,索性就不睡了,改成上午去工作室点个卯,中午回来再补觉。
反正他本人就是工作室的老板,没人会管他。
补觉是必需的,不然今晚哪有精力和袁姝婵肉搏?
在去工作室的路上,郭煜迫不及待在QQ上通过语音给袁姝婵留言:“知道结果了吗?”
这次她倒是回得很快,只有个“衰到底”的表情。
袁姝婵非常郁闷。
一大早起来,还没吃早饭呢,随意浏览一下微信公众号,就看到了昨晚的赛果。
她几乎都不信自己的眼睛,英格兰居然连冰岛都没干过!
“那现在是不是该商量一下我要对你提出的要求了?”
“直接说想怎么罚我好了。”袁姝婵显得很干脆。
“你觉得我最想做什么?”
对此袁姝婵几乎没有任何疑问:“射在我里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郭煜嚣张地一口气发去几段刻意的大笑,却突然口风一转:“不是那个。”
“啊?”
“你不想我射在里面,这是你特别坚持的原则。我觉得这种事情,不该当做输了以后的惩罚。”
袁姝婵没回话。
郭煜又补充了一句:“总有一天会让你同意让我射在里面的,哈哈哈哈……”
袁姝婵关心重点:“那你到底想罚我什么?”
“嘿嘿,这次就操你的屁眼吧!”
“好。”袁姝婵言简意赅。
“那今天晚上过来,方便吗?”郭煜不想多拖一天。
“愿赌服输。”袁姝婵输了这一场,心情不好,不想多说废话,只答了这四个字。
“那今晚怎么玩,由我说了算哦!”
“不出格,就随便你。”
要在家里做好肛交的准备,要戴上肛塞来迎接,这些都是两人白天时说好的。
袁姝婵记着郭煜要求的“今晚怎么玩,由我说了算”,所以一直在尽量配合,没想到却落到现在这样的两难境地。
当然,事情也没那么严重。
如果袁姝婵全力反抗,除非郭煜下狠手对她实施暴力,否则也不可能完全控制住她,但现在的局面只是让袁姝婵发慌,还不至于恐惧到不顾一切,并没觉得自己被设计玩弄了,所以也没有竭尽全力。
要知道,以前袁姝婵也曾在大半夜和沈惜跑去阳台做爱,当时浑身赤裸的她扒在阳台的铝合金窗框上,肩膀以上的部位露在外面,眼看着两个男人从楼下经过,其中一个甚至就是她的邻居。
当然,那时阳台熄着灯,远处看来只是黑乎乎的一团,还有铝合金窗遮挡住了大部分身体,比现在敞着门半身露在楼道里要安全得多,但不管怎么说,袁姝婵毕竟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做爱时冒上一点点的风险以加强刺激感,之所以她现在还在反抗,主要是因为郭煜事先没打招呼,自作主张,让她有种被偷袭的感觉,当然非常不爽。
“快让我进去!现在这样子,还没听到楼梯上的脚步声,别人隔着两层楼先听到我们的声音了!”袁姝婵压着嗓子慌张地警告郭煜,生怕声音稍大些会被隔壁听到。
郭煜想玩的只是在禁忌边缘走一遭,顺便试探一下袁姝婵的底线,不会没分寸到非逼她翻脸,该玩的刺激玩过了,想看的慌乱也看到了,他见好就收,搂着袁姝婵一边操一边往后退,这个过程中,袁姝婵随手就拉上了家门。
一旦家中和外界被隔绝开,不再担心会因为过大的动静招来旁人围观,袁姝婵可就不再像之前那样被动,尽全力折腾起来,没几下就挣开了郭煜,扭身一把掐住黏糊糊硬邦邦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当作门把手一样扭转起来。
郭煜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半真半假地求饶:“痛!痛!要断了!你这样搞,待会你最喜欢的大鸡巴软掉,再想它硬又要费一番麻烦喽!”
袁姝婵对他的说法不屑一顾:“断了最好!谁最喜欢你这软虫?!要是它软了,你就滚吧!”她边说手上一边还在用力,结结实实地左右狠扭了几下,痛得郭煜呲牙咧嘴。
“叫你关门没听到啊?啊?”
“我有数,我有数,不会被人看到的!”
“哼!”虽说下手时半点也没留情,但袁姝婵还是有分寸的,觉得惩罚够了,就不再用力,松开肉棒,扭身朝卧室走去。
郭煜一把拽住她,将她拉到怀中紧紧抱住,箍着她的腰不让她挣脱,嘴巴落在她的脖子、肩膀处亲吻。
袁姝婵摆出一副不想再跟他亲热的架势挣扎,但其实也只是装装样子,没过几下,顶在屁眼里的肛塞又落入郭煜手中,在他的抽动下又给肛道带来阵阵麻胀酥痒,袁姝婵索性停止装模作样的抵抗,软在郭煜怀中。
见她连耍花腔的反抗都放弃了,郭煜就没必要再揽着她的腰,空出一只手来从身前探到她的裙底,中指深入到肉穴中抽动,之前就被搅出来的一片泥泞根本还没来得及干涸,汪汪淫液咕咕流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听得袁姝婵自己都心动神驰。
“给我搓鸡巴!”郭煜在她耳边下令,袁姝婵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反手在自己屁股后面抓了几把,攥住肉棒后温柔地撸了几下,感觉经过刚才那一阵闹腾稍许变软了些的肉棒迅速又恢复了状态,改用拇指和食指反复轻掐龟头,又用掌心按在马眼上,手掌微合,包拢整个龟头,激烈地搓动。
郭煜很快就完全恢复了状态,龟头还被搓得一阵阵发酸,生怕玩得过火直接就射出来,未免浪费,赶紧扬手在袁姝婵屁股上拍了一下:“趴下!”
袁姝婵四肢着地跪趴在地板上,虽然嘴上还在问:“不到床上去吗?”但屁股已经高高撅了起来,随手还把裙摆又拉到腰间。
“操你这骚母狗,当然是想在哪儿操就在哪儿操!”
郭煜按住她高翘的圆臀,再次抽出肛塞,用手抹一把阴道口淋漓黏腻的淫液,在屁眼上涂了几下,大拇指按在略带了几分黑褐色的屁眼口,慢慢转着圈揉动,命令道:“自己使劲!把屁眼撑开一点!”
袁姝婵轻轻嗯了一声,肉眼可辨眼前那朵美菊慢慢绽开,细小的纹路逐渐捋平,最终变成一个将将可以捅入手指尖的小洞,其间嫩红的肉色鲜艳之极,竟隐约给人一种血色的美感。
感觉一根不算很粗,但还是超过此刻屁眼撑开的小洞直径的柱状物慢慢捅进来,袁姝婵知道那是郭煜的某根手指,上面坚硬的指甲带来的触感清晰可辨,微有痛感,但尚可忍耐。
她一动不动地等待男人的进一步行动。
大拇指一点点挤开屁眼口的褶皱,深入紧窄的肛道,收缩的直肠壁将他的手指紧紧裹住,郭煜想象着换成肉棒插入后的爽感,笑道:“这么紧?我的鸡巴插进去会不会被你夹断啊,骚母狗?”袁姝婵轻轻哼了两声,以示抗议。
“怎么这么紧?嗯?你的屁眼有几个人操过?”郭煜还想再多问几句。
“你猜?”袁姝婵虽然此刻深陷欲望之中,很享受郭煜带给她的刺激,也不介意说些淫词浪语,但并没有变傻,过往性经历之类的事虽然算不上什么秘密,却不能轻易乱说,作为隐私保留是一方面,给男人保留足够的神秘感和想象空间也很要紧。
“反正我不是第一个!”郭煜巧妙地在语气中掺杂进一份会令女人感到愉悦的不甘,“但就算别人操过你的屁眼,肯定也没操几次,还这么紧呢!”
