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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乾龙帝姬赵璎珞之死(三)

帝女落樱 Thunderbird 8908 2023-11-19 06:41

  三

  

   艳阳东升,又是新的一日。

   小院之外,几人早已披上了衣衫,魔主负手独立,活佛诵经端坐,蛊王举手逗弄蛊虫,和尚和道士如枯木顽石一般,对立在院门两侧,渊渟岳峙之间,俨然一派宗师气度,若是个寻常武林中人到此,怕不要被无形威势压得不敢出声。昨日种种,真如一场大梦。

  

   吱呀一声,赵德基推开院门,打破了这分静谧。他此时一丝不挂,身下红涨的阳根高高挺立,但神态张狂,举手投足之间隐隐带起丝丝气旋,自有一股不可一世的气度。他一手倒提天子剑,一手提着如黑瀑一般的长发,把赵璎珞从地上拖了出来,顺手一甩,浑身赤裸的赵璎珞砰地一声,落到几人正中。赵璎珞雪白的肌肤上蒙着一层娇艳的粉色,四肢不停轻轻颤抖,双腿之间泥泞红肿不堪,后庭之中更是插着天子剑那镶金嵌玉的剑鞘,随着她的颤抖,那剑鞘不停轻轻甩动,便如一根尾巴一般。

  

   几人齐声道贺,赵德基冷哼一声,威严地扫了几人一眼。

  

   “众位爱卿!朕昨日得几位爱卿之助,自这贱婢身上取回龙气,诸位爱卿都有大功!朕自然重重有赏!只是……”

  

   他稍微顿了一顿,阴冷地看向在地上喘息颤抖的赵璎珞,狠声道:

  

   “只是这贱婢冥顽不灵,朕虽然取回了约莫七成龙气,但有三成总是盘踞在这贱婢周身经脉,四肢百骸之中,怎么也吸之不动,众爱卿可有妙策?”

  

   几人对视一眼,活佛走上前去,在赵璎珞脉上搭了一搭,又看了几人一眼。几人再次一一察探过赵璎珞情形,不由面面相觑,魔主闭上眼睛,蛊王撇了撇嘴,活佛与和尚道士交换了几个眼色,都摇了摇头。活佛恭敬道:

  

   “皇上,帝姬武学天分甚高,性情又复刚烈,这余下的三分龙气,怕是帝姬在皇上吸取龙气之时,主动打散先天五太,反本还原,将这三成龙气化入魂魄血肉之中,这在武学之中本是大忌,自此帝姬一身武功,怕都要被龙气锁死,再没有半分恢复之望,但龙气既然与魂魄血肉化为一体,纵然是帝姬身死,这龙气也只会散于天地之间,皇上要想取回龙气,只怕……”

  

   蛊王冷哼一声。

   “替小皇帝遮遮掩掩干嘛?要么小皇帝无能,要么他只顾着这小丫头的一身美肉,居然在这时候还能让小丫头把三分龙气化入魂魄血肉,这等天分,这等性子,可惜不是生在我苗疆!”

   赵德基面上阵红阵白,怒视着蛊王,掌心中气流猎猎作响,过了片刻,他转过头,一脚踢在天子剑鞘之上,踢得赵璎珞的小腹上高高鼓出一个凸起。赵德基又狠狠踢了赵璎珞几脚,靴底踩在她脸上碾压着,狠声道:

   “这贱婢罪不可赦,今日便将她押到刑场,千刀万剐!”

   活佛垂目不语,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掌心转为铁灰之色,正要抬头,和尚和道士对视一眼,齐齐躬身道:

   “陛下三思!”

  

   赵德基猛地一滞,脚下碾压得更加厉害,靴尖都踩入了赵璎珞口唇之中,他脚下不停,淡淡道。

  

   “怎么?两位爱卿,镇国茂德帝姬对中原武林颇有存亡续绝之功,两位爱卿是要为她求情不成?”

  

   这声音中隐隐透出几分阴沉,和尚躬身不动,道士滞了一滞,低声道:

  

   “陛下,帝……这罪女毕竟是御封的镇国……若是显戮于市,怕是于皇家颜面有所不便……”

  

   赵德基怒喝道:

  

   “那便在这里杀了这贱婢!”

