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亮起的楼层键,程勇抬手按下“关门”,接着睨了一眼小伟淡声道“非要我明说我是过来操你妈的吗?
“你怎么……敢……!”
“我答应过她,每天都得来通一通下水。”
男孩咬牙切齿的闷吼中,程勇掸去袖口的灰“昨天事情多没空过来今天再爽约,你妈该不高兴了。”
小伟伸手去抓老程的衣领,被对方反手按住。沛然巨力传来他两条胳膊被迫一寸寸压低。
“这么激动干嘛?”可憎的面目越凑越近最后停到他的耳边“你该不会以为,我们没在家里做过吧?!”
话音刚落,电梯抵达九层,铁门从中裂开,显出一片影影绰绰的环境。
程勇拽着失魂落魄的男孩走出电梯,接着松开手:“这不也正是你想要的吗?看看她是不是受我逼迫?”
这句话将小伟惊醒,他喘。着气思忖一阵缓步走到家门前。
刚从裤兜掏出钥匙,又回。头盯住身后男人的脸:“不管你有什么计划,今晚都注定不会成功!”
他决不相信两人在家里发生过什么。即使母亲真的如老程形容地那般不堪,也不可能允许对方在自己家中放肆!
那是对’“家”的玷污,是对“家人”的践踏!
程勇回应的方式也很简单,他径直抬起手,在门上用力地拍了三下。而后握住小伟的手腕将其手掌连同钥匙一起塞进男孩的上衣口袋。
做完这些,他后退两步笑着道:“母子相见这种温馨的场面,我就先不打扰了。”
小伟最后盯了老程几眼,看向仍有余颤的防盗门忽然感觉有些没底。
对方若无其事的松散态度反让他心中涌起淡淡的不安,眉间的阴霾也愈发浓重。可来不及后悔,耳边“咔啦”一声响,面前已是出现一道透光的缝。
缝隙越敞越开,逐渐露出里面熟悉而温馨的客厅和一一个满脸殷切的妇人。
“妈。”他呆呆地唤了一声,像个捣蛋时被家长发现突然手足无措的孩童。
“这么快啊?我还以为”话说一半,妈妈挑起的眉毛忽地下沉。她松开门把,没去管继续后敞的防盗门,转而用手捧住儿子的头,向侧面轻轻扳动:“脸怎么了?”
颊上未及褪去的结痂被触碰,仿佛有电流产生,在小伟背部蹿起一片鸡皮疙瘩。他看着老妈写满心疼的脸上,那双近在咫尺的眸子里泛起的薄薄雾气忽然感到一阵别扭又不由得鼻子一酸。
他不敢再看,含糊地答了句“自己摔的”,俯身去鞋柜中翻找拖鞋,却也因此错过了母亲面庞血色尽褪的瞬间。
“小伟妈妈,我来做家访啦!”
程勇自昏暗中迈出,对着美眸圆睁的妇人,咧嘴一笑。
“呲啦一”
青菜入锅,激起一阵刺耳的响声。感应到炒菜的烟雾,油烟机“滴”的一声自行启动,嗡鸣刹时充斥厨房。程勇不得不提高说话的音量,以使自己的声音足够清晰。
他正在讲解学校的政策间或介绍高三年纪的整体状况,隔了一阵,又对小伟。的成绩侃侃而谈看起来真的像上门家访的老师,如果面向的不是一个正在做饭的妇人。
小伟站在两人身后,表情不断变化,时而咬牙,时而又忍不住露出几分悲怆。
前者针对不停聒噪的班主任后者则是由妇人明显不太自然的应对弓|发。
晚饭时,母子俩相邻而坐,各自沉默地进食餐桌上只有老程喋喋不休夸赞菜肴的美味,羡慕男孩的口福。
如果将这副场景看作一个整体,仿佛他才是此间的主人,小伟和老妈更像两个初次登门门的拘谨宾客。
不经意间,小伟捕捉到母亲肩膀的微颤。他登时瞪大双眼,猛地侧身看向桌底却只瞧见男人安分守己的双腿,和妇人里在睡裤里,并拢得严丝合缝的下肢未着短袜的一对嫩脚上,十只脚趾死死抠住鞋底将拖鞋的帮面撑成一座弧度夸张的拱桥。
起身后,他看到程勇嘴角擒着的一丝笑意,面对老妈的问询,只低头回了一句:“挠腿。”
之后数个小时,小伟始终伴在母亲身旁,看着男人滔滔不绝。
他没有机会提起走读的话题,奇怪的是,老程也不去聊相关的事情,只是反复。地说着废话让小伟心中厌烦臻至极点,脸。上的不耐也逐渐掩藏不住。
直到老妈低声说了句“上厕所”,起身走进卫生间,他面色瞬间变得阴沉转头盯住班主任的眼睛:“你该走了。
“这么长时间,也不说给倒杯水……”
程勇抱怨一句,抬腕看了眼手表,讶异道:“呦,都十点半了!”