“万一是……啊……万一是我的屁眼怎么操都操不松呢?就是这么紧!夹死你!”袁姝婵一边喘息一边挑衅,“来啊!有本事操松我!”
“嘿嘿,这种要求,我这辈子都没听到过!”郭煜抽出肛塞后一直都拿在手里,这会用它轻轻戳了下袁姝婵的胳膊:“拿着!”袁姝婵依言接了过去。
“嗯……痒了!来啊!嘴硬的大公狗,有本事插进来啊!有本事操松我的屁眼啊!”袁姝婵扭着屁股继续挑衅。
郭煜哼了一声,正想满足她的要求,就这样直接从后面插进屁眼,想了想,却又将她翻过来,面对自己躺在地板上,掰起双腿笔直向天。
他把腿抬起得极高,臀瓣都贴不上地面,从这个高度,操屁眼也比较方便。
他狠狠抽打了几下她的屁股:“母狗发骚了?嗯?下贱屁眼想被我操?”
“是啊,来操啊!你就是狗屎运,今天才能操,不然你这公狗还操不到我的下贱屁眼呢!”
“哼!把屁眼掰开,求我操你这淫贱的小屁眼!”
袁姝婵躺平在地上,两腿张开分别朝向两侧斜指向天,双手掰着臀瓣,使劲往两边扯开,尽力使屁眼的圆孔显得更大一些。
“来嘛!操人家一个菊花盛开!”
郭煜满意地将肉棒顶在她的屁眼上,像打针一样,慢慢往里推。
袁姝婵脸上的表情一瞬三变,时而圆睁双眼,时而整张脸都皱紧,不住发出“咝咝”的声响。
这是她第一次和郭煜肛交,尽管事先已经做够准备,吃过晚饭就开始用润滑液反复润滑屁眼,后来又一直戴着肛塞,但她还是没想到郭煜的大龟头成了阻碍。
郭煜的肉棒本钱十足,龟头更是吓人,兴奋充血后呈一种胀胀的紫红色,鼓得像个大号的荔枝。
“啊……痛……”强忍了好一会的袁姝婵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她的肛门括约肌真是有种要被撕裂的感觉。
“稍微忍一下,进去就好了……”郭煜知道这时没有别的选择,要么就彻底停下,要么赶紧让龟头完全钻入肛道,前后为难,犹豫不前,使龟头总卡在屁眼里,反倒是最磨人的。
前一个选择想都不要想,他只能奋勇向前。
当然他还是没有立刻霸王硬上弓,而是稍稍拨起肉棒,对准更靠上一些的另一个肉穴,温柔地插入,轻轻抽动。
同时他又俯下身,将袁姝婵的睡衣撩到锁骨以上,露出乳房,他亲吻着袁姝婵的身体,自锁骨到小腹,一点点舔掉她身上渗出的细细汗珠,最后叼住乳头吸嘬,感觉女人终于全身都彻底放松,还伴随着兴奋难耐的颤抖,郭煜这才仰起身,拔出肉棒,又抹了些肉穴中涌出的淫液在屁眼上涂均匀,挺着抹了层水淋淋的黏液的肉棒,一点点顶开屁眼,在龟头前端插入一半,即将抵达最粗的那一圈时,他稍一停顿,几乎和袁姝婵同步深呼吸了一下,再次俯身抱紧她,下半身狠狠一撞,伴着一声尖利的嚎叫,他的肉棒终于彻底钻进她的肛道。
“进去了,进去了……”郭煜轻噬着袁姝婵的耳垂,他知道这里是她的敏感区,“还好吗?”
“嗯……没事,痛一下就好了……你先别动……”感到郭煜抬了抬屁股,似乎有想抽动肉棒的意思,袁姝婵赶紧叫停,“适应一下,适应一下……”
“你的屁眼不是早就被操过了吗?怎么还这么难受?”
袁姝婵白了他一眼:“哼,你以为我会说因为你的比较大吗?别人是操过,但又不是每次都操,还是不习惯的,再说别人光前戏就能耐心给我弄个把小时,只要我不舒服,整瓶润滑液都能给我用上,你还要我自己动手,来了以后直接就插,当然会难受了。不过我痛也是活该,谁让我赌输了呢……”
郭煜被她说得有些惭愧:“那下次……”
“你还想有下次?”袁姝婵又重重“哼”一声,“除非以后你赢了总要求玩屁眼,否则你还想有下次?”
郭煜嘿嘿直笑,没再说什么。
两人就这么叠抱着,待了足足有一分多钟,郭煜轻耸下身,问:“怎么样?
好点没?“
袁姝婵屁眼口那种被撕裂的痛感基本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胀鼓鼓的充实感,像肛道里挤满大便却排泄不出似的,她扭了几下屁股,说:“行了,你动吧……”郭煜抬起身,慢慢抽动肉棒,退出一半有余,袁姝婵赶紧提醒:“动得小心一点,别拔出去!要是出去了,我就不让你再插了!”
郭煜明白她的意思,示意自己会小心,随即慢慢开始抽插。
袁姝婵眯起眼睛,随着肉棒的抽动,屁眼里传来阵阵通便般的舒畅感,越来越强烈的麻痒酥爽代替了之前的不适,期待郭煜加强力道的欲望渐渐演化成焦躁,她开始主动挺动起屁股。
这样强烈的信号当然不会被郭煜忽略,他也能感觉到袁姝婵的肛道正在发生微妙的变化,从一开始的略显僵硬,渐渐有了明显的蠕动,像一张绵软温热的小嘴包裹住肉棒。
他一边熟练地用手指揉按着她的阴蒂以加强刺激,一边开始调整力量和速度。
由轻到重,由慢到快,从简单的直线抽插,渐渐发展成上下左右变着花样的搅动,袁姝婵眼中水波流转,媚意宛然,叫声越来越骚,显然是渐入佳境。
郭煜这时才百分百确信她的屁眼确实之前就有过被插的经验,不然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就能适应,也不可能随着自己的动作做出自然的配合反应。
“刚才给你那个肛塞呢?”见袁姝婵基本已经恢复正常媚态,郭煜收起了此前的小心,又想玩花样了。
郭煜知道正常状态下的袁姝婵从不介意男人表现得强势和粗鲁一些,或者说,她也很喜欢在性爱时看到男人这一面。
袁姝婵抬起左手,自从刚才接过肛塞,她就一直死死攥在手里,压得掌心都有了印痕。
“这玩意儿刚才插在哪儿啊?”
袁姝婵的表情似笑又似哭:“屁……屁眼里……啊……”
“谁的屁眼?嗯?”
“我的……我的骚屁眼儿……喔……好爽!”
“真脏!插在屁眼里不是把这么可爱的小东西弄脏了吗?那怎么办?”
“怎……噢噢,爽,里面一点……怎,怎么办?”袁姝婵现在脑筋转得当然比平时要慢。
“把它舔干净!”郭煜发出命令,他之所以要从正面插,就是为了欣赏袁姝婵舔肛塞的样子。
袁姝婵毫不犹豫将肛塞递到嘴边,像吃冰激凌一样舔吃起来,上上下下不放过任何一寸,又像吃冰棍似地塞到嘴里进进出出地吞吐,直到把整个硅胶肛塞舔得水滑光亮才罢休。
那副恨不得能从这肛塞里吸出精液的媚态,使郭煜看得欲火高涨,抽插的力量越来越大。
“啊……你好猛!要操烂了,屁眼烂了……啊嗷……”被突如其来的猛插搞得魂飞天外的袁姝婵不知所措地乱叫起来,她也不知道究竟是屁眼里哪一块敏感的位置突然被捅到了,肛道里突然有一股股电流传遍全身,一下子使她跌入极乐的汪洋中载浮载沉。
“爽啊!太爽了!啊,你的鸡巴好硬啊!好烫啊!啊…………操我!操死我!