  

   他扬起天子剑,一剑斩在赵璎珞脖颈之上,剑锋顿时深深陷入潮红的玉颈之中。他才觉出了胸中一口恶气,

   便觉手感不对,一松手,剑锋顿时弹了起来,几乎削到赵德基鼻尖。赵德基惊魂未定,抡起天子剑没头没脑地向赵璎珞身上砍去。

  

   “贱婢!贱婢!”

  

   他怒发如狂,一剑比一剑重,到得后来已经用了全力,天子剑上龙气猎猎,吹得周围草木灰尘四起,但他砍得越重,反弹之力便也越强,到得后来,赵德基一剑劈下,赵璎珞雪乳猛地一扁,又高高弹起,乳肉之上现出一条深深红印,天子剑高高飞起,在半空中转了几个圈儿,当啷一响,插在石板之中,赵德基脸上涨得血红,呼呼喘气,喝道:

  

   “你们!全力给朕杀了这贱婢,朕重重有赏!”

  

   他头一剑砍下时,活佛手掌微动,和尚和道士踏前半步,等到这一剑砍下,三人愣了愣,齐齐停下不动,蛊王嘴角微扯,魔主眼现笑意,一直等到天子剑飞起,赵德基弯腰喘气,魔主才淡淡道:

  

   “皇上想要这三成龙气,也不见得办不到,只是于你赵家怕有些妨碍,你可想好了。”

  

   赵德基面色狰狞,冷冷道:

  

   “只要取回这三成龙气,朕便是天下第一,还怕什么妨碍?说!”

  

   魔主闭了闭眼,转过身去,嘴角掠过一股嘲讽之意,他也不回头,漠然道:

  

   “所谓龙气,不过是九州龙脉,天下人心。小丫头天纵奇才,又有救国救民之功,龙气自然亲近于她。此时她魂魄血肉与龙气混为一体,虽然难办了些,但只要勾出魂魄,令小丫头神魂不聚,再折磨上一番,趁她神魂枯竭之时,你把她押到刑场,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明正典刑,人心一动,都知道小丫头死了,你自然就有机会。”

  

   赵德基冷笑道:

   “不过是些许皇家颜面,只要有机会取回龙气,有什么舍不得?只是斩了这贱婢之后,龙气不是会散于天地之间么?”

  

   魔主淡然道:

   “吸取龙气,自然是要活人,何况活佛也想要个囫囵的。再说了,就小丫头现在这身子,若不是我们几个拿着神兵利器动手,有人斩得动么?自然要行那李代桃僵之法。龙气与小丫头魂魄相连,单斩个假帝姬,自然无用,但我向来听说,上古所传的钉头七箭书残本,正在灵宝宗手中,是也不是?”

  

   活佛和蛊王猛地一惊,齐齐看向道士,魔主这一句话可是石破天惊,钉头七箭书乃是神话传说中的物事,若是这等异宝竟然在灵宝宗手中……正在几人念头转动之时,道士苦笑一声,说道:

   “魔主何必明知故问?百五十年前的魔主,威压天下的阴姬与敝宗无极子掌门一往情深,这钉头七箭书的残本,不正是阴姬前辈从敝宗的典藏之中译出,却又嫌弃无用,留在敝宗的么?”

  

   道士信口吐出,又是一件惊天动地的武林辛秘,但活佛和蛊王此时却管不得许多,死死盯着他。道士苦笑道:

   “钉头七箭书只不过是神话传说罢了,阴姬前辈译出的这残本,本来是篇无名古卷,大约是道门先辈研究魂魄时留下的记录,乃是敝宗所藏典籍之中,关于三魂七魄的最早记载,其中更是设想了一种将魂魄勾出体外,灌注到他人身体之中的法子,阴姬前辈大约觉得这法子和传说中的钉头七箭书有几分相似,但又远远不如,兴之所至,在译本上写了钉头七箭书残本几个字罢了。”

  