“是该走了。”
他点点头,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脚步却朝着先前妇人走过的方向迈去:“我也上个厕所。”
小伟急忙跟上,快步堵到门前:“我和你一起上!”
说话间,木门朝内打开,露出里面微微一愣的美妇。
程勇对着妇人展露微笑,等对方反应过来僵着身子走离门口,他手臂一抬,搂住男孩的肩膀:“还是老师先上吧,我憋了挺久,可等不了那么长时间。”
小伟忍着不适跨过木门,听到身后闭门的声音才将肩头的手掌抖落,斜眸道:“上完之后,马上离开我家!”
耳畔传来叠在一起的三声“好”,他看着老程悠哉走到马桶边,掩上玻璃门,一阵“哗啦”水声过后,又系着腰带走出来,面无表情地与之错身,迈进厕所。
马桶内,本应清澈的水汪此刻满是浊黄在洁白桶壁的映衬下,显出令人作呕的色泽。
小伟脸颊狠狠一抽,伸手按向冲水键,连冲三次才让胸中的阴郁稍稍舒解。解开裤绳,宣泄完体内积存的压力,他再次按下冲水,最后看了眼洁亮如新的马桶,朝外走去。
拉开木门的刹那,他便察觉到外间的不同。
客厅里一片寂静,与先时的聒噪形成鲜明的对比。小伟走出卫生间,见沙发。上并无男人的身影又绕着厨房、卧室和书房找了一圈,在确认老程的离去后终于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心中涌上一丝久违的轻松,让他紧锁的眉头也渐渐平展,他瘫靠到沙发上,盯着天花板放空一阵突然猛地站起。
缩至针尖的瞳孔疯狂乱颤,强烈的不安中,他视线扫过空无一人的客厅,试探般喊出一声:“妈?‘喉咙好像被人掐住,声带也颤个不停,使得声音飘出没多远,便消散在半空。小伟发疯似地兜来转去,在各个房间搜寻母亲的身影,却连一根发丝都觅求不见。体力在极度的内耗中消蚀殆尽,他立在客厅中央喘。息良久,忽然目光一凝,盯住防盗门边缘一条幽辽的罅隙。
虚掩的铁门给了他新的希望,却也让心头的惶怖愈发浓重他一反先前的狂躁,小心翼翼走到门口轻轻推开防盗门。门外仿佛另一个世界,黑暗几乎凝为实质连光也无法穿透。
小伟没来由打了个冷颤,又毅然决然地踏入其中。死一般的静谧中,有悉悉卒帘的响动钻进耳孔,他循着声音悄然前行终于在跨过防火门之后,目睹了毕生难忘的画面。
楼梯中段的平台上,他低头便能看见的地方被他称呼为母亲的妇人正蹲在地上,埋首于班主任的胯间,张嘴含弄着一条乌黑雄壮的肉棒。
头顶窗间有月光洒落,使这对男女身周异常明亮。皎白的勾勒下,妇人饱满的臀部被睡裤里出一道完美的曲线。胸口的丰硕受到压迫有些变形,仍倔强地探出大半,被双膝托住。透过解开两粒纽扣的睡衣领口隐约可见一片微微颤动的乳肉,和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
老程双手搭在妇人头顶时而抱紧,时而摩挲。偶尔又伸到后面揉一揉其脑后盘起的松软发髻动作轻缓温柔像在对待心爱的妻子。褪至腿间的裤子上方,足有。儿臂粗细的阴茎从蓬勃的毛发中挺出,中间被一只柔荑握住不断撸动前端则没入妇人大张的檀口将软嫩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
两人一踞一站,女方用心服侍,男方耽于享受,似乎均未察觉不远处的楼梯上面多了一个呆立不动的男孩,正默默注视着他们堪称大胆的不耻行径。
小伟看着母亲不停鼓起凹陷的腮帮全身僵直到动弹不得,唯有颤抖不休的下唇昭显心境。
他不能接受,更无法理解只是撒泡尿的功夫老妈就钻进楼道蹲下身子含住了那个男人的下体。
你不怕被我发现吗?
你不嫌脏的吗?
你就那么……急不可耐吗!?
他想要上前质问老妈,问她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却又不敢发出声音甚至在老程突然仰头长“嘶”一声时慌忙藏到了。上行楼梯的后面,害怕被其看见。借由刺入掌心的指甲发泄憋闷的同时,下方传来男人呻吟般的赞叹:“这小嘴,比前几天更爽了是不是背着我偷偷练过?”