啊……“袁姝婵忘乎所以地淫叫。肛交并不算极常见的性交方式,对很多人来讲,甚至还有些变态和禁忌,但这无形中也会给人带来更强的快感,乐意接受的人一经尝试,生理和心理的多种快感会像洪水决堤般不可阻挡。
郭煜根本不用她来提醒,他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猛插:“操!操死你这贱母狗!好紧!下贱屁眼怎么这么紧?
啊?把我都夹疼了!“
“操松它,下贱屁眼太紧了,操松它!啊!”
“爽吗?啊?!有这么爽吗?”
“爽啊……啊,大鸡巴好爽……啊!!”
“为什么这么爽?啊?操屁眼怎么也这么爽?啊!?”郭煜的手这会已经掐在了袁姝婵的脖子底端,不至于扼制呼吸,但架势却像是死死掐着她的喉咙般。
“因为我欠操啊!下贱屁眼欠操!”袁姝婵摇晃着脑袋,肛塞早被她丢到一边,她努力伸长双手,想兜住郭煜的屁股,因为距离的关系却只能抱住他臀瓣和大腿的连接部位,即便如此她还是紧紧兜着不放手,死命加力将郭煜本就十分用力抽插她的下身再往自己身上猛撞,哪怕只能加上一分半分的力量都好。
“欠操的烂货!”郭煜感到龟头又有了强烈的酸胀感,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太久,收回按着袁姝婵脖子的手,开始左右开弓地同时攻击她的下体,一手继续揉搓阴蒂,另一手的拇指插入肉穴中,像按摩穴位一样划着圆地转动起来。
袁姝婵的两条腿早就不能保持挺直向天的状态,软绵绵地落在他的肩膀上,他架着两腿,保持着不停歇的大力冲刺。
“啊……”前后两个洞同时遭到攻击的袁姝婵发出受刑般的惨叫,不明真相的人听来根本判断不出她到底是痛还是爽。
这波操作搞得袁姝婵走到高潮门边又狠狠跳了一下,整个身体像过电流一样抽搐着,肛道和阴道同时紧缩,大股清澈的淫水狂喷,溅得郭煜腹部汁水淋漓,带着一丝极淡的回味悠长的骚气。
就在袁姝婵喷出这股说不清是潮吹还是尿的液体后不到十秒钟,郭煜也闷吼一声,小腹重重往前一撞,死死贴在袁姝婵身上,积攒了几天的浓精全部射入袁姝婵肛道深处。
两人紧贴在一起,剧烈地喘息。
过了好一会,袁姝婵偏转头,惊讶地问:“我怎么感觉你的鸡巴还在跳?你还在射?”
“嘿嘿嘿……哈,哈,哈……”郭煜疲惫地大口喘气,“上次做完,我就一直没射过,都攒着给你呢……”
“那才几天啊……你能攒多少?”袁姝婵被他压得气闷,推了推他,郭煜正想起身,想到了什么又一下子僵住身体不再动弹。
袁姝婵继续推他:“你下去!被你压死了!”
“等一下!等一下!”郭煜摸索着找到袁姝婵屁眼的位置,射精后,他的肉棒已经软了下来,但还有半截塞在屁眼中,精液基本上也都还被堵在肛道里。
“你夹紧!把屁眼收紧!”
“干嘛?”袁姝婵莫名其妙,“你还担心我家地板啊?”
“不是!”郭煜一脸坏笑,“你不是问我能攒多少吗?我们看看有多少!你夹紧,屁股抬高,别让它流出来!
我去找个杯子!“郭煜小心翼翼抽出肉棒,端着袁姝婵的臀瓣使之往上撅起,确保肛门口朝上,以免精液流出。
“保持这个姿势别动!夹紧了,我马上就回来!”
郭煜一边大呼小叫,一边冲进厨房,东翻西找拿出来一个圆口宽肚玻璃杯,放到地上。
“来,屁眼对准这个杯子,小心点,夹紧!对准了再放松!”
袁姝婵又好气又好笑,但这个小插曲无伤大雅,她也乐得配合,在郭煜的指挥下,她收紧肛道,慢慢挪动,直到郭煜说“差不多了”,她才松开一口气,屁眼一放松,噗的一声,一大团精液流了出来,绝大多数精液直接流进了杯子,少数一点落在周围的地板上,又被郭煜用手指抹着蹭进了杯子。
一边感觉着精液从屁眼里流出,袁姝婵一边回头看,发现郭煜拿出来的这个宽肚杯是她厨房里六个一套的杯子中的一个,平时是她拿来喝水、喝牛奶的,这杯子至少有180ml容量,又是矮墩墩的造型,精液进了这个杯子,就算再多也看不出什么来,顶多就是糊了个底,杯壁上还挂着些粘稠的白丝。
她戏谑地笑:“看不出有多少啊。你拿这个杯子不是自取其辱吗?这种杯子,再厉害的男人也不可能射满哪怕十分之一啊!真要是拿这个杯子还能看出精液很多,那不叫厉害,应该叫有病吧?哈哈!”
郭煜看着也呲牙,突然灵机一动:“有白酒杯吗?”
“我又不喝,哪来的……”袁姝婵话说一半,突然皱着眉头想了想,“别说,好像还真有,我爸妈偶尔来我这儿这吃饭,我爸习惯每餐喝二两,应该从家里带来过一个。”
“在哪儿呢?”
“应该就和这套杯子放在一起吧?你自己去找。”袁姝婵舒舒服服往地上一滚,她这会还累着呢,不想动。
郭煜赶紧又跑去厨房,果然没多久又找来一个白酒杯,是那种很常见的三钱杯。
他小心翼翼把之前那个宽肚杯里的精液全都倒进白酒杯,连边上挂的白丝也都尽数刮了过去,最后装了大概三分之二杯的量。
郭煜捏着厚实的杯脚,在眼前转着杯子,上下左右地打量。
袁姝婵也好奇地看:“还真不少呢!这能有多少?”
郭煜心里默默换算了一下:“可能7、8ml左右吧,刚才有一些流到外面了,你的屁眼里肯定也还有。唉,感觉射了很多,这样弄出来一看,也没觉得很多,哈哈!”
“得了吧!你以为是拍AV啊?喷得满头满脸都是浓浓的?那不科学好吧?射得太多可不是好事,精子浓度太低了。”
“哈,你对精液这种东西感觉好像很有研究啊?”
袁姝婵像看白痴一样瞟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小姑娘!我也结过婚,一度也考虑过要小孩的好吧?”
郭煜又打量了一会这杯精液,突然坏笑道:“要不要尝尝?一口闷一个?”
“神经病!你怎么不自己一口闷?”
“要不?我们来个附加赛?你输了就把它一口闷了!”
袁姝婵发出“哈哈哈”的假笑:“请问,我为什么要跟你附加赛?除非……”
“除非什么?”
袁姝婵笑得比他还坏:“除非,如果你输了,也一口闷了它,我就跟你赌!”
对这个条件,郭煜还是犹豫了好一会,但又实在很想把从这女人屁眼里流出来的精液送进她的肚子,一咬牙同意了。
“赌什么?”
郭煜想了会,略显为难:“一下子想不出什么好的方法。要不这样,就玩个最简单最直接的,石头剪刀布,一局定胜负!”