   沉默片刻,蛊王耸了耸肩,站到一边,活佛轻轻一笑,道:

   “南无欢喜世尊,能转移魂魄,已经是长生法门,虽然前辈弃之如敝屣,但阴姬前辈学究天人,传说中更是破碎虚空的人物,她眼中的无用,在我辈庸才手中,说不得便是无上佳品了。”

  

   道士望了活佛一眼,叹息道:

   “长生大道,何其艰难?贫道初掌灵宝宗时,也曾对这法门视同珍宝,钻研数年,方信确然无用,诸位若是不信,贫道一一道来便是,诸位俱是方家,是真是假,一听便知。”

  

   他当下娓娓道来,赵德基听说是长生之法,不由动心细听,但片刻间便只觉得云里雾里,除了早就知道胎光、爽灵、幽精是道家所谓三魂,尸狗、伏矢、雀阴、吞贼、非毒、除秽、臭肺是所谓七魄之外,竟然不知道道士说了些什么。等到道士说完,赵德基只觉得头晕眼花,深呼吸了几下才恢复过来,只听得周围一片静寂,连赵璎珞的喘息都静不可闻。过了片刻,魔主叹息道:

   “先人智慧,确乎神妙,只可惜这法子不但要受魂与离魂双方都至少是一流高手,生辰命格相合,而且无法转移全部魂魄,离魂者魂魄不全,定然浑浑噩噩,受魂者若为死者,无有生机,不过一具活死人,若是生人,魂魄尚在,那魂魄冲突之下,也不过一个疯子。更兼就算双方都心甘情愿,施术者也至少要是顶尖宗师……确乎是无用之技。”

  

   活佛吐出一口长气,笑道:

   “虽然如此,但当下之事,这钉头七箭书可不是上好的法子么?正好上次贫僧给陛下献上的那名妇人与帝姬命格相合,若是李代桃僵,陛下也少了一桩心事。”

  

   赵德基眼中闪过一道戾意,将天子剑直直捅入赵璎珞花穴之中,搅了两下,冷笑道:

   “那寡妇大半年来被朕临幸多次,就算怀了龙种,也死活不从,杨家一直在寻她下落,若是被探到风声,也确实有所不便,朕便让李公公把她送来,这勾魂夺魄,李代桃僵之事,就拜托诸位爱卿了。”

  

   三日之后。

  

   原本用于清修的庭院之中,赵璎珞跪伏在地,她名闻天下的爱马“四蹄踏雪”双目通红,压在她身上,粗长无比的马阳插在她娇嫩的阴穴之中,急速抽动着,每一次插入,就把她姣好的小腹插得高高鼓起,凸出一条巨痕,抽出之时,她那已经血红一片的娇嫩肉壁就裹在马阳之上,被扯出老长一截。她瞳孔茫然,脸上却是潮红一片,张口淫叫不止,手指足趾在地上抠出深深的痕迹。

  

   随着马儿突地静止,马阳齐根没入赵璎珞腹中,在小腹上顶出巨大的凸痕。凸痕跳动间,赵璎珞小腹高高鼓起,等到砰地一声巨响,马阳抽出,带得赵璎珞的身子往后一坠,瘫坐在地,红肿的花穴已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缓缓合拢的血红花瓣之中,大股大股的白浊液体喷涌而出。赵德基走到她面前,提起她长发,刷刷扇了她几耳光,靴子踩进她花穴之中,狠狠碾压了一番,一脚把赵璎珞踢翻在地,把沾满马精的靴尖伸到赵璎珞面前,喝道:

  

   “贱婢!舔!”