小伟捏着拳头探出脑袋,又恰好瞥见老程身子一斜,左手顺着母亲颀长的脖颈一路滑落,直直伸进睡衣,抓揉起妇人胸前丰嫩的硕乳而老妈仅是象征性地“哼”了一声,任由胸口睡衣变换形状只自顾自地吮吸男人的肉根,节奏都不曾打乱。
将这一幕纳入眼底,小伟心中“腾”地燃起一团火。他分不清其中的情绪,却清楚地知道,此刻的恨意并非针对一人。
收回视线,他低头凝视脚尖始终无法脱出方才的画面,只能看着情绪翻涌、发酵,火团愈烧愈烈。直至身体的抖动不能抑制,掌心的刺痛也不足以泄愤,他霍然抬头,决心撕毁所有约定打算不顾一切后果,冲出去戳破两人的奸情,唾骂这双不知廉耻的男女。
又在伸手攥住栏杆的下一秒,听到老程命令式的话语:“再加把劲。”
男人声音轻柔得叫人感到陌生:“等他上完厕所出来,你可就吃不到了。”
小伟强行咽下溢到嘴边的怒斥,鼓起勇气探出头,再度向母亲投去渴求的目光,心脏在看到妇人身子明显顿住时猛地一跳,又在老妈紧接着更加卖力地吞吐中归于死寂。
“噗滋噗滋!”
细微而急促的声响中,他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在开裂在崩碎逐渐无法拼凑,最终散落成灰。他转身离去,没有发出一丝动静。
回到家里,将防盗门重新掩住他径直钻进卧室闭上门。没有洗漱,窗帘都懒得拉,和衣躺到床上,扯住被子盖过头在不能视物的黑暗中阖上双眼。
就当没有出去……就作不曾看见……
小伟将自己捏成一个浑浑噩噩的泥人于难得的温暖中浅浅睡去。不知过了多久,他被屋外一阵奇怪的动静吵醒。像脚步声,夹杂着男女的对话,背景却是混在一起、让人分辨不出发自谁口的激烈喘息,越来越近,渐渐清晰,直至抵达某个界限。
小伟眼睛骤然睁大,脑袋挣出被单,难以置信地看向房门。
声音不再靠近,只因已经近无可近。透过门]底的缝隙,他仿佛能看见两道贴在一起的人影!
“喜欢吧?这个姿势。”
男人问道,嗓音闷闷的,像嘴巴抵在门上。不知妈妈回了句什么,他接着发出几声轻笑:“水都流我腿上了。”
像是为了验证男人的话,门缝里忽然一阵影绰,仿佛有几滴液体飞速砸落在地板上撞出几团晶亮的水痕。
虚幻的“吧嗒’’声响在耳边犹如一记重重的耳光将小伟扇得头晕目眩。
他大口喘气,却仍无法冲抵激荡的情绪缺氧般的眩晕,他索性把两排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借窒息的痛苦来积蓄力量。
也正是这时,他听到一声“咔嚓”,未及反应,房门突然被推开露出门口裸身站立的小平头和被其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揽在怀里的丰腴美妇。
小伟脑中轰然一响,刹时一片空白。
他呆呆地看着老妈骤显惊骇的面容,听着她惊呼一声,压低嗓音喊出一句“你疯了!”心底只闪过一个模糊的疑问:这算不算反抗?
盖因楼道里妇人的顺从太过深刻,更源于此刻连接两人身体的一根棒子那粗长棒身上挂满的白浊。
“怕什么,我说他睡了吧?”
程勇冲平躺在床上的男孩抬了抬下巴,轻声说道。
他抱着妇人的两条大腿,稳稳将其端在腰间看来毫不费力。裆部一根昂扬向上的肉棒,即使前端陷在妇人的身体中显露的部分也足有掌长。
顺着白浊一路下看,茂盛的毛发被染至妥帖,伏在乌黑阴囊上,显得那对吊在半空的卵蛋愈发硕大。一缕攒到一起的阴毛自囊底垂下尖端尚挂着一滴将欲摔落的透明液珠。
“放我下来!”