袁姝婵皱了皱鼻子:“那不是完全靠运气?”
“附加赛嘛,就赌运气啊!谁输谁喝,我们两个的风险和收益完全一样,很公平!”
“切,还有一个选择,就是不赌,我们谁都不喝这个。你说我跟你赌这个有什么收益?怎么就收益完全一样了?”
郭煜微笑:“难道你就不想看我愁眉苦脸把这一杯给闷了?想看这个的话,冒点险也值吧?”
袁姝婵哈哈大笑:“好,石头剪刀布!”
说来也巧,两人前三轮出手居然全都打平,布、布、剪刀,棋逢对手,第四轮袁姝婵出布,而郭煜继续出剪刀,终于胜下一局。
“靠!又输!”袁姝婵气哼哼地给了郭煜一拳,郭煜笑嘻嘻地将酒杯递过来,袁姝婵皱着眉头盯着酒杯看了几秒钟,突然拿过酒杯,很爽气地将杯中精液全都倒进嘴里。
郭煜还是没满足,用手指刮了几下杯壁,弄得手指上满是残精,递到袁姝婵嘴边:“别浪费哦,都吃了吧。”
袁姝婵没像他以为那样将手指吸到嘴里,而是伸出舌头,像小狗喝水一样,一下下地舔着他的手指,这副姿态搞得郭煜心头一阵火热,肉棒蠢蠢欲动地又生出几分活力。
郭煜的持久性固然不错,但他在床上的最大优点是恢复速度很快,基本上可以在四十分钟内恢复状态。
而这次算上之前收集精液,测量多少,再加上划拳这些花样的时间,眼看着再过一小会,他就能再次提枪上马了。
在客厅里已经玩够了,两人去卧室简单冲洗一下,进了卧室,脱得干干净净上了床。
郭煜轻抚着袁姝婵的臀部,充满期待地说:“很快又能让你这下贱屁眼爽喽。”
袁姝婵躺在他怀里,慵懒地滚来滚去:“你不是已经玩过了吗?”
“我说这次你输了,我要操屁眼,可没说只玩一次哦!你刚才还叫嚣说以后不会再让我玩,我今天当然要玩个够啦!”
十几分钟后,郭煜完全恢复状态,肉棒再度高高翘起,他兴冲冲想要再次开干,却被袁姝婵拦住:“先插前面吧,多操点水出来,后面也能更滑一点。”
说着袁姝婵翻身骑到郭煜身上,背朝着他,摸索着将肉棒对准穴口,慢慢坐下,直到把整根肉棒全部吞入肉穴之中。
她没有急着做大幅度的动作,只是轻柔地滑动屁股,轻轻研磨,扭了几十圈,感觉穴中热度越来越高,自己内心里被磨出了一股股压不住的淫欲,她才俯下身,抓着郭煜的两条小腿做支撑,双足一垫,抬起屁股,感觉龟头滑到了肉穴口,只差一步就要完全脱离肉穴,这才毫不犹豫一屁股坐下,重重的“噗啪”一声,袁姝婵与郭煜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她随即开始凶猛地起伏摇摆起来。
从背后看着袁姝婵完全打散了披在肩上的微卷长发、雪白光滑的背脊、浑圆
如小丘坐下时又被瞬间压扁的臀瓣,郭煜有了一种强烈的满足感。
他双手扶着她的腰,任由她主动卖力起伏,从现在的角度正好可以清晰地看到挺立的肉棒一次次进入她的肉穴,甚至有时连压迫得她两边肉唇少许变形的细节都能看到,真是一种别样的体验。
袁姝婵的喘息越来越重,一方面是累的,另一方面也是快感越来越强。
“哦……啊……好硬……第二次比第一次还硬!大鸡巴操死我,啊!”
从背面看不清袁姝婵的表情,也看不到她收起一只手此刻究竟在做什么,但看她手肘横在胸侧的姿势,大概能推断出她应该正使劲揉搓着乳房,加强刺激感。
郭煜当然也不会闲着,时不时扬手在她那两团波浪般甩动的臀瓣上重重拍上几巴掌。
“这么厉害的大鸡巴,插烂你好不好?”
“好啊!插烂我!”袁姝婵仰起脑袋,迷狂地左摇右晃。
郭煜此刻忍不住伴随着她起伏的节奏也耸起下体来,顺着她下坠的节奏挺起下身使肉棒插得更深更重,两人的这种配合越发纯熟,几乎每一下都能恰到好处地尽根而入,汁水四溅,袁姝婵叫得也就越发淫浪。
一道道汗流顺着脊沟缓缓流下,袁姝婵起伏的频率已有所放缓,但她并没有停止,依然还在竭尽全力地动作,快活的呻吟也一直没停,叫声一声比一声高亢,几乎到了浑然忘我的境地。
郭煜甚至觉得即便门窗都关得严实,但她这叫声也必然会被左右上下的邻居听到。
当然,袁姝婵自己都不介意,他有什么好顾忌的?
“累了吧?”郭煜又在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轻轻在她腰上推了一下,示意袁姝婵从自己身上下来。
但她似乎没有领会他的暗示,还是骑在他身上,继续尽力起伏。
“你确定不要换个姿势?让我来吧?润滑得差不多了,又该让你的下贱屁眼爽喽!”其实郭煜不是太在意究竟操袁姝婵哪个洞,只要还在今晚,他总有机会再操她的屁眼。
只是他也要为袁姝婵着想。
再插一会,他可不敢确定自己什么时候就会射精,袁姝婵不是一直很介意自己直接射在她里面吗?
万一待会自己控制不住,大家搞得不愉快。
袁姝婵气喘吁吁地停下,这会她整个背上都密布着细小的汗珠,不住往下淌,她恢复左右研磨肉棒的姿态,一边扭一边回头看着郭煜,眉眼间一片春意:“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个呢,今天晚上继续玩屁眼,能射几次我就给你玩几次;另一个呢,你放弃屁眼,但你可以射在我里面,你自己选一个?”
郭煜眼睛一亮。
“真的假的?”
“不要就算了!那你就是选屁眼了?”袁姝婵作势就要从他身上起来,却被郭煜压着大腿牢牢按住。
“当然要了,只是你突然改主意,我没有心理准备罢了。”郭煜一边说,一边又往上耸起屁股,慢慢抽送肉棒。
“算是给你一个奖励吧,奖励的是什么你自己理解,反正我在安全期,不然你也没戏!”