   赵璎珞眼中茫然,鼻翼动了两动,凑到赵德基脚前,伸出香舌,舔舐起马精来,在她喉管之中,越发肥长了许多的蛊虫欢喜地探头探脑。

  

   赵德基哈哈大笑,等到赵璎珞舔舐干净,他掏出阳物,一股黄浊的尿液直直滋到赵璎珞脸上,赵璎珞喉管蠕动了两下,张开樱唇,一丝不漏地接了下去。赵德基扯起赵璎珞颈上项圈,把她拉得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胸前一对浑圆的雪乳颤摇不止,雪乳之上,原本娇小的粉色乳头不知何时已经大了一圈,现出淡淡的紫红之色。

  

   庭院中那日被赵璎珞杀死的尸体大多早已撤去,却留下了几具赤裸男尸。赵德基扯着赵璎珞走了一截,一脚踢在她臀上,把她踢到一具男尸胯下,这时已经过了三日,就算是寒冬腊月,这尸体又是一流高手,也已经现出青紫之色,胯下阳物不知如何却高高挺起,只是同作青紫,一看就不似活人。赵德基往那尸阳上甩了几滴尿液,喝道:

   “贱婢!舔!”

   赵璎珞迟钝地闻了闻,低下头,还没等伸出舌头,赵德基就一脚踩在她头上,尸阳直直戳入她喉管之中,呼吸被限制住的感觉让她本能地挣扎起来,但口舌却仍然蠕动吸吮不止。赵德基拍手大笑,乐不可支。

   “什么乾龙帝姬!还不是一条连死人鸡巴也不放过的母狗!再过片刻,便是午时,等到帝都那边斩了你爽灵、幽精二魂,胎光独木难支,七魄浊鬼反噬,看你还守不守得住那三分龙气!”

  

   院门之外,和尚道士木然肃立,蛊王懒洋洋地躺在一边打哈欠,活佛瞥了一眼几人,对魔主传音道:

   “小皇上这般光景,实在是大出小僧所料,虽然和尚和道士已经反复查看,并无外魔入侵,但魔门手段百出,莫不是……”

  

   魔主轻轻一笑,传音道:

   “一朝得志罢了。这等妄人,难道你却见得少了?看这小子德不配位,再过三年五载,我等又有机会入主中原,也未可知。”

  

   赵德基看了看地上日晷,踩着赵璎珞身子,把天子剑自她后庭强力压入,以他的功力,剑刃并伤不到赵璎珞分毫,插到后来,肠道反弹,更是吃力至极。但他却咬牙切齿,一寸一寸硬压了进去,直到剑刃全部没入赵璎珞后庭,他才狞笑一声,扯过赵璎珞颈中铁链,将末端铁环套在天子剑柄上,天子剑被锁链扣住,无法弹出,深深没入赵璎珞后庭之中,压力逼得她的香舌从口中吐出一截,淫靡万分。

   “贱婢!等下没了龙气护体,看你怎么死!”

  

   活佛动了动耳朵,皱眉正欲转身,魔主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活佛想了一想,笑了笑,站定不动。蛊王摇头不止,和尚和道士相视一眼,和尚眉目不动,道士微微叹息,过得片刻,二人低眉垂目,念起门中超度经文来。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忉利天,为母说法。尔时十方无量世界,不可说不可说,一切诸佛,及大菩萨摩诃萨,皆来集会……”

   “尔时,救苦天尊,徧满十方界,会集十方天尊仙众,说诸因缘……”

  

   赵德基并不知晓院外景象。他狠狠几脚踩在赵璎珞仍然鼓起的小腹上,又碾压了一番,白浊液体汩汩涌出,沾染得双腿之间一片狼藉。赵德基心中方才畅意几分,看着赵璎珞肮脏不堪的身子,皱了皱眉,略略有些后悔这几天放纵过度。但这时已近午时,倘若还要把赵璎珞清洗一番,只怕误了时辰。他迟疑片刻,一口啐在赵璎珞脸上,冷着脸把红涨龙根插入了那凄惨秘处。

   “贱婢!便宜了你!”