妇人的呐喊近乎哭叫,但仍压着嗓音,听起来还没老程说话清楚。
她双手无处抓握,只能藏于背后,压在男人横抬的小臂上,却也让胸前的肥美彻底暴露。自锁骨往下逐渐隆起,于肋间骤然高耸,低缓处不显平瘪,魏峨处更觉丰盈,形状像水滴,质感更类果冻颤颤巍巍,叫人垂涎。
小伟听出了母亲的抗拒,终于从震惊中恢复清明他拳头猛然攥紧身体刚要发力突然瞥见男人朝室内迈出一步。
“好。
程勇答应一声,抬腿的同时手臂跟着下放沾满白浆的肉棒忽地少去一截,至他停步那粗长的棒身也齐根没入妈妈的胯间。
妈妈仰头发出一声闷哼,下体不自觉地往前拱了一下。
“不舒服吗?那再上来?”
关切的问声落地,老程胳膊用力一抬又将肉棒猛地拔出,只留下一截龟头。这一下仿佛刮到了妇人的痒处使其张嘴倒吸一口凉气。
“还不行?”
程勇复刻刚才的动作,再次抬腿。双手一松,迫使圆硕的臀部吞下整根肉棒:“到底想下去?”
又接着一举将肉茎自妇人体内倏然拽出:“还是上来?
他并不期待对方的回答,刚一问完便继续迈步,朝着男孩缓缓踱去,手掌一抛一抛让昂扬挺立的下身也忽隐忽现。
小伟措手不及,耳边还残留着母亲似痛似快的闷叫,转眼便看到两人连在一起走了过来。
老妈丰腴的肉体在男人手中像个玩具被无情地抛起落下,胸口一对惊人的柔硕跟着跳荡不休隐隐透出嫣红的乳尖仿佛一只顽童的画笔在空中划出令人眼花缭乱的线条。
挤出几道皙白肉褶的小腹下面,一丛柔顺的毛发静躺,与之形成强烈反差的,是底下一片泛着水光的艳红色嫩肉,正随着巨根的抽插呼吸般不停鼓缩。
近距离看到母亲的身子,让小伟两眼发直,一时忘了自己要做什么等他反应过来时,男人的毛腿已经快到床边。
他下意识闭紧双眼,呼吸。也不敢用力,又在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停到身旁之后,不由得心生屈辱。
双拳握住又释开,身体绷直又松弛,他在犹豫不决中发现一个可悲的事实:他无法在离母亲如此近的情况下与老程展开对抗他害怕自己的举动会让家庭分崩离析。
因为他已许久不曾听见,妇人抗拒的声音。
小伟将眼睛睁开一条缝试图观察老妈现在的状况却在看清眼前景象的下一刻,心脏都险些骤停。一个硕大的、白面般的屁股就悬在头顶,被一根尺寸骇人的肉棒分成两瓣棒身白浊遍布在一个肿胀不堪的肉穴中反复出入。每次进入都将小穴塞到变形穴周的嫩肉连同挂在两旁的小阴唇像要被一起卷入洞中,抽离时又会带出一层厚厚的腔肉,使得周边遽然凹陷,仿佛要在妈妈的下阴凭空拔起一座粉白的山丘。
又有晶亮的液体自穴缝渗出将棒身上的白浆染得模糊,在一层层的里挟中积攒质量被一次次的捅脔推挤到边缘,逐渐堆积成河,沿着男人的阴囊向下流淌,汇集到一绺攒簇的毛发上,摇摇欲滴。
小伟瞳孔徒然一缩,看着即将滴落至脸上的液体汗毛直直竖起。
好在两个阴部及时后撤,让那液滴落到了枕头边上,也使他的视野开阔了一些。
一双白嫩的大腿向两边叉开,被男人的大手捧在掌中,两只小脚于半空一晃一晃,角度斜上,将小腿的肌肉绷到笔直,十只脚趾死死扣紧令脚心生出无数细密的褶皱。
看得出来,妇人在忍耐什么,即使双腿紧绷到快要抽筋却依旧硬扛着一声不吭。
小伟鼻子蓦地一酸,好像又看到了曾经那个坚强到从不在儿子面前显露软弱的老妈。
他视线上移,想要再次认识那张熟悉的脸孔,却在掠过一对跳动的硕乳后,只看见一截颤抖的白颈。
妇人脑袋高高仰起,似乎也在积蓄某种力量以对抗男人在她身上施加的暴戾。
于是小伟再度愤怒,攥紧的双拳里掺上了母亲的分量,让他眸中泛起怫然的光!
突然,老妈喉头一阵蠕动发出一声叹息般的低吟。与此同时她身体开始剧烈地抖动,像一列猝然坍倒的多米诺骨牌,肩动,胸动,肚子动,连小穴都顺势收缩,在猛烈的颤动中滋出一股淋漓的汁水,直直溅到他的嘴角。
拳头重新变得绵软,躯体再次恢复松弛,小伟于心中苦笑一声又一次阖上双目。
原来,她并非在忍耐,而是在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