这个奖励,袁姝婵早就想好了,算是对郭煜知情识趣,没有因为赢了场比赛,就不知好歹地提出要射在她体内的奖赏。
不管玩得多high,袁姝婵都需要一个真正了解游戏规则的成熟男人,把床上和床下的规矩分清楚。
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会有些东西是她不愿轻易放弃的底线,她自己可以选择打破,但男人最好不要自以为是地去尝试逾越。
如果郭煜这次真的提出内射的要求,袁姝婵也不会赖账,但今后恐怕不会再和他多来往。
而他在赢了比赛后,还能谨慎选择不强迫她做明确表示不愿意的事,毫无疑问是给他自己大大加了分的。
反正安全期还没结束,袁姝婵事后肯定也要采取措施,确保不出问题。
当然也要让郭煜明白,这是特别奖励,不是常规套路。
更要说明能用这个来做奖励,只是因为她还在安全期,否则照样不行。
“好!”郭煜兴奋地大叫一声,撑着床坐起来,让袁姝婵暂时从他身上下来,转个圈,面向自己,脸对脸地再骑到自己身上,双腿盘在他腰间。
经过刚才那番激烈抽插,袁姝婵下身湿得一塌糊涂,龟头刚顶在肉唇间,就像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咬住一般,“咕”一声轻而易举地捅了进去,龟头磨在润滑的腔道里,顺着穴壁一路向前滑动,擦出一阵阵快感的电流,麻酥酥地从尾巴骨一直通到大脑。
在这个姿势下,主要由郭煜来发力,这会他不必再顾忌什么,动作变得凶猛了很多,没几下就把袁姝婵插得快感连连。
她的叫声又变得高亢,叫了一会渐渐含混起来,没了具体的内容,只是一种嗯嗯哈哈的吟唱般的哼鸣,搂着郭煜脖子的手越抠越紧,指甲半数都深深掐进他的肉里,双腿也越收越拢,有种要把郭煜的腰夹断的架势。
郭煜将她推开一点,将两人结合的部位完全展示出来,清楚地看着自己湿哒哒黏唧唧的肉棒在两片肥厚的肉唇间飞速进出,穴中鲜红的嫩肉不断被翻出,又重新被塞回,两人下体连接的部位被一团团白花花的粘沫覆盖,又在腹部、阴囊、会阴这几处皮肉的反复撞击下如泡沫般被挤破,被溅撒开。
“要来了……啊……要来了……又要来了……啊……”袁姝婵失神地叫,她对自己的身体足够熟悉,预知到已经积累到顶峰的高潮即将再次爆发。
郭煜在她的叫声里加速冲刺:“来什么?啊?你又要喷啦?刚才喷的是不是尿啊?”
“不是……啊……不知道!不知道,要来了,要来了!”袁姝婵这会哪还能跟他理智沟通?
现在从她嘴里喊出来的也都是出自本能的胡言乱语,根本没经大脑。
“我也快了,快了……”郭煜经过一阵毫不留力的冲刺,也变得气喘吁吁。
和袁姝婵做爱当然是极乐享受,只有一点不好,他不敢有丝毫懈怠,无论脑力还是体力总要全力以赴,生怕差上毫厘,就会在彻底征服这个极品熟女的道路上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
“真让我射在里面?啊?是不是,说,是不是?”
“是啊!啊……”袁姝婵摇晃着脑袋,头发被甩得遮住了双眼,“我让你射,啊!!射我里面!射死我!”
“要是我射的不是精液呢?能不能射你里面?啊?你刚才应该是尿吧?尿我身上!我也要尿你身上!行不行啊?
啊?让不让我尿?“
“随便!啊!射我里面!啊…………”袁姝婵的叫声瞬间又涨了一个调门,像把全身力气都用在这声呻吟中了。
她全身僵硬,尽全力往后仰着,叫声高到极致渐渐变小,直至大张着嘴却沉默无声的程度,随后她僵直的身体开始一下下颤抖起来,郭煜能清楚感觉到,伴随着她的每一次颤抖,裹着肉棒的肉穴都会猛地收缩一下,会有一小股温热的汁液喷溅在龟头上。
就在袁姝婵带着几分狰狞的狼狈迎来高潮的同时,郭煜还在进行最后的冲刺,在他又一次狠狠插入肉穴深处中时,恰好又一股暖流浇到龟头上,如沸汤泼雪般,将他最后所有的坚持彻底瓦解,一股强烈的酥麻感自膨胀的龟头顶端一下子流至屁眼位置,睾丸胀胀的像要爆炸般,郭煜自知这下无论如何也忍不住了,索性一把掀翻袁姝婵,就这样搂着她平躺在床,最后一次抽插后,憋胀到极点的感觉瞬间爆发,他的肉棒死死顶到肉穴深处不肯放松。
“啊哦……我操,射了!全给你射到里面……”郭煜痛快淋漓地来了一次大爆发,袁姝婵前一阵兴奋劲稍有减退,猛地又迎来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如洪水般灌入身体,不由得又嚎叫起来,全身疯狂抽搐,紧紧搂住郭煜不能放手。
两人就这样都像死了一样躺在床上,足足两三分钟,既没有动一下,也没有半句交谈。
最后还是先调匀了呼吸的郭煜开口:“要不要给你去拿纸?”他撑起身在床边望了一圈,似乎没有在房间里看到纸巾。
“哈……哈……”袁姝婵仍在大口喘气,双目微闭,喃喃说,“随便……用我的睡衣擦也行,反正那个今天我就要洗掉……”
郭煜小心翼翼抽出肉棒,袁姝婵还是一动不动地撇着腿躺着,任由肉棒离体后,一大股精液从肉穴中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床单浸得透湿。
“流出来,你怎么没有‘啊’地叫一声?”郭煜开玩笑。
“神经病!难道我不知道这样会流出来?有什么好叫的?”袁姝婵伸手揉着自己的肉唇,像在检查有没有因为刚才过于激烈的抽插而受伤,“床单要一起换掉啦!”
郭煜从床边捡起刚才被他脱下后随手丢在地上的睡裙,递给袁姝婵之前先按到自己的肉棒上擦了几下。
“靠!你把我睡裙当抹布啊!”袁姝婵半笑半怒。
郭煜委屈地耸耸肩:“你不是也准备拿这个擦吗?”
“我擦可以,你擦不行!”袁姝婵一把抢过睡裙,仔细在下身擦抹起来。
“睡裙不行,那你用什么给我擦鸡巴?”郭煜说着又上了床,躺到袁姝婵身边,一手搂着她,一手又抚上她的乳房。
“你的鸡巴你自己擦去,关我什么事?”
“跟你没关系?你确定?跟你没关系?”郭煜一边笑问,一边弹动她的乳头,每问一句,就轻轻弹一下。
袁姝婵咬着嘴唇,媚眼如丝地横了他一眼,趴到床边捡起他的内裤丢到他脸上:“喏,抹布来了!别烦老娘!”
“这怎么行?”郭煜笑嘻嘻地从脸上拿开内裤,“要不你用这个擦你下面,我的鸡巴嘛,你用舌头来清洗,好不?”
“不好!”袁姝婵这会看都不看他,“臭鸡巴!谁给你舔?”
“不舔啊?臭鸡巴怎么啦?臭鸡巴还要在你身上尿呢!”郭煜像开玩笑般试探。
袁姝婵没说话,翻开肉唇来认真擦拭了一会,仰起脸瞟了郭煜一眼:“你说什么?”
“我还要在你身上尿呢!”
“神经病,想得美!”袁姝婵想都没想就回了一句。
郭煜假装委屈:“你刚才自己答应的!”
“女人爽的时候随口说的话,你也当真?你是三十多岁的男人吗?”袁姝婵对他嗤之以鼻,“你以为是脑残小说,女人随口说句话,多不合理,事后多不情愿也咬牙一定要做到?那不叫守信用,那叫没脑子!你真以为女人高潮时候说的话,结束以后还会一言九鼎地捏着鼻子认了?是你幼稚还是我幼稚?”
郭煜嘿嘿地笑,没再坚持,虽然略感失望,但他本就知道多半如此。
“呵呵,休息,休息一下……”他拿过手机看了看时间,“八点半……休息一会咱们再来!”
袁姝婵似笑非笑地掐了他一把:“你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操啊!我有说你今天想操几次就操几次吗?前两天你射到后来啥都射不出了,今天还要再来一遍?明天可不是周末。”刚说到这儿,她突然一低头,笑骂道:“靠!又流出来了!你这都第二次了,怎么还这么多!”
郭煜笑嘻嘻地搂紧她,一只手在她的脊沟处轻轻游动:“那没办法,在你身上,必须‘殚精竭力’啊!一点‘精’都不能剩!每次操你,我都有种‘你死我活’的末日感!”