  

   赵璎珞爽灵、幽精二魂不在,全然无法自控,身子又早已经被欢喜佛法和迷情蛊虫弄得敏感无比,感觉阳物插了进来,顿时身中七魄浊鬼齐动,层层穴肉裹了上去,两条沾满白浊的修长玉腿盘在赵德基腰上,纤纤十指紧紧抓入他双肩,仰着头浪叫不止。

   “呀呀~呀呀呀呀~”

  

   她此时行动如婴儿一般,连囫囵的字都叫不出一个,口水沿着舌尖和唇角不停溢出,紫红乳尖在挤压之下渗出丝丝乳液,却哪里还有半分乾龙帝姬威压天下的模样?赵德基大感快意,一边肆意抽插,一边运起欢喜佛法,把自身龙气和赵璎珞相连,只待午时一到,帝都中斩了赵璎珞的替身,人心散乱,赵璎珞二魂陨灭,便要吸尽她身中龙气。想到到时候赵璎珞失了龙气护体,心肝五脏都被天子剑洞穿,惨叫哀嚎的模样,便不由飘飘欲仙起来。

  

   与此同时。

   帝都之中,御街之上,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身着素色囚服,被锁在囚车之中。女子双目无神,手足都被铁锁锁住,口中塞着一个麻核,车行之中,偶尔长发披散,露出惨白中浮出一层晕红的面容,却正是赵璎珞的模样,背后插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斩 淫妇赵璎珞”几个大字,囚车之后一匹高头大马,一个阉人坐在马上,时不时看看天光。两旁护送的兵士偶尔偷瞥上囚车上女子,和她身后木牌上那几个字一眼,又各自对视,眼中尽是茫然之色。

  

   囚车才转出御街,车夫就惊得一提缰绳,马匹咴咴一声,停住了步子。只见前面密密麻麻,跪的尽是布衣百姓。马蹄落在为首的老者面前,踩下了老者的几缕白发,老者不为所动,抬起脸,面上已经是老泪纵横。

   “求求皇上,不要杀帝姬啊!”

   “帝姬是冤枉的!”

   “帝姬是好人啊!”

   “我们去求皇上饶了帝姬!!”

  

   声音此起彼伏,连成一片。更有几个百姓膝行而前,抱住了兵士的腿,不断哀求,护送的军士们一时间手忙脚乱,不知所措,不自觉地便看向马上阉人。阉人啐了一口,策马上前,尖声喝道:

   “放肆!罪妇赵璎珞淫乱宫闱,罪状确凿,陛下只是判了斩刑,没有千刀万剐,已经是念在她之前功劳,给的天大恩典!你们还敢拦路,若是误了时辰,你们都要满门抄斩!”

   这阉人武学修为显然不低,这一声尖喝把百姓的声音都压了下去。但过了片刻,哀求声又大了起来。阉人看了看天色,一咬牙,掠到囚车之上,拉开笼门,撕拉一声,扯开女子囚衣,刹那间全场落针可闻。只见囚服之下女体一丝不挂,硕大如人头一般的乳房沉甸甸垂在腹上,两个乳头粗大无比,呈黑红之色,一滴滴乳汁从乳头上滴落,滴到高高鼓起的孕腹之上,又滑落在地,众人才惊觉她脚下已经是一片淋漓。细看之下,她双腿之间更是插着两根木制的阳物,肥熟的大腿夹紧阳物,扭动不止。这幅淫浪痴态,却哪里还有半分人们记忆中乾龙帝姬英姿勃发,笑语嫣然的模样?一时间街中鸦雀无声,甚至有不少人暗吞口水,阉人松了口气,一脚踢开车夫,扬起鞭子抽在马臀上,喝道:

   “走!”

  

   囚车轰隆隆向前冲去,百姓还在懵懂之中,见到囚车冲来,连忙翻身躲避,便是有几个避之不及的,阉人也丝毫不顾,片刻之间囚车便轰然远去,撞入刑场,只留下身后被马蹄车轮碾到的百姓哀叫不止。军士们浑浑噩噩,跟在囚车之后,乱棍打下,把人群驱散成两边。到得刑场之中,阉人把浑身赤裸的女子解下囚车,推到刑场正中跪下,急匆匆抽下她颈后木牌,飞掠到监斩官身前,把木牌塞进他手中,尖声急叫道:

   “午时将到,速速处斩!”

  

   皇家禁苑之中,赵德基看着天色,加紧运功,抽插得赵璎珞淫叫不止,双手双脚八爪鱼一般盘在他身上,赵德基稍稍放松,她反而盘紧双腿,扭动腰肢,主动吞吐起来,哪怕赵德基拧转天子剑,搅动她肠道内脏,她也并不放松,反而叫得越发淫浪。赵德基看着她这般淫状,想起她之前种种,不禁大为快意,淫笑着捏了她雪臀一把,笑道:

   “不愧是那狐媚子所生,这两魂一勾,顿时现了本性,看在你和杨家那寡妇都把朕服侍得不错的份上,等斩了那寡妇之后,便把她埋入皇家墓地,立块小碑,让她以你的名号,年年享受香火,也就是了。”

  

   哭嚎和淫笑之中,赵璎珞只觉神魂渺渺,双身之上,波波快感不停袭来,冲得她神魂昏乱,几乎要坠入那无边欲海,心神之中更是疲惫不堪,只想就此空空一片,再也不想,任这极乐快感把自己魂魄侵蚀殆尽。她能在六大高手暗算之下撑到今日,已经是旷古烁今的成就,便是就此放手,也断无人能说她不是。至于神魂消灭之后,肉身如何,自己声名又复如何,却与她哪里有半点相干?

  

   但却不知为何,一口不平之气,却是怎么也按捺不下。若是只求一个神魂安宁,早在三日前几大高手摆下阵势,勾出她爽灵、幽精二魂,灌入杨门寡妇识海之中时,她便有机会冲出三魂七魄,魂魄消灭,龙气散尽,纵有通天手段,想要再找回,也是休想。但就是这胸中一口莫名的不平之气,让她明知不可能扛过魔道佛三家联手勾魂,也死命支撑。直到看到寡妇眼中那绝望、愤怒、不屈的眼神,她才突地放开抵抗,任二魂被灌入寡妇识海之中。

  

   此时她魂魄仍然一片茫然,全然记不得为何当初要放开抵抗,魂魄两分之下,无论是自己原身,还是寡妇替身之中,她的感知都越不过身周半分之地,连赵德基放声狂笑,百姓拦路哀求,她也只是模模糊糊感觉几分,至于身体的本能行动,更是无法控制,虽说全力爆发之下,也未必不能行动一二,至少能稍稍遮掩身上羞耻之处,但她心心念念,却总是记得,自己抛弃一切,孤注一掷所等的,不是这个机会。任双身在欢喜佛法,迷情蛊虫,毁脑淫药,异形淫具之下放浪形骸,做出种种足以令之前的她无地自容,恨不能转世投胎的行径,她也只是苦苦保持一丝清明,默默等待。

  

   日上中天,皇家禁苑之中,赵德基哈哈大笑,奋力抽插,帝都刑场之内,监斩官红笔圈下,木牌坠地。在这阳极阴生之时,赵璎珞神魂猛然暴涨,便要冲开替身之上设下的囚神枷锁,回归本体,她三日前听闻那钉头七箭书残本之时,便已经窥到了这一线生机,此时赵德基全力吸取她身中龙气,两人气机相连,只要这时候逆转钉头七箭之法,三魂聚首,掌控本体,那以赵德基的天资,绝抗拒不了她的反向吸引。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她只觉神魂一紧,竟然冲不出这具替身。她猛地一愣,内视之间,才发现此前神魂昏乱,竟忘了这杨家寡妇也是当世少见的,以外门炼体之术步入一流的战阵高手,肉身血气之强,当世罕有。尽管大脑神魂尽被活佛秘术弄得一塌糊涂,但以这肉身血气,配合囚神秘术,自己一时三刻之间,绝冲不破。她楞了一个刹那,感觉着本体龙气动摇,被赵德基吸得蠢蠢欲动,替身颈上森寒,鬼头大刀立时便要落下,一时间不由得万念俱灰。

  

   赵璎珞心头这一灰,魂魄交感之下,身躯立时有了反应。赵德基只觉身下交合之处,龙气再次源源不绝涌入,不由哈哈大笑,替身失了那一丝清明,顿时双腿抽搐,再压制不住淫态。阉人看着鬼头大刀高高举起,寒光闪处,替身双腿之间溢出汩汩爱液,不由嘘了一口长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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