“啊?”
“我总觉得,不是我把你操死,就是我累死在你身上,总要这样才舍得结束!”
袁姝婵哈哈大笑:“那你就等着累死吧,哈哈,能把老娘操死的男人还没生出来呢!”
在郭煜奋力射了第三次,随后又被袁姝婵毫不留情地赶出家门时,沈惜正好将裴语微送回了她父母家。
已经十点多了,不方便这时候去打扰裴新林夫妇,所以他并没有跟着进门,直接回自己家去了。
裴语微走进家门,看到父亲正陪着大伯坐在客厅。
见侄女回来,裴旭生稍稍变了脸色,移开乐眼神,没再看她。
裴语微乖乖过去打了招呼,见裴新林没有要她留下陪大伯的意思,就上楼回了房间。
最近一段时间很少来自己家的大伯为什么突然到访,裴语微心里多少也有点数。
今天她和沈惜在外面吃饭,是因为裴歆睿非要请姐姐、姐夫一顿,说考试周刚过,她终于腾出时间来,一定要表示一下。
也不知道这顿饭算不算小丫头为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里给沈惜和裴语微添的那些不大不小的麻烦表示歉意。
饭后,小丫头又非缠着两人要去唱歌,顺便又提到一起去日本的事,她倒是很想拉着堂姐这一对一起去。
裴语微提起了自己同学的婚礼,小丫头只好怏怏作罢。
直到十点,三个人才分开。
偏偏就是这个夜晚,大伯到访,估计和裴歆睿这顿饭有些关系。
倒不是说裴歆睿是得了他的授意才请客,恰恰相反,恐怕她是冒着让老爹生气的风险才请吃这顿饭的。
裴旭生确实很窝火。
侄女不顾他的反对,非要和忻晴的儿子谈恋爱,已经很让他不快了,但那也就罢了,虽然侄女从小和自己挺亲,毕竟隔着一层,女生外向,何况侄女?
可自己女儿凑什么热闹?
又不是你男朋友,为什么一提沈惜莫名多出一股兴奋劲来?
前两天知道裴歆睿今晚要请沈惜吃饭,裴旭生直到今天脸都是黑的。
当年那些事,裴旭生没跟女儿细说过,只隐约地说两家关系不好,换来女儿怼了一句:“哎呀,都什么年代了?
你们关系不好,就不许我们交往啦?“这让裴旭生郁闷无比,可当年具体的细节,他也有些张不开口。
这几年,裴旭生特意与前妻当年生下的长子陆英波尽力弥补关系,是因为年老后渴求天伦的自然心理,与重男轻女无关。
相反,从他本人的个性出发,他倒是更喜欢女儿,尤其裴歆睿是他整四十岁时生的,也算是老来女,打小极为宠爱。
以裴旭生的散漫天性,注定不可能成为那种有威严的父亲,父女感情当然是很好,可也难免教出个不听话的闺女。
说实话,裴旭生说话,在裴歆睿那儿还真不太好使,远不如她母亲的话管用。
所以要想空口白牙强行禁止女儿和沈惜来往,根本没用。
即便把当年的前因后果给她说清楚了,裴歆睿这小魔星会不会听话,还要看心情,更何况现在这样,她只会以为是老年人的怪脾气,全当耳旁风。
至于让赵瑜出面制止女儿继续和沈惜亲近,裴旭生也有点抹不开脸。
毕竟和他当年与前妻的感情纠葛有关,过了这么多年,再将现在的妻子牵涉其中,不是很光彩的事。
这样一来,裴旭生一筹莫展,只能自己生闷气了。
气得坐不住,他就跑来弟弟这边抱怨。
裴语微回房间洗了澡出来,没过多久,伍学芳就过来找她。
裴旭生已经离开了,裴新林陪哥哥坐了一晚上,这会去洗澡了。
伍学芳跟女儿说起裴旭生今天的来意,他当然还是想找弟弟谈谈侄女的恋爱问题。
裴新林没表示自己是否赞同,只说反正是小孩子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决定,现在的年轻人,分分合合都很正常,说不定过段时间他们自己就分开了。
这明显不是裴旭生期待听到的,两人聊得不算投机,很多时候气氛都显得沉闷。
伍学芳对着女儿,有些语重心长:“微微,你要知道,你父亲对你大伯一直都很敬重,别看他现在身家、地位都算比你大伯强一些,但在外面处处是把你大伯抬在上面的。你在感情方面这么执着,给你爸添了很多麻烦。”
裴语微低头不语。
“说实话,这段日子接触下来,沈家那小伙子,人还可以,可他们家上一辈毕竟跟咱们家有那么一码事,不光是你大伯不舒服,他妈妈那边的亲戚难道就一点不介意吗?你们如果真在一起,今后两边亲家处起来,不尴尬吗?
你有没有想过这个?有没有跟他讨论过这个?“
裴语微乖乖坐着,两手互握,绞着手指,不时看母亲一眼,但还是没开腔。
“现在你和他在一起时间还短,有些事情不妨再想想!这么短时间,真就爱到那个份上了?哪怕真给爸爸找麻烦,也非要在一起?”伍学芳叹了口气。
裴语微咬着嘴唇,欲言又止。
恰在这时,裴新林推开半掩的门走了进来,他听到了伍学芳说的最后一句话,插口道:“你这话,逻辑上错了。就算有麻烦,也不是微微给我找的。”
伍学芳明白丈夫的意思:“话是这么说,主要是大哥那边有些别扭。可是,到最后还不是你要解决这个问题?
为了沈家那小伙子,你要跟大哥闹矛盾吗?“
“呵呵,当然要尽量避免。”裴新林拉过桌边的椅子坐下,“如果真的非要闹些矛盾,我也不是为了沈惜,是为了微微。”
伍学芳又叹口气,不再说什么。
裴新林看了眼抿着小嘴的裴语微,突然笑了:“你是不是有点不服气?”
裴语微摇头。
“微微啊,别怪你妈总担心你大伯那边。是我从一结婚开始,就跟她强调,要尊敬你大伯,她也是被我说烦了,习惯了我凡事总先顾虑你大伯的感受。”说到这里,裴新林自嘲地摇头笑笑,望了眼妻子,见她稍稍低头看着自己的膝盖,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但听到他说的话,嘴角也露出一点笑意。
“说起你大伯这个人,从小就是这样,率性而为,天马行空,不是太关心别人的想法,也许这也是他能成为一个好诗人的原因吧。虽然我对他的很多个性和行为也不是很赞同,但这不影响我对他的尊重。你可能不知道,虽然现在咱家的条件比你大伯家要好一点,但在你出生以前不是这样。你爸爸我,到三十几岁生意才算稳定下来,温饱不愁,而且越来越好。你大伯他可是二十岁出头就闻名全国,那时候他写诗、出书,名利都有。他比我大九岁,所以咱家有很长时间是靠你大伯养家的,你爷爷奶奶走得早,基本没沾着你爸爸我的光,亏得你大伯,他们晚年的生活过得还算舒服。在这点上,你大伯做得很好,我也很感激他。”
这些话过去裴新林很少和女儿念叨,裴语微也是第一次听父亲认真地跟她讲述他那一辈的兄弟感情,听得十分入神。
“所以我一直说,不管你大伯到了哪一步,在家里咱们一定要尊重他。但这种尊重不包括咱们女儿喜欢谁,跟谁结婚也要照顾他的心情。”后面一句裴新林是对妻子说的,“微微和沈惜之间的事,让他们自己去处吧,咱们不多干涉。”
伍学芳对着丈夫,颇带几分年轻女孩劲头地歪了歪脑袋,撇撇嘴,笑着点头。
“好!你爸最开明,你妈老封建!哼!”伍学芳伸手摸摸女儿的头,站起身,“你们再聊会,我去洗澡!”
妻子走后,裴新林换上几分更认真的神情:“你感情上的事爸爸不多管,但有个事情我想问一下。”
裴语微换了个坐姿,面朝父亲。
“昨天你找我跟我谈的关于岗位调整的那些意见,有没有沈惜的意思在里面?”
裴语微想了想:“有,但又没有。”
裴新林挑了挑眉毛:“这是什么意思?”
“我对朱勉和区智杰他们两人的看法,是我自己想的,沈惜没给我任何意见,只是听我解释过后,表示了赞同。
所以我说没有。“裴语微说得很慢,像是要通过这样的语速,把自己想表达的意思表述得更清楚些,”但我一开始很犹豫要不要把意见说出来,是他鼓励我应该找你谈,所以在这件事上,也算有他的意思在内。“
“哦?”裴新林似乎颇感兴趣,“他怎么说?”
裴语微把那晚的对话几乎完全复原了一遍,甚至连沈惜的语气都学得惟妙惟肖。
“呵呵……‘我先把我的意见说一下’……”听沈惜说的那个领导开会鼓励下属畅所欲言的类比,裴新林不由得笑了。
他交给裴语微的那份干部调整方案,是有他的特别授意在内的,其中有几个人并没有被放在他心中的理想岗位上,朱勉和区智杰都在其中,其后还特意让女儿旁听行政部、人力资源部的汇报,无形中给她施加压力,想看看女儿最终会给自己交出一份什么样的答卷。
而这次的结果比裴新林想象得要更好。
裴语微关于那两个干部的看法,是否正确全面其实并不重要,她有没有把自己安插在名单里的“钉子”全部挑出来,也不重要,关键在于她思考问题的方式让裴新林满意。
而沈惜仅从三言两语就看出他背后的用心,给了女儿正确的建议,这也是他希望看到的。
女儿最近大半年来的变化,裴新林当然有察觉,现在看来,或许就是因为和沈惜在一起,无形中促成了她默默的改变。
“听说你跟老钟建议不再和你表哥的公司合作?”裴新林又想起一件事。
“是。”
“为什么?”
裴语微当然不能直说是因为沈惜的前女友不断作怪而惹毛了她,而她确实也认真想过这个问题,并不是一气之下的胡乱发作。
“因为我对他们公司的老总和某个员工的私德有质疑,他们的存在可能会影响到他们公司未来向我们集团提供的服务。而且他们公司的课程虽然不错,但没有不可替代性,在其他公司我们完全可以购买到类似的服务,所以我建议在同等条件下寻找更可靠的公司合作。”
裴新林点点头,女儿的解释是可以接受的。
“嗯……如果下次碰到你表姨、表哥,怎么说?”
“我已经跟表哥沟通过了,他和他所在的公司应该是有所切割的,我欢迎表哥以他个人的名义来我们集团授课,我们可以和他个人单独签合作协议。”
“好。”裴新林并非真的关心自己的集团和一家中等规模的培训公司间的合作,只是想看看女儿作出一个决定的思考过程,既然她已经有了比较全面的考虑,自然不会再说什么。
裴家父女这段关于荣达智睿的短短的对话,当然仅止于裴语微的卧室内,不可能传播开来。
但就算周晓荣知道了这段对话的内容,也没什么可高兴的,裴新林虽然罕见地亲自过问一家不大不小的本地培训公司的情况,但最终还是认同了女儿的观点,也就是说,他也给荣达智睿打了个叉。
周晓荣现在急需新的大客户,所以周三一上班,就找来苏晨询问情况,他知道她昨天去过宁旅集团。
苏晨简单汇报了宁旅集团那边的情况。
因为她和杨泽烜之间的关系,业务进展还是比较顺利的。
岑颖淑开发的那门新课《新环境旅游市场营销》确实又符合宁旅的需求,所以很顺利地就谈成了合作。
苏晨现在进一步要尝试的是扩大战果,向宁旅集团推销更多本公司的课程。
周晓荣鼓励了她几句,明里暗里以客服总监的职位相诱,他知道这女人有上进心,用这个来做激励再合适不过。
苏晨离开后,周晓荣又叫来施梦萦。
说来也巧,她们两人昨天分别去了各自最重要的联络客户那边,既然问过了苏晨,当然也要找一下施梦萦。
虽然周晓荣其实对宁电集团那边并没什么指望。
“你昨天去宁电那边了?”
“嗯。”施梦萦对这个话题明显有些抵触。
周晓荣没发现她的敷衍态度,继续问:“情况怎么样?”
施梦萦真不想再提昨天去宁电集团的过程,回想起来满腔愤懑。
之前程莎带她拜访过一次宁电,那次只是简单地认了下门,程莎为她介绍了几个重要的联系人,施梦萦递出几张名片,仅此而已,没在那边耽搁很久。
其实施梦萦原本想在人力资源部多待一会,但对方说还要开个会,客客气气将她们请走。
严格说来,昨天是施梦萦第一次正式以客服和企业市场拓展人员身份去接触宁电集团这个大客户。
上次程莎与她同去,算是完成了交接,所以这次她是单独去的。
在施梦萦的印象里,程莎为她引荐的那几个联系人都挺和气,按说应该很好打交道,所以在走进宁电大厦正门时,她对今天这趟拜访充满了信心。
施梦萦先去了人力资源部,洽谈有关员工培训的事务,这里当然是最重要的部门之一。
按照流程,作为服务商的客服,施梦萦不可能直接见到宁电集团的分管副书记——即使周晓荣前往拜访,也未必一定能见到对方。
以前程莎总能直接联系樊副书记,是因为她用肉体打通了那老家伙的关节,所以很多事情不必再和宁电的低级员工多磨叽,只要让樊老头爽到,他拍了板,事情就算定下来了,顶多和那些办事人员讨论一些有关具体操作的细节。
后来,樊副书记调了岗,但毕竟程莎在宁电集团已经进进出出好几年了,在各个办公室里都有熟人,偶尔还能和新任分管副书记搭上话。
施梦萦作为一个纯粹的新面孔,不可能有那样的待遇,必须分别去一个个和培训事务相关的办公室拜码头。
施梦萦始终觉得荣达智睿作为宁电集团的长期合作对象,双方应该有较好的默契,对方工作人员也应该会很热情,没想到她走进人力资源部的办公室,刚说明自己的来意,只听对方回了句:“你稍微等一下。”然后就枯坐了近半个小时,根本没人搭理她。
好不容易有人忙完了手头的事,没跟她说上两句话,就支使她先去别的部门。
在宁电集团,不止人力资源部这一个部门分管干部、员工培训的工作,办公室、党群部或多或少也都有这方面的职权。
施梦萦本就准备一个个部门去拜访,只是在她原本的想象中,应该是在前一个部门和对方言谈甚欢,依依话别,然后自己再赶往下一个,说不定前一个部门的工作人员还会主动带她去别处拜访,根本没想过竟会被人不耐烦地打发出来。
去了党群部,施梦萦的待遇也没好到哪里去,总算有人给她倒了杯茶,但还是没人拿正眼看她。
看着一个个工作人员各忙各的,就是没人理会她,施梦萦试图找人多说几句话,却被对方打断:“不是说了让你等一下吗?等我们主任回来,你跟我说也没用。”
“那主任什么时候回来?”已经在两个办公室里枯坐了一个多小时的施梦萦,口气不自觉也变得生硬起来。
“那我怎么知道?主任开会去了,你要谈就找主任,不然你就下次再来。”
熬到快下班,也不见那个传说中“开会去了”的主任出现,施梦萦气哼哼地离开宁电集团。
这个下午的遭遇真是极大挫伤了施梦萦的积极性和自信心,今天听周晓荣问起,她都不知该怎么回答。
多问两句,周晓荣察觉出施梦萦低落的情绪,再聊一会,他就大致猜到她昨天肯定在宁电吃了瘪。
对此,周晓荣一点都不意外。
开玩笑,樊老头被调职以后,连程莎都搞不定宁电这个老客户,如果去一次就搞定一切,那还是施梦萦吗?
但周晓荣还是装作什么都不明白,一本正经地追问:“到底怎么样?他们有没有透出点意思,明年还能给我们多少课?”
施梦萦根本没法回答这个问题,但她也不可能直接认输。
毕竟她只去了一次宁电,总不至于一次不顺就打退堂鼓。
哪怕现在心里已经不怎么有底,但在周晓荣面前,她还是只能先说大话:“谈得还行,不过没给我们具体的承诺,下周我再去一次。”
周晓荣暗暗撇了撇嘴:“还记得上次我们那个约定吗?”
“记得。”
“怎么说的?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还记得。”
施梦萦面无表情地说:“用宁电那边的合同,弥补新越这边的损失。如果我做不到,就无条件满足你一个要求。”
说实话,施梦萦有些后悔了,原本她觉得自己挺有把握,可昨天在宁电的待遇已经使她明白,困难远比想象的要大得多。
这样一来,那个约定就有点作茧自缚的意思,对自己很是不利。
但她现在不可能直接反悔,毕竟新越那边的损失也是她自己认下来的责任。
“约定,总得有个时间限制吧?”周晓荣突然问道。
“啊?”
“我是说,约定总不能没个期限,一直拖着。”周晓荣算是吸取了教训,要事先把约定的各方面细节都敲定,免得以后施梦萦再自由发挥,推三阻四。
“跟宁电谈,也不能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一直谈下去。如果没有期限,你可以总是说你还在谈,还在努力,那不等于没有约定吗?总该设一条deadline吧?”
施梦萦愣住了,她倒是没想过还可以这样耍赖,但也明白设置deadline对自己更为不利,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我给你讲一下我们和宁电合作的情况。”周晓荣挥了挥手,示意施梦萦到沙发上去坐,见她僵硬地站着不动,也没再表示什么。
“合作协议还有半年到期,其实主要就剩下三次集中培训,七月上半个月有一次,针对中层干部的执行力和沟通能力的培训,三门课,六到八天时间,可能一口气上完,也可能分两批,具体要看宁电那边怎么调整学员的工作安排;第二次是八月,主要针对新员工入职后的职业素养和通用职场技能培训;最后一次在国庆节以后。也就是说,我们的合作说是还有半年,其实到十月中旬就结束了,从现在算起,满打满算还有三个多月。”
施梦萦木然地听着,没有反应。
“如果他们愿意续约,那在八月份的新员工培训结束以前,差不多该有个说法了吧?就算不能直接签协议,至少也该有个意向,不然后面的合作肯定没戏,对不对?”周晓荣给出一个时间点。
施梦萦也明白,既然双方实质上的合作到十月就结束,如果在八月那次培训结束之前,宁电集团那边还没有表示出任何想要继续合作的意愿,那她的任务就注定失败,就算拖到十月,也没什么意义。
“那我们就定在八月的课程结束为止,到时候你这边有进展,就算你完成了约定,不然就受罚,怎么样?”
施梦萦默默点头。
在两人之前的约定不作废的前提下,今天周晓荣说的这些,没有一句是强词夺理,她找不出任何反对的理由。
不管怎么说,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施梦萦觉得还是有机会能完成这个约定。
要不,接下来这段时间专心于工作,暂停一下报复沈惜的动作吧?
反正她今天也刚寄出周日拍的那些和董德有在一起的视频,已经够让沈惜恶心的了吧?
一想到董德有,施梦萦突然感到一阵心悸,像心跳无端加快了数倍似的。
她之所以想要暂停,也不完全是因为需要集中精力应付工作,还因为周日董德有的表现令她回想起来有些后怕,如果要她再去找这老家伙,还真需要好好鼓一鼓勇气呢。
那天的董德有简直不像是个五十六、七岁的老家伙,在一次猛烈的喷发后,他的肉棒居然诡异地保持坚挺,仍然可以在施梦萦体内不停抽插。
狠狠又干了几分钟,把射在她肉穴中的精液捣得一片稀烂,他突然抽出肉棒要施梦萦用嘴帮他清理肉棒,在她嘴里插了好一会,重新又插回肉穴,借着没流尽的精液轻而易举又插到最深处。
漫长的第二轮抽插操得施梦萦哭爹喊娘,她这时才隐约意识到绝对有问题,过去她只是听说过男人可以吃药,却不知道男人吃过药后会是什么样子,直到现在她才想到,董德有今天绝对是吃了药的!
确实,在听说施梦萦要约他之后,董德有就做了准备,而且还特意不选国产的“金戈”,而是用更高的价钱买了正宗的“伟哥”。
在和施梦萦约好的时间即将到来时,他兴冲冲地吃了“伟哥”,准备大展雄风。
以前董德有没吃过这种药,今天是因为存心想操服施梦萦,才狠狠心吃药的。
药效真的不错,在射过两次以后肉棒竟然还是硬邦邦的,依然可以再次上马,可惜施梦萦无论如何都不允许他再插她任何一个肉洞了。
施梦萦真的被操成了一团泥,到后来她甚至都觉得自己的肉穴好像已经整个都肿了,再摩擦下去就该见血,她不得不哭着哀求董德有暂停对肉穴的蹂躏,主动掰开屁眼求“大鸡巴爹”换个部位操,好让前面的洞好好休息一下。
结果这下一直被操到屁眼里都有了即将大便失禁的错觉,她才让董德有射了第二次。
尽管董德有的肉棒依然令人恐怖得持续坚挺,但施梦萦却不得不休息了,不然真有一种马上要被操死的错觉。
瘫在床上休息了许久,她突然想到现在自己的状态正好能拍一段视频,就勉强撑起来,蹲在床上,努力从屁眼里抠出一些残留在深处的精液,将手指放到嘴里一脸痴态地吸吮,让董德有帮着拍下整个过程。
真想亲眼看到沈惜面对这些镜头时的表情啊!
帮着拍完这段,施梦萦还是不愿让他接着操,董德有很不高兴,抱怨说施梦萦没有履行承诺。
施梦萦只好同意再用嘴让他爽,可一直累到半张脸都酸痛得不行,还是没能让董德有射出来。
最后双方各自妥协,今天就到此为止,而施梦萦则在确定没有露脸的前提下,允许董德有用他的手机拍摄两小段视频以作纪念,分别是他的肉棒插在她下身前后两个洞穴中抽插的画面。
毕竟年纪已经大了,距离吃药的时间又过了很久,忙活完这些事,董德有那根恐怖得一直硬邦邦直挺着的肉棒终于疲软下来。
董德有又要求下次再约时一定要让他操爽,施梦萦只想着早点结束,应付着满口答应。
事实上,今天被这样折腾过一遍,施梦萦已经怕了,她暂时没有再找董德有的勇气。
算了,不去想那恶心老头!
反正他已经被自己利用过了,今后找不找他,权力在自己手里。
施梦萦暗暗给自己打气,接下来整个七月,她要集中精力去公关宁电集团,也不光是为了完成和周晓荣之间的约定,更是要证明自己的能力。
我肯定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